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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两天后,余炀刚开完会出了会议室,助理就过来告诉他,靳吾栖在办公室里等他。

“这是最后一次。”余炀边走边说,“之后他再过来,你拒绝掉,有项目就让部门负责人去直接对接,人家好歹也是个老总,次次都亲自光临,不合适。”

助理露出为难的神色。

“没事,我今天会跟他说清楚的。”余炀说。

办公室的门才开了一条缝,余炀就皱起了眉。

Omega**期信息素,大马士革玫瑰香,滚烫,热烈。

从前靳吾栖从未在**期的时候找过余炀,余炀这是第一次闻到他**时的信息素。

Beta助理站在余炀身后,神色有些慌张,她不知道是应该立刻请自己的老板与**omega隔离开来,还是默默地离场,这超出了她的职业认知。

余炀将门打开,正巧撞上了要往外走的靳吾栖。

靳吾栖不知道自己这次的**为什么来得那么巧,他只是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办公室里的柠檬汽水信息素很淡,可是他莫名其妙就浑身发热,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虚软得不像样了。

他下意识地想立刻离开,他不能在这个时候碰上余炀,他……他不能被余炀发现自己无法坦白的东西,至少绝不是现在。

可是他刚走到门边,就撞进了alpha的怀抱。

余炀面无表情地搂住他,问:“你上哪儿去?”

“我……”靳吾栖的声音微弱,“余炀,我们下次再谈……我现在……”

余炀动作强硬地将他一把推回了办公室,按下隔窗,然后侧头看了助理一眼。

助理立刻识相地关上门离开了。

靳吾栖靠着墙,呼吸都发虚,脸色通红,站也站不稳。

余炀握住他的手臂,将他带到沙发旁,靳吾栖倒了上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自己先来的我这儿,现在又急着走,是要去找哪个alpha?”余炀已经被omega灼烫的信息素影响得浑身燥热,他冷着脸扯了扯领带,嘲讽地问,“宋知慕吗?”

Alpha信息素强大又致命,靳吾栖缩在沙发上说不出话,他摇着头,紧闭的双眼里漫出泪水,头发散乱在脸侧。

余炀冷笑了一声,将他打横抱起,进了办公室内的卧室里。

靳吾栖被扔在床上,房间里的窗帘拉着,光线昏暗至极,只有一道亮光从缝隙里透进来,照射在床尾,靳吾栖遮住眼睛,哭着求道:“余炀……你别这样……让我回去……”

“回去?”余炀不屑地轻嗤,他盯着床上的omega,脱掉了自己的西装外套,说,“你不如直接说要去找哪个alpha,兴许我还能送你过去。”

“我……我用抑制剂……”靳吾栖已经被**热折磨得快要崩溃,他蜷缩在凌乱的被子上,无意识地重复,“我用抑制剂……余炀……”

“都这个时候了,什么抑制剂都不管用了。”余炀冷静地阐述道,然后他扯掉了领带,俯下/身,握住靳吾栖的脚踝,将他拉向自己。

“不要……”靳吾栖挣扎无力,他哭着哀求,“余炀……求求你了……”

余炀第一次见到靳吾栖这么失态,果然**期是魔鬼,把人的理智都吞噬,将omega变成另一种样子。

不同于靳吾栖平常时的挑逗和勾引,这样的柔弱抗拒和无助恳求,反而能激起alpha的另一种占有欲和施虐欲。

“等会儿有的是你求我的时候。”余炀觉得自己疯了,他在omega的**期信息素里将自己的恶念灌养至无限大,他不想去压制了。

他欺身笼罩在omega滚烫的身体上,手从毛衣下摆探了进去,摸着靳吾栖被汗打湿的光滑腰身,欲望飞速膨胀,他回想起几年前和靳吾栖在床上的每一次荒度。

回忆是怪物,是凶兽,是摧毁意志的一场大火。

这场火在心里烧了将近五年,都是靳吾栖欠他的。

靳吾栖哭着抵住余炀的肩,余炀不为所动地去解他的皮带,说:“放心,会用套的,不会彻底标记你,你要是怕疼,我也不碰你的腺体。”

靳吾栖没有回答,余炀却感觉到抵在自己肩上的手掌力气变小了。

果然,只是不愿意被自己标记而已,连暂时标记都不给了,比以前还小气。

玫瑰香让人疯狂,余炀的身上全是汗,他在被动**中,生理反应并没有比omega平和多少。

&#29306&#22914&#32&#57&#98&#122&#119&#46&#99&#111&#109&#32&#29306&#22914&#12290视觉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余炀看着靳吾栖脸上隐约的湿润水光,在明灭的光影中像是一层瓷白的釉,他低下头,用力地亲了上去。

哭泣声骤然消失,变成含糊的呜咽,靳吾栖闭上眼,汲取着alpha唾液里的信息素,给自己空虚的身体索求一点点的安慰。

湿漉漉的嘴唇分离,余炀抬手脱掉了靳吾栖的毛衣,他正将自己的衬衫扣子解开几颗,突然想起了什么。

“操,套呢。”余炀烦躁地捋了一把头发,喘着气起身,直接走出了办公室,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按了一个内线键。

“安全套。”他皱着眉低声说。

一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余炀衣衫不整地过去将门开了一半,拿过助理手上的那盒安全套,把门关上了。

卧室里传来旖旎又难耐的呻吟,余炀走进去关上门,跨坐在omega的身上脱了衬衫,哑着嗓子说:“别叫了,再叫操/死你。”

汜减zCwX.o&#114g汜。靳吾栖在余炀的身上摸索着,指尖发颤地去解他的皮带,余炀任凭他动作,问:“脖子上的伤是谁掐的,玩得这么没轻没重?你之前是不是也是这样,**了就什么都不顾,随便抓个alpha就上床,是吧?”

他到底是没释怀,为什么靳吾栖**的时候,不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从来没有想过他。

靳吾栖被他这样讽刺,意识涣散的大脑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敲,眼泪淌过眼角,画出一道亮色的水痕。

芈何芈。“如果你真的嫌我被别人标记过,就别这么折磨我了……”他哽咽着流泪,“你让我走吧……余炀……但你别这样和我说话……”

“我不是嫌你什么。”余炀说。

靳吾栖在意识极度虚惘的状态下被余炀脱掉了裤子,他浑浑噩噩的大脑似乎已经听不清别的,只听得见身体里渴求的叫嚣,还有那个低哑的嗓音。

“我只是恨你心里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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