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弗莫尔的牙咬切齿,柯立芝的满脸坏笑,我在一旁的故作神秘,雅赛尔的忍俊不禁,让办公室里面的一帮人一个个目瞪口呆,嗷嗷直叫。
“老大,我算是明白了,这30个亿,你们肯定是联合起来捣鼓什么鬼把戏了。估计利弗莫尔这家伙,是主谋。”胖子见我们几个人如此模样,算是明白了。
“我是主谋?!伯格,你这次可冤枉我了。主谋是卡尔文才是,我和老板是从犯。”利弗莫尔对我挤吧了一下眼睛。
“从犯,从犯,我们都是从犯。”我直点头。
“卡尔文,利弗莫尔,你们的瓦迪瓦斯夫计划现在实施得到底怎么样了?”开了一会玩笑之后,我一本正经地看着利弗莫尔和柯立芝。
这个瓦迪瓦斯夫计划,我也只是知道个大体的东西,具体实施的细节,连我都不清楚,都是交给柯立芝和利弗莫尔两个人负责。
两个人相互看了一下,柯立芝打了个手势:“我们现在已经撒下了一个大网,股市崩塌的时候,就是我们收网打捞的时候。”
“那能不能连同洛克菲勒财团这条大鱼也给捞上来!?”胖子巴巴地问道。
利弗莫尔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神秘地说道:“不捞上来也得断它的半边身体!”
看着这帮家伙自信满满的表情,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不过老板。我觉得瓦迪瓦斯夫计划一旦实施,有些事情我们得特别地注意处理。”利弗莫尔对我说道。
“什么事情?”我问道。
“梦工厂的声誉问题。我们这个计划做出来。肯定会有人批评我们发国难财,这一点你可得考虑到。”利弗莫尔小心翼翼地提醒我。
也是。股市一旦崩溃,美国人地财富一夜之间化为泡影,我们却不但没有损失,反而捞了一大笔,这肯定会被人骂。
“这个是宣传的问题,交给甘斯了。”我笑着看着甘斯。
甘斯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们这帮家伙,尽干一些让我擦屁股地事情!”
“此外。安德烈。你也得拨出一些钱来做一些大规模的慈善事业了。反正到时候尽量做一些能够博取名声的事情吧。这些事情,以后再商量,我们现在的主要的目标。就是集中全部的经历来度过这次股市崩溃。”柯立芝十分坚决地冲我挥了挥手。
10月20号。这一天,美国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不仅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反而社会十分正常。
股市依然是那么的火热,民众依然是那么地疯狂。
中午地时候。柯立芝偷偷地溜进了我的办公室里面。把一叠资料放在了我的办公桌跟前。
“这是什么?你们电视台地拍摄计划!?”我笑着说道。
柯立芝摇了摇头:“拍摄计划我也用不着写得这么详细交给你,看看吧。是我刚刚从国家统计署那里面弄来的绝密资料。”
“绝密资料?!”一听这个我立马来了精神。
翻开了资料果然发现里面都是一些数据,描述的都是刚刚统计出来的调查情况。
这些资料,在匆忙地扫了一遍之后,我就有些哆嗦了。
因为这些资料,如果公开发布到社会上,绝对会引起相当的混乱。
资料显示地有很多内容,十分重要地,有以下这么几条:
在1929年,美国人的购买力已经出现严重地失衡。在192年到1928年,投资收益从100增长到了410,工资指数却从100增长到了112。国民收入的巨大的份额被存下来用于投资,而不是用来消费和拉动内需。
全国三分之二的储蓄是年收入超过10000万美元的家庭存下来的,那些年收入低于1500美元的家庭,实际上入不敷出,而这样的家庭在社会上占据了相当大的比重。而且还有几百万家庭的年收入甚至杂1000美元以下。
基本的一个事实是,大众的购买力并不能消化全国的产出,财富出现了十分畸形的偏离。
