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龙惊惧的看着这个男人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走来,张了张唇,刚想再说点什么,却被江辰一脚踢中。
他整个人匍匐在地,看起来狼狈不堪,偏偏就是这个时候,江辰又一次的把脚踩在了王天龙的膝盖处。
熟悉的“咔嚓”声响起,随着王天龙的惨叫声,他的腿再次断裂,膝盖处高高肿起,光是看一眼就觉得心惊。
“你疯了吗!”
王天龙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听见秦虹在一旁惊惧的叫喊。
江辰冷笑一声,想着上一次竟然还没有让王天龙吸取教训,一时之间怒火难平,走上前去还要继续对王天龙下手。
手中忽然传来柔软的触感,是林子染牵住了江辰。
“你别打了。”
林子染声音小小的在江辰身后开口,话里满是担忧和急切。
江辰挑眉,听见林子染发话,总算是歇下了继续动手的心思,不过脸色仍旧不好看,仿佛地狱里的阎罗一般,让人无端的心里发颤。
眼看着这个男人总算不再对着自己下手,王天龙忍着心里的恐惧开始往沙发那边爬,企图拿到手机给他的干爹赵匡打电话。
江辰冷眼看着王天龙像个乞丐一般在地上蠕动,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声,然而却既没有帮他也没有阻拦他。
王天龙看不见他现在的表情,只觉得他是冲动过后开始感到害怕,所以不敢来阻止自己,因此王天龙动作更为迅速,心里想的全都是等会儿要怎么让他求饶。
电话很快被接通,王天龙立马就对着那头的赵匡鬼哭狼嚎了起来。
“干爹!”
王天龙抹了一把眼泪,声音悲戚的告状。
“我被人打了!”
赵匡一听,立马沉着声音问道。
“怎么回事?”
毕竟是自己的干儿子,何况赵匡和王天龙再怎么着都是一条船上的,打了王天龙,也就意味着打了赵匡的脸,因此赵匡下定决心要来替王天龙做主。
王天龙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诉了赵匡,紧接着就得到了赵匡那边的回答。
“你在家里等着,我马上带着人过去给你主持公道!”
一听这话,王天龙连声应好,“哎”个不停,顺带着鄙夷的看了江辰一眼。
江辰没有理会他,冷嗤了一声后就坐在了沙发上等着赵匡他们过来。
不是都想来找自己麻烦吗?那就看看今天究竟谁才是惹上大麻烦的那个。
秦虹却赶到十分害怕,看样子王天龙已经是彻底得罪了,想到他已经给他干爹打了电话,秦虹当即拉着林子染的手要离开。
“妈!我不走。”
林子染挣扎着,江辰还在这里,她害怕江辰出事。
然而一个小姑娘家怎么可能抵得过一个中年妇女的力气,秦虹手上用力,硬是把林子染拉着离开了这边。
江辰“啧”了一声,倒也没拦着,毕竟现在还有很多事情不适合让林子染知道。
这样想着,江辰拿出手机给青龙那边发了个短信。
“差不多了,带上人过来。”
最先到达别墅这儿的是赵匡,除了他以外还有另外二十多个保镖,和之前王天龙这边的人不同,他们可全都是货真价实的练家子。
赵匡一进门就看见了一脸无畏的江辰和瘫坐在沙发底下腿骨断裂的王天龙,一瞬间就把事件弄清楚了。
他沉着脸色走到江辰的面前,不知道他的名字,也就直接用年龄代替了称呼。
“年轻人。”
赵匡开口,眼神犹如毒蛇一般在江辰的脸上肆意打量。
江辰懒得理他,从头到尾看都没看赵匡一眼。
赵匡也不在意,他确认江辰穿着平凡也不是金陵市的某个富家子弟后才放下心来,一点不留情面的开口。
“你现在求饶或许我还让我的保镖只留一半下来,我赵匡的人从不吃亏,今天你把我干儿子打了,你至少也要留下半条命在这里。”
听见这话,江辰才总算有了些反应,他冷笑着看了四周这些保镖一眼,而后问道。
“东南亚的人?”
东南亚那边出来的都是一些精通拳术的拳手,打架看起来没那么多花招式,但胜在动作狠厉,每一拳都往人的死穴上打,招招致命。
没有人会不害怕和这样的人对上,江辰却显得有些随意,这令赵匡觉得很不舒服,他冷笑一声。
“既然知道是东南亚的拳手,你还敢这么嚣张?”
江辰眼睛眯了眯,没有说话,然而手臂却已经屈起,做好了迎战的姿势。
很久没好好打一架了,虽然这些人还不算是够格,不过比起之前那些,也算得上是能勾起自己的兴趣。
眼看着这个无名小卒如此不知趣,赵匡也不再啰嗦,拍了拍手就示意保镖门可以上了。
一时之间十几个人全都围了上去,每个人专攻不同的地方,江辰腹背受敌,乍一看十分危机。
然而真正的打斗开始时,众人才发觉这个年轻人根本就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他防护和攻击两方面都做得非常好,根本没有人能够碰到江辰。
江辰饶有兴趣的勾起了嘴角,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
“游戏开始了。”
说完,江辰一改之前攻防兼备的姿势,转为主攻,动作快速流利,别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被打趴下了。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内,硕大的客厅里面再次躺下了一大波人,他们要么是手脚筋被挑断,要么是骨头直接断裂,唯有江辰,毫发无损,站在那里犹如神祇一般。
王天龙和赵匡做梦都想不到竟然会有这样的结局,王天龙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他此刻终于开始感到后怕,如果刚才这个男人没有被林子染拉住,那自己是不是早就没命了?
赵匡到底是个老江湖,震惊过后便稳住了心神,害怕的同时也感到愤怒,那些可都是自己的心腹,跟在自己身边已经许多年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这样骇人的实力!”
江辰揉了揉脖子,神情放松,似乎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平平无奇的运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