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原来如此啊,一直觉得我那个傻弟弟够聪明,原来还是一直傻,哈哈,这么好的东西,还是落我手里了,剑侍者啊剑侍者,跟着本王终究会让你踏上修行者的巅峰境界的,哈哈!”帝心谲现在是乐了。
“武侍者,您老说的对,趁此机会,我们撤吧!”帝心谲也当机立断,赶紧撤离这个是非之地。
“帝公子,现在走恐怕不合适吧?你忘了我们的共同敌人是帝心简吗?”眉红妆现在还不想跟他撕破脸,现在南族老和她的功力都没有恢复如初,他不想得罪一个强敌。
“你们要杀我弟弟,亲弟弟,我避之不见已经是给你们面子了,难不成还要本王亲自下手不成?你都不怕本王兄弟联手,杀你们一个回马枪?”帝心谲这会儿脑子转的很快,之前的窘迫已经一扫而光。
“哼,想走可以,只要你把兽之灵留下,老子可以放你一条生路。”拓跋洪猛挡在前面。
“哎呦呵,癞蛤蟆吞天,好大的口气。你放老子一条生路?老子今天还就不走了。”帝心谲现在已经很有底气,因为还有一个更大的秘密武器,“万年以来,汉帝部族与党项部族不同戴天,给老子杀了他!”
帝心谲一声令下,身后仅存的十几个人六星君爵冲上前去。
“南族老,如此情况下,我们联手如何?小火鼠我们可以让给你们!”奎族老当机立断的传音道。
“奎族老,兽之灵可是万年难遇,你可担得起这个责任?”拓跋洪猛十分不满的说道。
“殿下,如今的情况,如果我们双方不合作,活着回去的机会很小,您别忘了,还有一个暗中窥探的帝心简,我们都中了他的圈套。”奎族老赶紧解释了他的目的。
“也罢,既然知道了兽之灵的下落,带我们召集人手,再抢不迟。如今,先在他们那里保存几天。”拓跋洪猛下令道,“与南天部盟联手,杀掉他们。”
三方人马厮杀起来。
帝心简看着他们打起来,一点都不捉急,反倒坐在一块巨石上,手里团出两个雪球,抛接着,在一旁观战。
“什么时候下令?”瀛非鱼问。
“下令?下什么令?让他们狗咬狗多好。一旦我们出现,他们反倒联合在一起了,虽然都是一些虾兵蟹将,临死反扑还是可以拼掉几个人的,所以,我们不必着急。”帝心简朝观虎台摇了摇手,西门剑履点了点头,继续眯上了双眼。
帝心谲的属下在南天部盟和拓跋氏两大部联手的情况下,很快就落入下风。
“殿下,这样不行,我们会很吃亏的。”武侍者不满道。
“你行,你上!”帝心谲给武侍者下命令,说话已经很不客气。
“唉!”武侍者虽然不满,却不得不接受命令,双手黑光化作两柄长刀,沸腾而去,随手砍死两名敌人,人一落地,长刀扫起万朵雪花,星星点点之间,又劈砍在连个人的脖子上,“叮叮当当!”那两人也不是好相与之辈,冰铁战甲加身,竟然挡下了武侍者的全力一击。
奎族老和南族老两人对视一眼,彼此明白对方心意——擒贼先擒王。
两个人瞬间或做两道光幕,消失在扬起的雪花飞舞中,万朵雪花飘零时,帝心谲的眼前突然出现奎族老和南族老两大族老的身影,奎族老五根手指延展出五道星光,五道星光拼合成一把星光之剑,一剑光寒十九州,劈向帝心谲。而南族老手持一柄黑铁尺,这是他的本命神兵——度身尺,汝命有三尺,吾可缩为三寸。这是度身尺的奥义。
两大族老,全力一击,帝心谲危在旦夕。
然而,任谁也没有看到,小火鼠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就在星光之剑和度身尺加身的瞬间,从帝心谲的身上腾起一道白影,那道白影在白雪的映衬下,几乎看不到,等那道白影被看清楚之时,一把长长的细剑“叮叮!”两声轻微的点击声,一声响在星光之剑上,星光之剑瞬间碎裂,星光点点落入雪沫;另一声响在度身尺上,度身尺未碎裂,而是从中间这段,“啪嗒!”一截掉在脚下的雪地上,砸出一个黑黢黢的雪洞。
在这骤变发生的同时,奎族老和南族老同时转身,后退,再后退。
十丈之外,奎族老和南族老看到帝心谲的身旁站着一个人,一身白袍,就连头脸都被一个巨大的袍帽遮挡的严严实实,唯独能够看到一只手,和手上那柄细细的长剑。
这就是帝心谲的侍者——剑侍者。
帝心简看到这一幕,笑着对瀛非鱼说:“看吧,这帮人哪个是省油的灯?我就说嘛,剑侍者岂能不来?他手里那把剑,难不成是小火鼠加持之后的灵之剑?你猜,现在剑侍者心里在想什么?”
“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瀛非鱼随口道。
“哈哈,我也这么以为。”帝心简继续看戏。
“你们还不知道吧,剑侍者也是你们蛮蒙部族的人,他一生以剑为命,手中剑名曰:剑胆。有了器之灵的加持,你们觉得你们两人能够在他手上活下来吗?”帝心谲洋洋得意,不过,下一刻他心里就咯噔一声,因为他听到了剑侍者给他的一句传音,也幸亏帝心谲尚有急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着,“不如任由我们归去。你们可别忘了,这里还隐藏这我那个哥哥呢。”
奎族老和南族老相视一眼,低头沉思。
“也罢,老夫这次认栽,你们走吧!”南族老斟酌再三,还是同意让他们离开。
“多谢南族老成全!”帝心谲点点头,带着其他人往雪谷的出口方向走去。
“南族老,我们双方联手,难不成没有机会?”奎族老不太甘心。
“奎族老,如果贪狼不死,又拥有兽之灵的加持,你觉得在场所有人相加,是不是你的敌手?”南族老反问。
“如有兽之灵的加持,横扫你们十八盟也不在话下。”奎族老自信的说。
“那就是了。”南族老叹了一口气说,“我们也走吧,这一场是我们输了。帝心简此人不除,终究是养虎为患,可如今我们都已没有这个实力。”
远处,帝心谲等人快速离开,一直走了三里,帝心谲才忍不住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没错,那个器之灵是假的!”剑侍者隐藏在袍帽中的脸,一脸的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