另外,在生产中,技术进步实现的节省,并没有以更低的价格传递给消费者,而是转化为红利、薪水和奖金。各种形势的垄断、兼并、联合,使得大财团实力壮大的同时,社会财富形成的超级囤积并且刺激了股市的疯涨。
“安德烈,看见了吗,这就是那个叫卡尔.马克思的德国人说的资本主义的不可解决的致命弱点。是的,就是上帝来,也不可能解决这场悲剧。”柯立芝指着那些资料,长长地叹了口气。
不光是他,我看这些资料的时候,也是心情沉重。
这场经济危机以来,虽然有钱人会遭殃,但是受苦的,可是那些普通的老百姓呀。
但是我们叹息又能有什么用的,这根本就不是我们能够解决的了的。
我们两个,一个只不过是退休了的前总统,一个是拍电影的。
“卡尔文,你有没有告诉赫伯特,让他考虑一下。”我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一口递给了柯立芝。
柯立芝接过了我的烟,吸了一口,吐出了一阵烟雾,眯起了眼睛。他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只是眯着眼睛。那张坚毅的脸,被烟雾笼罩,让我看不出他的表情,更不能推测出他的心里想的是什么。
这就是柯立芝。有地时候,我觉得这家伙的所想所为我在了解不过了以至于他一脱裤子我就知道他拉什么屎。但是有地时候,我会发现他完全就像是个陌生人。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的任何想法。
有地时候,用甘斯的话来说。他就是好莱坞最色的一个老色狼,最不正经的一个人。有的时候,他是那么的无所谓,那么的淡然,仿佛一口老井,波澜不惊。有地时候,他激情澎湃。雷厉风行。根本不像是个五十多岁地人,而有的时候,他依然还是那个在民众心目中最伟大的美国总统。坚毅、宽容、有着无尽地韧力,有着一种超乎寻常的责任心。
这就是柯立芝,一个复杂得连他自己都不能洞察的人。
良久,柯立芝才苦笑了一下。
看得出来,他对胡佛某种程度上。有些失望。
1928年以前。柯立芝最支持的人,就是胡佛。也正是他,一点点把胡佛从一个小职员扶持到了美国总统。
那个时候,在他的眼里,赫伯特.胡佛是一个很有能力很有想法甚至在性格上也和他有些相近地人。
把位子让给这样地一个人,让他接替自己的工作把自己未尽地事业继续下去,这是柯立芝选择胡佛的最大理由。
开始的时候,胡佛的所作所为也的确让柯立芝十分的满意,他的一系列政策,完全是按照柯立芝原先制定的政策来,但是从1929年之后,尤其是从今年的5月份以后,赫伯特.胡佛似乎对柯立芝以及我的意见有些置若罔闻了。
不是说这家伙过河拆桥实际上胡佛对柯立芝和我一直都没有变,我们有什么困难胡佛从来都会答应得干净利索,而是当上了总统的胡佛,现在越来越对自己变得坚信不疑起来。
作为一个总统,对自己坚信不疑是件好事,摇摆不定的总统是干不了大事的,但是对自己过分的坚信不疑,那就是自大了。
赫伯特.胡佛现在就是如此。
关于美国经济有一定的泡沫,柯立芝早在胡佛上任的时候就已经告诉过他,而1929年以来的经济疯涨,柯立芝和我也不止一次地提醒他,但是结果往往都是不了了之。
以往柯立芝和我一遍不行就再来一遍,可在胡佛一次次让我们失望之后,这一次,柯立芝算是有些私心了。
“安德烈,你知道我现在怎么想的吗?”柯立芝坐在我的桌子上,透过烟雾盯着我的脸。
他的表情,他的姿势,他说话的姿势,他的语气,他的眼神,都像是一个在角斗中受了伤的老牛仔,那份悲凉,那份无奈,会让人觉得有些心酸。
这样的柯立芝,是我以前没有看到过的。
“怎么想?”我笑了一下,反问了过去。
柯立芝摁灭了那支烟,然后昂起了下巴看着窗外的天空,徐徐地说道:“说出来你不要笑。我现在特别想这个股市崩塌尽快到来,那个时候,赫伯特这狗娘养的就知道我们说的话不是鬼话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柯立芝笑了,那笑容笑到一半,却在脸上僵硬。
