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刘立丽醒了,看曹二柱还得跟死猪似的,就推了推他说:“起来,快,我送你回去。”
曹二柱被弄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看了看素颜的、什么衣服都没穿的刘立丽,他发现她还是真美女,不是用化妆品画出来的那种假美女,他咂咂嘴说:“嘿嘿,你真好看。你现在的样子,我真能生吃下去。”看了看光溜溜的自己又笑着说,“嘿嘿,说是谢你,实际上都是你在谢我……嘿,这让我太过意不去了。”
正在照吴世镇的那个“养猪计划”进行,现在算是在养曹二柱这头猪,不过将自己的身子搭进去了,这是她始料未及的,也让自己长见识了,更超出了那个计划之外,养猪,给的饲料也太高级了。
刘立丽坐起来,拿起自己被曹二柱弄成一堆的衣服看了看,一件一件地穿起来,做一个怪脸说:“呜,我有些亏,是不?呜呜,太亏了!”
曹二柱看着刘立丽穿衣服,摸了摸自己光光的身子说:“要不,我再换一种方式谢你?”
刘立丽穿好了衣服,跳下床说:“算了,谢天谢地,我可不敢让你谢了,昨天你把我按在床上,要强迫……我,看你那穷凶极恶的样子,就像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快吓死我了。”她说着,说着昨夜里擦拭过她脏东西的卫生纸也放进了那个小包里。
曹二柱不解,就问:“哎,你把那脏卫生纸放进包里做什么,不嫌脏么?”
刘立丽皱起眉头,怔了一下,然后说:“呜呜,做纪念呗。”
曹二柱想到了郭小萍留在白手帕上的女儿红,心里说,那才是值得做纪念的东西,说明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你刘立丽留下这团脏乎乎的卫生纸,有什么意义啊?
他们洗漱好后,他们离开小旅馆,在地摊上吃了早点,就开车到了天宇集团办公大楼的楼下。
刘立丽拿着那个小包对曹二柱说:“你在车里等一会儿,我上楼向吴总汇报一下工作就下来。对了,我现在就去跟吴总说,让他给你安排一个职务,让你拿高工资。”
曹二柱看着刘立丽摇晃着圆臀儿走进了楼里,得意地笑了笑,低声牛逼烘烘地说:“尼妈,别看你是城里的大美女,耀武扬威的,老子就是乡下的土包子,小村民,照样还是能把你搂在床上……嘿嘿,而且连套子就不戴。”然后心满意足地仰躺在座位上打起瞌睡来。
刘立丽上了楼,敲了敲吴世镇的办公室门,她走了进去,关上门扑到吴世镇的怀里撒慌说:“呜呜,我昨夜里一直睡不着,好想你呀,你又不去!”
吴世镇抱起刘立丽看了看她的脸,发现她眼眶是颜色很深,样子有些憔悴,他像发现新大陆的,吃惊地说:“哎呀,立丽,还真是,你昨夜里没有睡好觉,精神好像不大好呢!”
刘立丽撒娇地说:“呜呜,我想你呗。”
吴世镇看着刘立丽的眼睛说:“哎,我交给你的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看她一副不明白的样子,他又说,“养梨花冲那个臭小子那头猪,让他和他的所谓老婆分开,你做得怎么样了?”
提到曹二柱,刘立丽眨着眼睛想哭了,真想把他控制自己,一夜折腾了三次的屈辱告诉吴世镇,可她看了看吴世的脸,想了想说,“我昨天和陈助理去把赔偿那个被咬死的小牛和猪的事儿给办妥了,又赔了那个臭小子的蜜蜂,他和他老婆拿了五万元钱很高兴……”
吴世镇有些失望,他说:“这就……完了?”
刘立丽说:“昨天,那臭小子隔壁的小孩不知什么时候爬到我车里睡着了,我不小心带回城里,我送那小孩回去时,正好那臭小子的老婆回娘家了,他一人在家,我跟他聊了聊天……呜呜,那臭小子胆子很大的,要不,你让陈助理他们把他弄到山坳里揍一顿……”
吴世镇皱起眉头问:“那臭小子怎么弄你了?”
刘立丽用哭腔说:“呜呜,他对我伸手动脚的,好不老实。”
吴世镇笑起来,他说:“你忘了,他是猪,我们现在得养他,还没有到宰杀他的时候。你今天到梨花冲,告诉他,任命他为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副经理,跟他们的村主任平级,让他高兴。”
刘立丽离开吴世镇时,还做一个鬼脸说:“又得去跟那个臭小子打交道。”
刘立丽下楼走进车里时,曹二柱正躺在车里睡觉,他听到车门响了一下,他睁开眼睛,刘立丽已经在驾驶室里坐好了,她发响车说:“走,我送你回梨花冲。”
曹二柱坐直身子,揉了揉眼睛说:“好,你开车,我躺一会儿。嘿嘿,昨天闹腾了一夜,操他娘,硬是没睡好。”
刘立丽张了张嘴巴,却没有说话,而是专心开起车来。
曹二柱闭上眼睛睡起来觉来,迷糊中感觉车一摇一晃的,正在飞快地奔跑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曹二柱感觉车停下了,他睁开眼睛看了看车外,车停在山脚下的一个堰塘边,有山有水有荆条丛,还有飞来飞去的小鸟,不时有路过的农用汽车或拖拉机。
刘立丽拍拍方向盘说:“哎,曹耀军,醒了没有?我要慎重地跟你谈谈。”
“嘿,醒了,精神着哩。”曹二柱仰躺在座位上,大大咧咧地说,“好了,我准备好了,你谈吧,我洗耳恭听,嘿嘿,必须的。”
没想到刘立丽四处看了看,突然问:“哎,你告诉我,你干过车震没有?”
停车的地方就是刘立丽和吴世镇曾经搞过车震的地方。
曹二柱愣头愣脑地说:“嘿嘿,没有,只是听说过。嗯,好像只有你们有车的城里人干过。我刚买了新房,准备马上买车,嘿嘿,到时候我也和我老婆郭小萍到这山脚下搞一搞车震,享受一下你们城里人的多彩生活。”
刘立丽想到了吴世镇别出心裁地瞎折腾,又幼稚地问:“你要是搞车震,你会和人家女孩子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