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靠脸吃饭的!”陈嘉肴几乎要暴走了,“你滋哪儿不行啊?你滋我脸?我跟你拼了!”
白陶拿着枪对着陈嘉肴:“来啊来啊!怕你啊!你手上的枪是空的,没有子弹,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我有水,我怕谁!来啊来啊!”
沈行渊快步走过来,从后面拧住白陶的衣服,将白陶拧到了自己面前,没好气地瞪了白陶一眼:“别闹!”
白陶撇撇嘴,将枪收回:“好吧,看在我家沈连长的面子上,放过你。”
阎战拿出卫生纸,将陈嘉肴转到自己面前,伸手替陈嘉肴将脸上的水擦掉。
陈嘉肴抢过阎战手里的卫生纸,朝阎战“哼”了一声:“我自己会擦,前男友!”
阎战:“……”阎战微微扯唇,前……前男友……
呼……
这个称呼真的是……
陈嘉肴,你赢了!
……
白陶一来,目光就锁定了和陈嘉肴一起受训的一众小鲜肉。
白陶将陈嘉肴拉到一边,一脸兴奋地问:“那边的,左数第三个,叫什么名字?好帅啊!”
“那个?”陈嘉肴看了看道,“好像是叫厉阳。”
“好帅啊!”白陶眼冒桃花,“诶诶诶,他多大?”
“十八?还是十九?”陈嘉肴道,“我不太记得了,反正很小。”
“哇塞!刚出炉热腾腾的小鲜肉呀!”白陶笑眯眯地道;“一定很好调戏!”
陈嘉肴无比嫌弃地瞥了白陶一眼:“你这个怪阿姨很奇怪诶!人家比你小四五岁,这你都有兴趣?”
“小四五岁怎么了?”白陶道,“我还比沈行渊小六七岁呢!他还不是照样对我有兴趣!我跟他学的!”
陈嘉肴:“……”这是一个意思吗?这有可比性吗?
“你和阎战怎么了?”白陶问,终于想起关心正事了。
“分手了。”陈嘉肴撇撇嘴,虽然很不想承认。
“分手?”白陶一脸惊讶,“怎么?你终于想通了?不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陈嘉肴:“……”
白陶一脸欣慰地拍了拍陈嘉肴的肩膀:“我就说了嘛!干嘛要喜欢一个男人,天下美男那么多,你只要一个不是太亏了吗?分手以后,广阔天空仍你翱翔,大把美男,仍你把玩!别难过,这才是正确的选择,失去这一根草不要紧,因为你即将拥有一大片草原。”
“你说得这么头头是道的,你干嘛抱着一根草不撒手?”陈嘉肴没好气地道,“你怎么不把沈行渊那根草甩了,去拥抱大草原啊?”
“我也想啊!可是我不是年少不懂事,一不小心就栽坑里了嘛!所以我才用我的血泪史教育你,别往坑里跳啊!”白陶道,“军婚不能离,你以为我不想拥抱大草原么!关键是,我没这机会了呀!你不同,你还有机会!所以,朋友,千万别犯傻!”
沈行渊站在白陶身后,听完了白陶所有的长篇大论,冷着脸,咳嗽了几声,幽幽地道:“咳咳,白老师讲课呢!”
“是啊,要听不?免费的!”白陶一说完,表情顿时僵住,不对啊,这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