性格倔强的他,自从从政之后,就竖立的一个目标,这个目标就是打造了一个繁荣的美国,一个富裕强盛的美国。
从律师开始,他一步步地向上爬,历尽了千辛万苦当上总统。两届的连任,一直坚定地奉行着宽松的经济政策,让美国经济在他在任的8年当中快速发展,使得这八年被民众成为“柯立芝式的繁荣”。
这对于一个总统来说,对于把让美国繁荣富裕当作自己的目标的他来说,是最大的安慰,最大的骄傲。
而现在,他却盼望股市崩溃能够尽早过来。这句话中,带着多少无奈。
“卡尔文,如果这次股市崩溃产生的恶果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大,你会怎么办?”看着柯立芝,我说出了一句我早就想说的话。
虽然柯立芝敏锐地预感到了股市崩溃,预感到了美国经济中的泡沫。但是历史上地那场经济危机的规模和他想象中地股市崩溃,在规模上是完全不同的。
如果他发现事实比他地预计还要糟糕的时候。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柯立芝在听了我的这句话之后。没有露出任何诧异的表情,也没有吃惊,反而十分的平静。
“安德烈,你说得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而且我觉得,你说得这个情况还真有可能实现。我能怎么样呢,我只不过是个过期的总统。也就你把我当个人物。在其他人眼里,我就是个五十多岁地准老头。”柯立芝地话中,带着一丝自嘲。
我笑了起来。然后站起身子走到柯立芝跟前,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膀。
“卡尔文,你这家伙最近突然变得十分的消沉了。这可不像是你。放心吧,如果发生那么糟糕地事情,我敢跟定。到时候赫伯特肯定会过来找我们。你信不信?”
我的话,总算是让柯立芝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也是。也是。赫伯特这狗娘养就是这个脾气。如果发现自己撞墙了,他肯定会爬到我们跟前的。”柯立芝哈哈大笑,仿佛看到胡佛的窘相。
我们两个人走到窗台旁边,外面地天气不是很好,有些阴天。
风在刮,有些凉,天空中密布着乌云,云层很低,隐隐有雷声,仿佛就要下雨。
“安德烈,我有地时候再想,我一辈子可能就干了两件事情。一件就是当上了美国的第30任总统。”柯立芝盯着外面地天空,喃喃自语。
我粲然一笑:“另外一件事情呢?”
柯立芝嘴角上翘,露出了独有的纯真笑容。
然后他看着我,真诚地说道:“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当上了安德烈.柯里昂的首席顾问。”
柯立芝的这句话,让我呵呵大笑起来。柯立芝也笑。
看着柯立芝的那张脸,我突然冒出了一个离奇的想法:如果我写一本关于柯立芝的传记,把眼前的这个柯立芝介绍给后世的人们,那些人会认为这个人就是他们心目中的那个以冷漠出名的美国第30任总统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
不够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看到了一个总统的真实一面,真诚的一面。
重要的是,他是柯立芝,这就足够了。
“卡尔文,你知道我到现在,做过的最得意的两件事情是什么吗?”看着柯立芝,我低声道。
“什么?”柯立芝狡邪地挤吧了一下眼睛。
“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造了梦工厂,改造了好莱坞。”
“第二件呢?”
我看了看柯立芝,笑道:“第二件事情,就是让堂堂美国总统乖乖地当我的首席顾问。”
哈哈哈哈。阳台上又是一阵笑声。
轰隆隆!
