穆易霆双眼赤红地瞪着床上的女人,神智早就被药物烧得烟消云散。
他将自己锁在地牢里才堪堪忍住血液的躁动,他也听不见到底谁进来或者离开。
晚上的宴会他没做多想,毕竟是个小家族举办的晚宴,如果不是为了转移暗处的人的目标,他也根本不会参加。
想不到那些人竟然就安奈不住了,敢在他的酒中下药,简直就是找死。
穆易霆回想到离开宴会厅时的情景,心中的愤怒就再也压制不住。
修长的手指狠厉地掐住躺在身下的女人的脖子,穆易霆眼前闪过一张浓妆艳抹的脸。
“就凭你也敢对我使这样的手段,算计我穆易霆,就得付出代价!”
颜落落被脖子上的大手掐得立刻没了呼吸,脸憋得通红,心脏都要被穆易霆阴狠的眼神吓碎了。
“穆......放......”
勉强吐出两个字,颜落落在看见此刻的穆易霆之后,觉得风离对她都是好的。
至少风离没有像穆易霆现在这样,似乎只要稍稍用点力气就能直接将她的脖子掰断。
“放.....开......我......”
脖子上的力度太大,颜落落的双手又被手铐扣在身后,她连最基本的挣扎都做不了。
勉勉强强的吐出几次字,眩晕中颜落落也算是明白了,穆易霆很不正常,他根本认不出她。
穆易霆双眼中盈满殷红的血丝,盯着颜落落许久,视线里空茫中带着浓重的煞气,在颜落落费力吐出几个字之后,他的手劲总算有了松动。
空气闯进胸肺,颜落落连疼都来不及体会,才深深喘了几口气,身上就感觉到了凉意。
“的确应该杀了你,不过你这么想做我的女人,我总该满足你,那就伺候我之后再死,也好让你彻底满足。”
颜落落在感知到空气中的寒凉直接侵蚀上她的肌肤后,再也不能淡定。
“放开我,穆易霆你疯了是不是?谁想做你女人?”
“我是颜落落,你看清楚我是颜落落!”身体被男人翻扣在铁床上,颜落落偏头呼喊着,试图让穆易霆清醒些。
而此刻的穆易霆还哪有什么理智可言。
“你倒是知道我最近的心思,颜落落的滋味确实好,你想代替她?”
“......”
“那就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能像她一样让我满意了。”
“啊——”
穆易霆没有给颜落落任何准备的时间,在回味了占有颜落落的滋味后,再不克制自己。
颜落落痛得大声呼喊,如果说第一次的时候她因为醉酒没了印象,那么现在就是老天爷在安排穆易霆给她场景再现。
将近半个小时的蹂躏,颜落落痛得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寂静的房间里,除了女人断断续续的哭泣,就只剩下铁床摇曳间与墙壁和地面摩擦的声响。
穆易霆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随着时间的推移,看着被他按在身下的女人,目光也微微的起了变化。
理智终于回归,身上药性虽然没有完全退去,可他也不会再盲目地失控。
他看着趴在床上浅浅哭泣的女人,眉头却越皱越紧。
在他失控的时候,也许是那媚药中参杂了致幻剂的作用,使他以为自己终究还是没能逃过算计,让那个在宴会厅中主动靠上他的女人得了逞。
看着四周熟悉的景物,穆易霆盯着躺在低泣的女人,眼底慢慢碎裂成冰。
这里分明是他的地方,底下的人刑讯逼供的手段他也清楚,他怎么会在地牢里?
难道他被药物影响得真的理智全无,带着对手来了自己的地方吗?
穆易霆想到他会被药物影响到这种地步,脸色就变得更加难看了。
回想到刚才放肆驰骋的感受,穆易霆有一瞬间竟觉得身下的女人就是颜落落。
或许那晚同样是被下药,也或许是颜落落的身体太过让他意外,他才会在最近今天总是忍不住去回想。
致幻剂这种东西,果然会让人失控。
利落起起身,慢条斯理地扣上衬衫的扣子,将衣服外套一件件穿好之后,穆易霆才转过头。
看着女人身上的伤痕,还有扣在她手腕上的手铐,以及她头上散落的长发,哪怕看不清她的容颜,穆易霆身体又变得紧绷,转瞬间,他却没有一丝留恋地离开了凌乱的铁床。
低低的啜泣声让穆易霆的心口发紧,他攥紧拳头,离开的脚步不自觉地加快。
陆家的药吓得倒是狠,他竟然觉得那女人的哭声都和颜落落如出一辙,该死,看来他应该回岛上再重新训练才行。
最让他不能容忍的是,他到现在为止竟然还想转头看看那个一直哭个不同的女人!
冰冷的铁门打开,穆易霆淡定从地牢里走出来,看着风离和几个颔首的手下,穆易霆冷漠地转身,沿着地下室阴暗潮湿的走廊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少爷,那个......她怎么办?”风离没想过穆易霆会独自出来。
那女人还在里面,难道扔在这里不管了?
一旁新买来的衣服就放在袋子里,但是这里也没有其他女人,少爷不拿进去那是不是他要找个人送进去?
虽然他以前也干过这样的事情,反正在自家主子的心里,女人也不过是个伺候男人的工具,但是地牢里的女人还是有那么一点不同的。
依照少爷最近的态度来看,似乎对那女人挺在意的。
风离的话让穆易霆停顿住脚步,心口说不出的烦躁,身上的血液还在悸动,穆易霆周身的气压也在烦躁中变得越来越低。
但凡算计他的人,都不应该活着。
“杀了。”
“啊?”
风离也有点傻眼,他没想到自家主子会这样决绝,只不过是暴露了一个地点而已。
穆易霆越发的不耐烦,手掌攥紧,“我的决定需要再重复一遍?”
“不是!少爷,我立刻去办。”
风离感觉到穆易霆的不悦,连忙改口,这种低级的错误早在几年前他就不会犯了。
感受着主子身上散发出来的迫人的压力,风离头皮发麻,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但是他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