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了解自己儿子了,就是和他爹一样的傲娇货色,平日脸绑得紧紧的,别想笑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天亡我也。
叶炎嘞吃完薯条的最后一根,站起身,又伸出手摸摸泽泽小朋友的头,才道:“叔叔要走了,改日再一起吃东西。”
叶炎嘞说完话,又示意姜焕把买多的一份给泽泽留下。
“叔叔,你留个联系方式给我好吗?泽泽想叔叔的时候,可以给叔叔打电话吗?”泽泽小朋友见叶炎嘞要走,眼珠子一转,这样的好男人,自己可不能放跑了。
刚才姜焕光顾着震惊少爷了,现在才有功夫看泽泽小朋友,不看还好,一看眼睛都要直了,然后再看看少爷,尼玛,这孩子怎么长的那么像少爷啊!
那脸,那鼻子,那嘴,还有那傲娇的神情,妥妥得像。
姜焕心里暗暗的咽口唾液,这孩子不会是少爷在外面的私生子吧!
他也就在心里诽谤诽谤少爷,可不敢真的说出口,怕被捏死。
叶炎嘞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名片给泽泽,道:“你想叔叔的时候,随时给叔叔打电话,你想吃这家糕点的话,叔叔也可以买了派人给你送过去。”
“谢谢叔叔,我好爱你。”泽泽小朋友打棍子上爬,站到椅子上,翘起脚,在叶炎嘞脸颊上甜甜的亲了一下,又甜甜道:“叔叔你好帅,我好喜欢你。”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姜焕在旁看着少爷那张脸都要甜蜜的变形了,自己真是看错了,少爷原来也喜欢拍马屁,这招以后自己可以用。
叶炎嘞伸出手抱住小肉蛋子,脑海里竟然莫名的想到一个肉包子。
姜凛越像做贼一样,看着儿子和叶炎嘞秀恩爱,小心脏一直砰砰的,只到看着叶炎嘞出了蛋糕店,上了车,心脏才恢复原状。
泽泽手里拿着叶炎嘞的名片,看着公司名字,妈咪好像也是在这家公司,这个男人该不会是妈咪的上司吧!那就太好了。
姜凛越看叶炎嘞走远了,才鬼鬼祟祟地从墙角闪了出来。
这会儿心脏还普通普通乱跳,这样真的会死人的。
难道,是父子天性,怎么看都应该不对付的两个人,竟然可以做在一起吃蛋糕。
姜凛越使劲咽了一口唾液,她一定要阻止儿子继续见这个叶炎嘞。
他家的产业不是在英国吗?干嘛跑到内陆来,害的自己生不如死。
泽泽把名片放到自己的兜兜里,继续吃蛋糕,只是妈咪怎么还不来。
姜凛越左右看看,见周围没有人注意她,才闪进蛋糕店里,泽泽看到妈咪,胖乎乎的小手昂了起来,刚想叫妈咪,突然想起妈咪现在已经结婚了,自己不能叫妈咪。
想到这里,泽泽的小脸都垮了下来,他想和妈咪在一起。
“泽泽,宝贝。”姜凛越先和张阿姨打了一声招呼,伸出双手捏住自己宝贝儿子肥嘟嘟的脸颊,“有没有想妈咪。”
泽泽欢呼一声,一把抱住妈咪,甜甜道:“泽泽,每天都在想妈咪。”
一想到宝贝这么小,自己就离开他,不由黯然伤神。
当年,自己死活不想嫁,可是受不住父亲和继母的威逼利诱,只好遵从,不过快了,只要自己这份工作能够干好,就可以离婚,和宝贝儿子一起了。
泽泽把自己吃了一半的蛋糕递给妈咪,歪着小脑袋看妈咪吃了一口,才甜甜的笑了。
“泽泽,你去洗手。”姜凛越捏住泽泽胖乎乎的小手,看上面沾满了蛋糕。
泽泽听话的爬下凳子,晃悠这小腿去洗手。
等儿子一走,姜凛越压低声音对张阿姨道:“阿姨,以后一定不能让泽泽再见刚才的那个男人,一定不要。”
看姜凛越紧张的表情,张阿姨一愣,突然想起刚才的男人好像和泽泽长得特别的像,该不会……
“刚才的男人?”
姜凛越对张阿姨到没有隐瞒的,困难的咽口唾液道:“他是我老板,还是……泽泽的亲生父亲。他认出我来了,但是他不知道我有一个儿子。”
“什么?泽泽真的是刚才那位先生的儿子?”张阿姨都不相信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情。
姜凛越点点头,看儿子回来了,忙住了嘴。
这个事情尤其不能让自己的儿子知道,让他知道了就麻烦大了。
“妈咪,你们在说什么?”泽泽自己爬上凳子,坐直了,又甜甜地吃了一口蛋糕,这才昂起小脸,眼巴巴地看着妈咪。
姜凛越赶紧摇头,“妈咪……什么都没说。”
泽泽小朋友翻了一个白眼,妈咪在撒谎。
他胖乎乎的小手伸到了桌子底下,一个亮闪闪的像纽扣一样大小的东西就落到了小手里,幸亏他有准备。
刚才打发他去洗手的时候,她就发现妈咪神情不对。
进蛋糕店的时候,妈咪像做贼一样,东看看西瞅瞅,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姜凛越今天也有些累了,见到儿子后,也放心了不少。
“宝贝儿子,妈咪很快就能离婚了,以后咱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泽泽小朋友知道妈咪生活的不快乐,那个男人好像娶了妈咪,对妈咪一点都不好,他自然是希望妈咪离婚,“妈咪,我等你。”
姜凛越搂住儿子的脸蛋,使劲亲了一口。
叶炎嘞和姜焕从蛋糕店出来,本来想立即回叶炎嘞外婆家的,但是上了车,却发现忘记拿给外婆买的礼物,叶炎嘞吩咐姜焕下了车子去拿。
姜焕从总裁办公室拿了礼物,下了楼梯,刚刚走出公司大门,正朝车子走去,却突然发现刚才的小朋友和一个女人手牵着手从蛋糕店里走了出来。
最要命的是,那个女人他认识,不就是今天得罪了大总裁的那个公司职员吗?
听说少爷还罚人家走楼梯,把人家惹恼了,竟然说出了惊天秘密。
这个模样不起眼的女职员,竟然曾经睡过少爷,这么劲爆。
他也跟了少爷几年了,帮少爷打发过不少的女人,可从来没有这一号人,少爷是什么时候把人给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