就在这笑声中,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炸雷想起,大鱼倾盆而下。
这场雨,一下就是几天。时大时小,雨水铺天盖地,仿佛要将一年中积蓄的雨水全部倾倒下来。
整个洛杉矶都沉浸在这样的雨幕中,让人原本就有些烦乱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
梦工厂的人,不是一般的忙。除了那些或者拍摄电影或者拍摄电视剧的人之外,其他的负责公司经营的人更是忙得变成了陀螺。
10月23日。下午。
从早晨开始,我就在办公室里面站立不安。
虽然手头没有什么事情,但是我总觉得心里总是有事,后来仔细想一想,主要的原因是历史上,那场举世震惊的经济大萧条,就是在10月24日发生的。
10月24日。也就是明天。
明天的美国,将会变成和今天完全不同的样子。
明天的世界,也将面目全非。
确切地说,明天,人类的历史将会从此改变。
在后世,只有在历史书上才能看到的事情。却出现在眼前。从一个旁观者,变成了亲历者。这多少让我觉得有些惴惴不安。
今天星期三。一切似乎和昨天没有什么不同。
电视里面,播放着电视剧和各种电视节目。广播、报纸上都是一片歌舞升平地景象,股市依然在疯涨,就在上午,胡佛在国会里面发表演讲的时候,还在广播里面高声叫嚣:“前进美国!没有什么东西能让美国停下!”
但是这一切,明天就会成为泡影。
就这么胡乱想着,我终于躺在椅子上沉沉睡着。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人晃醒。
睁开眼睛地时候。发现站在眼前的,是利弗莫尔。
这几天,他和柯立芝是最忙地人。不仅仅是关系重大的“瓦迪瓦斯夫计划”,对于整个局势的掌控,全都落在了他们两个人的肩膀上面。
派人了解情况,收集信息,在综合各方面的数据得出结论。做出推论。这样的工作,十分的繁琐。但是又必须得做。
“老板,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利弗莫尔地上,满是兴奋、焦急、紧张。
我在发了一会呆之后,这才跳起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赶紧问道。
如果没有什么重大地事情,利弗莫尔是不会这么急匆匆的。
“大事!大事!英国银行准备要从美国撤资了!英国人要从美国撤资了!”利弗莫尔看着我,低低地吼出了这句话。
啪。我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
娘地,这一次,历史可真准时!没早也没晚。
大萧条,算是来了!
如果说一九二九年美国股市疯狂上涨是因为经济的虚假繁荣以及出柯立芝时代带来的迅速发展的话,那么其中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英国人地大批量地投资。
事实上,光在1929年,英国人通过英国银行就往美国市场投入了至少1000亿的巨大资金。
这笔资金,无疑给已经疯狂地美国经济,再次打入了大剂量的兴奋剂。
这些资金,很少进入美国的实业市场,因为那很满烦而且收效甚微。相对来说股市是一个好地方,在这里,一块钱可以赚钱就变成十块钱。
英国人在股票上面的造诣以及他们的眼光,历来就很少有人能与之相提并论。
柯立芝给我分析过,现在的美国股市,就像是一个摇摇欲坠的金字塔,缺少的就是那个被抽出来的硬币,而现在,这块硬币来了。
英国人,无比光荣地担当了这个角色。
“利弗莫尔,你的这个消息来源可靠吗?”事关重大,我拉着利弗莫尔小声问道。
“可靠!绝对可靠!我们麦天证券公司在英国有一些眼线,其中的一个感激眼线就是伦敦银行的高层,他告诉我,英国金融业现在也面临着极大的困境,所以那些英国人绝地把投到美国股市里面的资金抽走,他们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利弗莫热看着我,因为兴奋,他的眼睛都红了。
对于一个空头股神来说,对于一个一辈子都在股市里面打拼的人来说,一生中能够遇到这样的大波折,也算是没有白活了。
“这帮狗娘养的英国佬,倒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角。”我坐在沙发上,轻轻地笑了起来。
随着世界的发展,如今的欧洲和美国,已经完全形成了一个经济共同体。美国的经济现在变成了一个定时炸弹,英国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其实他们也在苦苦支撑,原本想在美国这边找条出路来,但是没有料到自己还是坚持不到光明到来的时刻。
他们资金这么一扯,倒是可以暂时制成本国的经济,可美国就要完了。
而美国一完,英国人根本不可能置身事外,不久之后,他们就要为自己的这个愚蠢的行为买单了。
“利弗莫尔,他们准备什么时候撤,你有确切的消息吗?”我沉声问道。
利弗莫尔摇了摇头:“这可是顶级的机密,我们不可能得到。不过现在卡尔文正在那边盯着呢,现在我们手下所有地情报系统都已经发动起来了。凭我和卡尔文的经验。我们都觉得应该就在这两天,今天已经收盘了。不是明天就是后天。老板,看来我们反击地时刻,就要到了。”
利弗莫尔的脸上,兴奋得全都是褶子。
“我觉得应该是明天,肯定是明天,24号。”我站起来,使劲拍了拍利弗莫尔地肩膀。
“老板。你为什么肯定就是明天。”利弗莫尔巴巴地问道。
娘的。当然是24号!历史上可是明明白白记着的呢。“黑色星期四”!
