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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觉得自己整个脑袋都在升温,可目光还是不愿从林羽腰间离开。

林羽嗤笑一声,在她面前单膝跪下来,岁岁的视线就跟着他往下挪……滴答,鼻血滴在地板上了。

林羽拾回浴巾随手裹在腰间,低头打量着岁岁流鼻血的样子,他心情莫名好了不少。他正要绕过她,岁岁先伸出手抱住他的小腿,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他凝神去听,听到的居然是叁个字。

“嘬一口……就一口!”

“……”真是无药可救。

林羽艰难地拖着还在流鼻血的岁岁往前挪,他觉得自己但凡这时候摔倒,就会直接被岁岁吃了!哪怕她软手软脚的没什么力气,但这执着的样子好像吃错了什么东西。

直到他看到小桌上一根拆开的棒棒糖,这大概是某种有助性功效的产品,糖都被做成肉棒的形状,看得人脸红心跳。林羽拧眉,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偷吃了店里的棒棒糖?”林羽忘记挣扎,放任岁岁往自己身上爬。

看来的确如此。眼前她神志不清,晕倒前就喜欢自说自话的家伙,现在更是……

“呼……”岁岁趴在他膝上歇口气,好像要完成什么登山目标一样,手掌按在他身侧依旧往他胸口爬,嘴里依然是重复着那几个字:“让我……嘬一口!”看好文请到:2hh p.c om

少女柔软的胸口隔着薄薄的浴衣,肆无忌惮地蹭着他的身体。林羽无措,却也没有推开她。

岁岁的眼神彻底迷蒙,除了林羽的胸肌,眼里容不下其他任何东西。

“……该死,林时!!”林羽无可奈何,大声求救。

可回应他的居然是隔壁客房肆无忌惮的欢爱声,林羽傻眼。

此时此刻,岁岁的小嘴已经贴上他胸口了。

她的舌头像小猫舌头,软软凉凉的,激得林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隔壁的叫床声演变成呻吟和撞击的响动,这让他和岁岁的氛围也变得暧昧不清起来。

岁岁在他胸口嘬出淡淡的水声,林羽在那一瞬间有了反应。

有时候生理反应比心和嘴诚实得多。

他真正惊讶的是,自己此刻居然不想推开她。

林时在此刻推门进来,旅馆走廊上一路都是这样放荡大胆的叫声,弄得他脸色又冷又臭。

兄弟俩同时意识到今晚他们进错了地方,低估了情色街区的实力。

林时拎着岁岁浴衣后面的蝴蝶结,把她从林羽身上拖开。

岁岁正嘬得忘乎所以,突然被断奶,气得在空中直扑腾。

“唔……放开我……放开!”她有点撒娇咆哮的意味。

“嘘。”林时盯着她迷蒙的眸子,低声命令:“现在安静下来。”

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回事,棒棒糖是性偶喂她吃的,药效是她自己承受的。这种棒棒糖相当于轻度催情药,如果达不成交配,服药者会很难受。

脱离开林羽的身体后,她浑身燥热得如同火在烘烤,岁岁也很难控制自己,只好一边哭一边求救,林时哪里制得住,胳膊一松,岁岁把他扑倒了。

抱住林时的瞬间,她身体舒服了不少。

“是不是得绑住她……”林羽惊魂未定地摸着自己的胸口,他捡起棒棒糖的包装纸,上面的产品说明更是让人欲言又止。

林时穿着的深色浴衣也被岁岁直接扒开,她整个脸埋在他怀里却无从下嘴。

岁岁呆住了。

林时的胸前满是伤口,有未拆除的医疗贴片,有新近愈合的弹孔和长划痕。其实阿羽胸口也有,只是没有林时那么多。

她的注意力很快被那些伤口分散了,在她大脑还是一片浑水的时候,有人轻轻揽着她,允许她把脸贴在自己胸口。

“不乱亲了?”林时揶揄她。

岁岁依旧是药效上头的状态,听不进去。此刻她的衣裳被挤得有些滑落,大半胸乳都快……露出来了。

林羽的手指在她胸口迟疑一下,夹住浴衣领口边缘,把它往上提。

指尖似有似无地蹭过岁岁的皮肤。

她安静些了,闭眼躺在林时怀里,时不时扭动身子。

林羽松口气,坐下来和哥哥面对面,这一晚也不知要折腾到何时。

“我替你检查了车机,本体没有故障。岁岁说得没错,是频段病毒干扰了才暂时失控。”林时说着,腾出手摸了摸岁岁短短的头发。

“布加迪怎么会出问题……”林羽自嘲地笑,“都这样了你还不明白吗?财团家族,要放弃我们了。”

“财团放弃的是我,你还有希望。”林时的语气看似轻松,他随手拿起小桌上一串子弹项链,那好像是岁岁的私人物品。

“这是她的?”

