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有两座通往美国经济枢纽城市纽约的大桥,一座是军用大桥,建造目的是为了哥谭高调的坏蛋们,另一座大桥只允许汽车通过,又因为只有一条大桥,所以这桥非常的拥堵。
这个时候,以布鲁斯·韦恩为首的哥谭的四大家族决定投资政府修建铁路,由于四大家族投资不少,这条铁路在半年之内就完工并进入使用,但这一系列的干线价格都非常的贵,不是普通人能负担得起的价格。
也就是说,这条铁路几乎可以说是专门为不打算开车出行的富人修建的。像哥谭这种和纽约距离非常相近的城市,坐飞机是完全没有必要的,那只是浪费时间,毕竟排号、安检、叫号、审查、登记一系列是非常耽误时间的。
伊索此时此刻就被绑在了铁轨上,连同他坐着的椅子一起。他瘫着一张脸想到。
他现在也摆不出别的表情,他大概知道小丑要玩什么把戏了。
“我的伊索,我的小怪物。”小丑念叨着掐住伊索没什么肉的脸颊强迫他空洞的蓝眸看着自己。
“你来猜猜看?蝙蝠侠会选择那群哥谭臭名昭著的华丽的臭虫,还是会选择他可怜的、被小丑胁迫折磨并改造的儿子?”
伊索抿着嘴,他倒是想说话,但是他做不到,他的身体不受他的操控。
小丑捏开伊索的嘴巴,他尖着声音配音道:“噢,他当然会选择我。我是他的儿子,我应该是他的小小罗宾。”小丑被自己的配音逗乐了,他捏着伊索的肩膀‘哈哈’大笑。
小丑又自顾自的玩了一会儿,把伊索的脸颊掐了不少血印子。他放开伊索的脸,伊索的头没有那股牵引力,自然的垂下了,额头的碎发遮住了他的一部分脸。
“你应该从现在开始祈祷,蝙蝠侠选择的是你,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活下来。”小丑的声音冷酷极了。
小丑希望蝙蝠侠能选择伊索,当然不是因为不想伊索死去,好吧..有那么一点点因素在里边,伊索可是自己和蝙蝠侠有关系的证明,更何况这小怪物还挺好玩的。
小丑也不是特别希望他去死,小丑在心中发誓,假如小怪物能在这次事件里活下来,他就当‘狂欢日’那天的事情不存在,他可以继续当他的小怪物,小丑的狂欢兔。
更重要的是,如果蝙蝠侠选择了伊索,那就证明蝙蝠侠的心里其实更重要的是家人,哈哈,那就打破了蝙蝠侠心中的正义,选小我弃大我。
但小丑知道这件事几乎不可能发生,蝙蝠侠无论选哪边都输啦,因为他只能救一方,另一方会因为他的选择而去死。
如果蝙蝠侠会选,那他肯定会选择救更多的人,伊索只是微不足道的小部分,注定牺牲的棋子。
说完,小丑转头坐上了车和他的手下们疾驰而去。留下一个被绑在椅子上的伊索,在空荡荡的大地里形成一个小点,伴着乌鸦的叫声。
他尝试着挣扎了,但是身体依然不受控制,他想这次他是真的快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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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所有哥谭市民在地铁上、大街上、家里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时,他们的手机、电视、包括所有哥谭媒体全被黑了,在地铁上的人们试图关闭界面却毫无作用,行走的路人停下来望着建筑物上的投屏,即使小丑黑入哥谭网络已经十分常见。
画面上先是出现了一张笑脸然后逐渐退远。
小丑正哼着歌低着头理领口的橙花,当他的小弟提醒他他设备已经黑入时,小丑怪叫一声怒斥小弟道:“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还没理好衣服。”
说完小丑快速的理了理帽子,大概确认他的着装没有任何不对劲后,他抬起头。
小丑对着摄像头把手握拳摆在嘴边当做话筒。“咳咳,当——当——当——,欢迎收看哥谭新闻小丑的特别剧场。”
“噢对了,又到了哥谭一年一度的阿卡姆疯人院坏蛋投票季,记得在ins上投票,帮我投票阿卡姆年度最邪恶反派排行,万分感谢!”小丑对着镜头行了个礼,仿佛真的有这个投票似的。
小丑伸手扯着镜头的一边把镜头转向他的身后,他的身后是火车一排一排的座位坐着旅客旅客们都捂着头垂着脸,过道上站着好几个匪徒用枪指着他们。
“如你们所见,这是今天哥谭通往纽约的最后一班列车。”小丑沉吟一会儿继续道:“额?是叫凯泽维拉号?”
“今天的目的一如既往,为了引出蝙蝠侠——”
蹲在小丑身边瑟瑟发抖的副车长颤颤巍巍的站起来道:“先生,蝙蝠侠不一定会出现。你大可不必这样做。”显然他不信哥谭人对小丑的说法,甚至打算说服这个哥谭的罪犯。
周围的人不由倒吸了口气稍微挪动着身体离远,不是很理解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问小丑要做什么是在找死吗?
小丑翻了个白眼,这个人在说什么?他烦躁的开口:“他肯定会出现,只要是小丑在犯罪蝙蝠侠就肯定会出现。好吧好吧,大度的小丑勉强满足你了求知欲,现在你可以闭嘴吗?”
“我讨厌在我说话的时候有人插嘴。”小丑说着一枪崩掉了那人的脑袋。
“我刚说到哪儿了?噢,我要引出蝙蝠侠,接着呢?嗯,让蝙蝠侠做一个人性的选择,选他..”小丑打了个响指,原本投影着他的屏幕变换了模样。
灰色的天空下,一个少年被绑在铁轨上,他垂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他的额角的鲜血已经干枯了,鲜血几乎覆盖了他半张脸。
他的唇瓣发白,他穿着单薄的燕尾服,看穿着像是什么酒店或者音乐会的表演者,他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缩着发抖,在宽阔的天地间就只有一个小小的身影,配上悲鸣的狂风,看上去绝望极了。
不少哥谭的居民看到了这一幕都忍不住倒吸凉气心疼起画面里无人认识的少年,有些小孩甚至大哭了起来,小孩总是能够感知情绪,伊索带来的绝望的气氛感染了他们。
只有一位把双手揣在红卫衣身前的兜里、穿着一条迷彩裤踏着军靴的青年在看到这一幕时愣住了,他就是离开了韦恩庄园的杰森·托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