“我也是换个角度想,你想呀,如果你是英国人。你当然是希望在自己的行动没有被别人发现之前就赶紧开溜呀。”我对利弗莫尔挤吧了一下眼睛,利弗莫尔深表赞同。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都十分的兴奋。
“利弗莫尔,明天,我要去洛杉矶证券市场去!我要亲眼看一看股市崩塌的样子!”我端起一杯葡萄酒。一口气喝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这样的时刻,绝对值得一看。
“老板。你真地想看?”利弗莫尔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当然想看了。”我呵呵大笑起来。
“想看,就要到洛克菲勒财团地老巢,纽约去看。那里可有着世界上最大的证券交易所,想一想,股市崩塌的时候,那里会多么地热闹。”利弗莫尔说出了一句让我目瞪口呆的话。
是呀,洛杉矶证券交易中心虽然很大,但是比起纽约证券交易所可就差远了,我应该到那里去现场观摩一下。
“怎么去?”我问道。
利弗莫尔伸出手,在空中比划的一下:“自然是坐洛克希德飞机公司的新型客运飞机去。”
“那你去安排一下。”我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利弗莫尔的坚毅。
利弗莫尔嘿嘿一阵坏笑道:“老板,我来地时候就已经安排好了,叫洛克希德把公司刚刚研制地最新型的飞机弄成你地专机,等会我们就坐着那架飞机进纽约城,然后明天我们就看那帮华尔街的狗娘养的哭成什么样子。”
“说得好!不过广我们去可行。叫爱德华.诺贝尔他们带上电视台的人,把明天洛杉矶的那些情景给拍下来,我看弄个纪录片倒挺不错,当然,新闻里面也可以放放,让民众都看看,华尔街的那帮家伙都干了什么。”我突然想出了一个绝好的主意。
“对!我现在就去找爱德华诺贝尔去!”利弗莫尔乐得嘴都快要歪了,转身就跑了出去。
一个小时后,我给家里打个电话,称自己要去纽约了。
家里的那帮女人,一个个都要去,被我臭骂一顿拦了下来。
收拾一通之后,洛杉矶市洛克希德飞机公司的专用机场,梦工厂的一帮人全都聚集在跑道旁边。
“洛克希德,这架飞机是你弄的?”看着跑道上的那个飞机,我嘴巴张得比盆都大。
“不错。老板,这是我们最新研制出来的新型飞机,基本上算得是现在世界上最现今的客运旅行飞机,是和国防部一起开发的,可以搭载乘客70名。这架飞机,标号1,从此以后,就是你的专机了。”洛克希德指着跑道上的那个飞机,语气里面满是骄傲。”专机?你以为我是美国总统呀。”看着那架标号1的飞机,我眯起了眼睛。
“老大,就是美国总统估计都没有你这样的排场。”甘斯站在我的旁边,看着那架飞机直流口水。
“太拉风了!简直太拉风了!”胖子在一边简直都快要抽风了,一把拽住洛克希德道:“洛克希德,你也给我弄一架,标号无所谓,大小也无所谓!我就要这造型!太拉风了!这样的飞机出现在天空上,那绝对会让所有看到的人昂断脖子!”
