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湛稍微一愣，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张歆叫他的名字。

可惜，张歆不知道，她本来就娇柔的女声搭配微微哭腔的哀求，反而更容易激起男人想欺负的欲望。因此言湛没有理会，还甚至把头凑上去吻住张歆的唇。

“呜...”

张歆当然不从，她马上把头扭向另一边。

言湛在尝到她的甜美后，怎会轻易放弃？因此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扭头，并把自己的嘴很狠堵上。

她拚命想要摇头甩掉，并始终紧闭着嘴巴，不让言湛将舌头伸入。他也不再强迫，只见他用舌头大面积把张歆新的鼻子嘴巴下颚等都舔了个遍。

张歆还没交过男朋友，她对初吻有种莫名的执念，一直保留初吻留给心爱的人。她之前看室友们和男友的互动，也向往爱情生活。甚至，当时模糊对理想对象的描绘，有几分是言湛的身影，当然现在随着对言湛的幻灭也就没有了。

言湛满意地看着张歆紧皱着眉头，和被他舔舐的湿哒哒的下半脸。他把头一低，用牙齿稍微咬她的颈侧，溜下印记。

莫名想看到她更难堪的样子。

因此言湛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张歆的胸部和下半身。他继续维持着从后方抱住张歆的姿势，倾身靠向张歆在她耳边，张口就来几句骚话。

“胸部这么大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我看有Ｆ。”言湛轻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同时随着声音高低起伏，配合着手上的动作。

“…”张歆咬着自己的下唇避免发出声音。

“那么大就是要让人揉的，平常走路一定很沉吧。”说着用手从下方垫了垫她的巨乳仿照在称重一般。

“嗯哼...”

“跑步的时候一直弹跳着，怪不得总是跑不快被我抓住。”言湛用指头夹住乳头，往上拉后又放手，让两个浑圆上下抖动。

“….”

“以前上体能训练的时候，该不会大家都在看吧？”

“呜...不要再说了！”张歆羞耻地听着这些骚话，忍不住出声制止。

言湛从镜子里看到她一脸娇羞难堪地模样，感到更加兴奋。突然一手抓着张歆的两个手腕，往她的背后一扣，接着把张歆的上半身贴紧镜面，胸部更是被挤压到不行。这个姿势让臀部自然而然地翘起来，有利于他接下来的动作。

言湛空着一只手用中指从股缝中往前滑，终于找到花穴后，感觉够湿了，重重插入。

“呜...不要！！”张歆不可避免地发出了尖叫，这比之前的稍微探入更加侵入性。她之前为了通过训练，因此隐忍着不做过激的反抗，现在真的忍无可忍，剧烈地挣扎。

言湛的右手继续紧扣着张歆的双手制伏她，左手开始大力用中指来回抽插嫩穴。他从一开始进入两个指节的长度，随着不断抽插，变得整根没入。

“呀...快停下！！”开始一阵更加猛烈的撞击，张歆也更加剧烈的扭着臀部，并求饶说：“...我受不了了...放手！”

“恩？你这次扮演得不错。”言湛假意曲解张歆还在扮演受害者。说完他用力地抠了抠，待张歆又发出了几声哀鸣声，便开始把无名指也挤入，他弯了湾指结转了个遍，进行一些扩张，张歆的阴道太挤了。

期间张歆不断地摆动屁股试图挣脱，手也在挣扎着，只换来言湛更迅速地动作。

言湛眼神专注地看着她的私密处，手指恶狠狠地搓入嫩肉。过了好几分钟，张歆身上开始不自觉地颤抖着。他找到了张歆的敏感点，对着那处集中撞击并加快速度，不久，一连串水从私密处喷射出来。张歆高潮了。

言湛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直到不再有水柱喷射出来，他才把手抽出，整个手掌的湿淋淋仿佛洗过手。他把手掌伸到张歆面前，示意道：

“水真多呢。”言湛在张歆耳边呢喃，松开了对张歆的钳制。

这时张歆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侧脸贴着镜子，靠着双手扶在镜子两边才勉强撑住身体。挺翘的屁股还不时地抖动，还没从高潮中恢复过来。

言湛站在一旁欣赏眼前的美景。无助地女孩紧贴着镜子，有些失神的双眼和泛红的脸庞。脸上因为汗液和泪水而湿漉漉地，夹杂言湛不久前在她脸上大片舔食过的唾液。

他怜惜地帮张歆顺了顺几缕黏到脸颊上的头发，结果这反而把张歆换回神，马上被她用手狠狠地打掉。

“不用你假好心！”她委屈地声音说道，眼匡红红的。她一手抱着胸一手遮着下体，瞪着言湛，并追问训练结果，“我通过测试了？”

“..恩。”言湛有些讶异张歆竟然能那么快恢复，并且还有精力关注这个问题。

得到回覆后，张歆就想快步走到衣服旁，但当她跨出第一步时，就感觉有些酸麻痛楚从私密处传来，只好把步伐缩小，进而快步走到一旁套上带来的衣服。在言湛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迅速离开房间，磅的一声，重重地把门甩上。

看了眼前的狼藉，言湛又不能打电话叫霍思黛吩咐打扫的人来处理。他抹了抹鼻子，只好用散落在地上的破裂的情趣衣服擦拭地上的水渍，把室内整理干净。

*

张歆跑到厕所哭了好久。她现在思维又变得清晰起来。她记得之前的案子绝对没有到达那么夸张的一步，言湛说的那起犯人带剪刀的案例，也仅仅是把内裤剪下，其他衣服也不敢动，毕竟动作太大会马上引来旁人侧目。

她痛恨当时没有立即反驳，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失望，更痛恨每次和言湛的交锋都处在下风。

在她眼中，曾经崇拜的言湛已经死了。现在这个人，不，根本不是人，是禽兽。

她呆坐在马桶上快一小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