“没错。”林羽若有所思地盯着两颗串在一起的子弹。

“这么有品味。”林时第一时间就认出那两颗子弹出自哪种枪支,送她这串项链的人用枪习惯和他们很像。

凌晨叁点果真有妈妈桑说的花火大会,岁岁似乎是被那些烟花闪到眼睛,又醒过来。

她仰头盯着林时,又看到躺在她身边的林羽,没忍住响亮地哭出了声。

她的悲伤爆发得毫无防备,泪珠一颗接一颗划过脸颊,岁岁死死揪着林时的衣襟,很快变哭得气都喘不上来。

“我——我做噩梦了!”岁岁眼底是一万分的惊恐,“我梦见你们不要我了,怎么都不肯理我……”

药效还未退,反而使她陷入一种深深的幻觉里。

在林时和林羽惊诧的注视下,她哭得打起泪嗝,话都说不完整。

“还好那些都是假的……唔,我,我……”岁岁抱紧林时,泪汪汪地盯着他,“我再也……再也不要和你们分开了……这里是涉谷区对不对?我们,说好了,要一起看霓虹灯……”

林时和林羽发觉原来他们在岁岁心中,一直是某个(或某两个?)人的替代品。

记忆里的确没有她的踪迹,但她哭成这样,他们的心居然也会隐隐约约地揪起,并不好受。

林时什么武器都会用,什么古怪崎岖的地方都攀爬过,什么环境都能适应,却唯独抱着怀里大哭不止的女孩子没了办法。

他向林羽求助,林羽也手足无措地靠过来,轻声哄岁岁。

“别哭了,我们哪有……不理你。”

这一哄让岁岁哭得更大声了,她用拳头拼命打林羽,一边打,眼泪乱飞。

“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

林羽握住她的手腕,边哄边求饶:“别打了,我受过伤,打到会很疼的。”

岁岁很听话,拳头到他胸口成了温柔的摸摸。

“受伤严不严重呀?”她带着重重的鼻音,眼泪还在往下掉,她在摸索林羽胸口陌生的伤痕,“是这里吗?”

“轻点,还没愈合。”林羽笑。

岁岁心疼得直掉眼泪。

“谁敢欺负你……我帮你打回来!”

林羽揩去她脸上鼻血的痕迹,又把岁岁的泪珠擦干:“别担心我,现在不许哭了,哭多了报仇就没力气咯。”

岁岁死死抿着嘴,可眼泪还是一颗接一颗往下掉,她埋进林时怀里,看着那些数不清的弹孔和烧伤,闭上眼把林时的胸口弄湿了一大片。

“花火真好看。”她含泪,叹着气。

林时看着窗外生殖器主题的花火,一个巨大的阴茎飞上天空,炸出无数对女人胸部,看得他满头黑线。

“嗯。”他勉强附和。

林羽“噗”地爆笑出声。

“你亲我一下,我们就睡觉了好不好?”岁岁揉揉眼睛,她哭累了。

林时低头,迟疑片刻,吻在她嘴唇上。他知道岁岁很好看,如果是长发的样子,也难怪会有两个男孩同时爱着她。

岁岁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朝林羽伸出手。

“阿羽也要。”

林羽挤眉弄眼不情愿的样子,还是靠过去亲了她一下。

直到睡前,棒棒糖的药效还未消退,岁岁一直以为这一切都是真的。好像抱着她的人还是以前那个温柔的林时,阿羽也能收起所有乖张和不羁靠在她身边,好像他们从没去过中子洲,也没有被迫分开,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他们真的像约定的那样,去了一个又一个不同的城市约会。

如果一切真如此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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