胖子说得一点都没错,这架飞机。实在是太拉风了。
可以搭载70名乘客,这样的载重量绝对世界一流。整架飞机,也那些双翼地小飞机完全两个样子。长长的并且高高昂起地头,看起来性感急了。而更为骚包的是,这一架飞机,机身竟然全部涂成了红色,尤其是飞机地机尾上,一条巨大的张牙舞爪的红龙,是那么的醒目。红龙的旁边。印着一个巨大的
如果说美国总统有个空军一号。那么我面前的这个,绝对是货真价实地梦工厂一号了。
爱德华.诺贝尔带着十几个人组成地记者、摄影师先上去了,除了他们之外。和我一起去纽约的,还有利弗莫尔、卡瓦以及达伦.奥利弗,其他的人,都留在了洛杉矶壮观景象给你们带过来。你们在这边可得小心小心再小心啊。”我给了柯立芝一个拥抱。
柯立芝扭身躲开,道:“去去去。要走就走,拥抱就免了。放心吧,这边的股市我会盯着的,绝对没有什么问题。”
“甘斯,公司这边就交给你了,洛克特克电视天这段时间你一定和卡尔文一起搞好,这可是提升我们电视台名气的千载难逢的机会。”盯住完了柯立芝,我又开始叮嘱甘斯来。
“老大,你都叮嘱了八遍了。走吧走吧,到那边,代我向老约翰.洛克菲勒问好。”甘斯坏笑连连。
一帮人一一问候,我转身就要走向飞机地时候,柯立芝把我拉住了。
“怎么了,舍不得我走?”我眯着眼睛笑道。
柯立芝白了我一眼,道:“你到纽约,难道只是为了看一看纽约交易所崩塌地样子?”
“不为了这个,还为了什么?我的目地很单纯。”我使劲点了点头。
柯立芝摆出了一副无语的样子,小声道:“有空的话,飞到华盛顿一趟吧,好好给赫伯特说一说,遇到这样的事情,他没准就能回过神来。”
都这个时候,柯立芝还想着胡佛呢。
不,应该说他还想着如果更好地收拾这个烂摊子呢。
“赫伯特?”我苦笑了起来:“卡尔文,我尽量吧。不过我觉得,如果纽约发生怎么大的事情,赫伯特肯定会去的,如果我遇到他,我会提醒他,但是我没有万分的把握。”
“这个我知道。走吧走吧。一路顺风。”柯立芝不耐烦地冲我挥了挥手。
其实看得出来,这家伙的心情很复杂。
就这样,在众人的送行声中,我登上了飞机。
当那家鲜红的梦工厂一号飞到空中的时候,从窗户里面,我看到了天空的尽头,在阴霾的下面,夕阳的一张惨白的脸。
一路上,大家聊得最多的不是股票,而是洛克希德飞机公司设计生产的这种飞机。
不仅功率大,载重量大,而且飞行十分的平稳,速递也快。
晚上九点不到,我们就出现在了纽约飞机场的上空。
本来在我们的计划里面,是想中途在什么地方休息一下,第二天早晨再飞过去的。
但是我觉得白天这架红龙飞机实在是太嚣张了,加上我十分迫切地想落在纽约,所以便没有中途休息。
虽然是晚上,但是当我们的飞机最红降落在飞机场上的时候,机场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这个时候的美国,机场里面几乎清一色的都似乎银白色调围住的飞机,我们的红龙飞机,不仅鲜红骚包,而且个头都是一般飞机的两三倍,往那里一停,想不招人眼都难。
而纽约狗仔队的跟踪速度,在整个美国都是出了名的。所以当我们一行人在机场里面因为各种手续耽搁一段时间从机场里面出来的时候,一帮记者一下子把我们围了起来。
“柯里昂先生,我是《纽约时报》的记者。你突然乘坐专机来到纽约,为什么?是不是要拍摄新的电影了!?”这位记者一边问问题,一边指了指我身后一帮搬运拍摄装备的家伙。
也难过,这样地阵势。他们肯定会这么想。
安德烈.柯里昂突然出现在纽约拍新片,这样的消息一旦出现在报纸之上。绝对会使得他们地报纸明天被抢购一空。
“我的新电影连剧本都没有,我这一次到纽约来。就是想旅游,看一看,玩一玩。”我实话实说。
但是那帮记者根本不相信我地话。
“柯里昂先生,你这一次准备在纽约呆几天?”一个看上去就很有经验的四十多岁的记者挤了上来。
这问题,问得有水平。
正面问得不到结果,他们就来个反的。
我在纽约呆几天,答案很能说明问题。如果只呆几天。肯定不是拍电影。如果是呆上了个几个月,那肯定和新片有关系。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时间不会很长。大概几天吧。”我再一次老实回答。
“几天!?”这帮记者在听完这句回答之后,纷纷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达伦.奥利弗和卡瓦两个人一左一右替我架开了那些记者,然后给我拉开了车门。
一行人好不容易摆脱了那帮狗仔队,然后直奔驻地。
这一次,我们没有住酒店。而是选在了洛克特克电视台在纽约的一个记者分站里面。
那地方距离机场有段距离。但是位置很好,和纽约交易所之间只有半个小时车程。
分站原本是一家发行量只有几千的小报社。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洛克特克电视集团建立起来之后,因为要在纽约发展业务,尤其是需要在这里组建一个分站,所以就把这个报社买了下来,并且改建成了纽约记者分站。
分站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拥有两栋办公楼,一栋专门地内部酒店,里面有员工100多人,主要负责东部地区地相关新闻采写和报道。
洛克特克电视台纽约分台,起初建立的时候,还有段小故事呢。
当时这也是一个小分站,不过不是我们梦工厂的,而是大名鼎鼎地《纽约时报》的。纽约是《纽约时报》的老巢,又是美国的金融中心,所以这里本来就涌来了大量的传媒人。
《纽约时报》在纽约市中建立了这样类似地分站有近20多个,每个分站都有几十人。
这样地庞大队伍,保证了《纽约时报》的消息来源,为《纽约时报》全面报道提供了保证。
但是人一多了,《纽约时报》也就有点管不过来了,待遇也就相对弱了一些。
这个分站,就是其中之一。人员基本上都是从西部过来地,所以待遇上就更不行了。
柯立芝他们就瞄准了这一点,利用丰厚的待遇和电视传媒的吸引力,把这个分站整个都挖了过来,然后投资买下了周边的几栋楼,建立了洛克特克电视台的纽约分台。
对于这个,《纽约时报》也是无可奈何。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但是分站的一帮人,还是在夜色中排队迎接。
出来分站的领导之外,都是一些年轻人,一个个意气风发。
为了给我接风,一帮人弄了一个小型的酒会,一直喝到了凌晨三点,我才去睡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听见有人咣咣砸我的房门。
睡眼蓬松地打开房门,看见利弗莫尔西装革履地站在门口。
“你这家伙也太早了吧,还穿成这幅模样。”看着利弗莫尔,我笑了起来。
利弗莫尔差点没晕倒,指着天上的太阳道:“早?!老板,你看看这都几点了!还早呢!还有一个小时交易所就要开盘了,你去不去?”
“去!当然去!”我赶紧转身穿衣洗漱。
倒腾了一阵,走到楼下吃早点,刚坐下来,就听见收音机里面,主持人在极为兴奋地诉说着一件事情:“昨天晚上,安德烈.柯里昂乘坐着洛克希德飞机公司新研制的飞机出现在纽约飞机场里。这简直就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柯里昂先生为什么会出现在纽约。这也许是每一个听到这个新闻地人都要禁不住问的。我们采访了柯里昂先生,并且询问了他来到纽约地目的。”
接下来是一段采访我地时候的录音。
“听得出来。柯里昂先生是在和我们开玩笑,他怎么可能是过来旅游的呢。而且是带着那么多的拍摄人员。”
“不过从他告诉我们他要在纽约呆不到一周的时间来看,又不像是拍摄新片。这就使得柯里昂先生此行的目的实在是让人好奇。”
收音机里面这么说。报纸上同样刊登着我地照片。
“达伦,酒店地外面是不是有很多狗仔队?”我咬了一口三明治道。
“有,而且还不少。不过老板,你放心,我有办法对付的。”达伦.奥利弗扬了扬眉头。
“那就行。赶紧吃,吃完就走。”我点了点头。
“老板,你恐怕还不能吃完就走。”卡瓦笑道。
“为什么?”
“因为有一个人在等你。”卡瓦努了努嘴。
“有人等我?谁呀?”我睁大了眼睛。
“除了我。还有谁?”一个我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
听到这个声音。我不用转脸就知道是谁了。
让.杜邦.贝尔蒙多,我根本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他。
老头打扮得都精神,穿着一身雪白地西装。系着一条雪白的领带,胸口却插着一个红色的手帕,怎么看怎么别扭。
“杜邦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看见他,我赶紧站了起来。
怎么着。他现在也是我的老丈人。礼貌这东西,还是不能不讲的。
“怎么。难道不欢迎我这个老头?”让.杜邦.贝尔蒙多在我旁边坐了下来,嘴上却不饶人。
“哪有。我只是有些吃惊罢了。”这老头,简直就是满天飞嘛,一会在西部,一会在纽约,一会又到欧洲了。
“我也是前天才到纽约地,这几个月都在欧洲呆着,财团收购了法国地几个公司,我到那边看一下。安德烈,瓦波里还好吧?”提起瓦波里,让.杜邦.贝尔蒙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真诚地笑容。
“好。已经学会抓人了。”我笑着点了点头。
“我在欧洲,一直都没有去看他,你不会怪我吧?”让.杜邦.贝尔蒙多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看着我,倒是有点不好意思。
“我是不怪你,可是娜塔丽亚我就不知道了。”我耸了耸肩膀。
让.杜邦.贝尔蒙多无奈地笑了起来:“我这个女儿呀,脾气我是最了解的。不怪她,不怪她,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当外公的做得不多。过几天我就跟着你一起到洛杉矶去,我要好好看看我的外孙!”让.杜邦.贝尔蒙多提起瓦波里,就很高兴。
因为瓦波里的关系,我们之间的谈话不像之前那么冷冰冰的了。
“安德烈,我也是在报纸上看到你到纽约才过来找你的。你这一次有什么事情吗?”让.杜邦.贝尔蒙多问道。
“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想四处逛逛,放松一下,这一段时间,太累了。”我笑道。
“哦,这个主意不错。你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我今天正好有空,不知道你想去哪里,我可以陪你,反正这地方我熟悉。”让.杜邦.贝尔蒙多哈哈大笑。
他这么一说,我倒不好意思拒绝了。
“今天想去纽约交易所看一看。杜邦先生,你去吗?”我把盘子里最后一块三明治塞到了嘴里。
“交易所?!安德烈,我没有听错吧,你什么时候对股票有兴趣了?”让.杜邦.贝尔蒙多对于我这个回答颇为惊讶。
“股票这玩意,我不是很懂,但是一直挺有兴趣的,听说最近股票十分的火爆,火爆得都有点疯狂了,尤其以纽约为甚,我就过来看看,顺便学习学习。”我的话,说得滴水不漏。
让.杜邦.贝尔蒙多,在听了我的话后,脸色却沉凝了下来。
“安德烈,你想在股市上投资?”让.杜邦.贝尔蒙多看着我,声音低沉。
我干脆装傻装到底:“是呀,股票这么火爆,投进去一块钱就有几十块钱的收入,可比拍电影赚多了。”
让.杜邦.贝尔蒙多看着我,呵呵一阵冷笑,道:“安德烈,现在的股票市场,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单纯,那么火爆。说不定是个吃人的魔窟!”
让.杜邦.贝尔蒙多这话,却让我的心顿时咯噔一下紧张了起来。
难道这老小子也知道股市的底细了?!
经济危机,经济危机了!
呵呵,明天就要上演著名的黑色星期四了,大大们可要好好看哦。
这段时间一直在看经济危机的资料,买了不少书,都是挤出时间来看,越看越发现1929年的经济危机,和今年的次贷危机引发的经济恐十分的想象。
本章中出现的数据,都是真实数据。差得小张都快要吐血了。
这是一场噩梦,带来的也是灾难。
对于这一点,也许当时的情况我们只能通过资料去了解,但是也可切合当下的境遇来折射1929年的那个时代。
写的时候,心有戚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