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吕玲琦娇叱一声,浑身气力翻涌。
虽然此时此刻,在她的四周依旧是危机四伏,不过吕玲琦她却还是那么的镇定自若。
“杀!”数名羌骑兵,相互对视一眼,个个身材魁梧膀大腰圆的他们,手持尖刃大棒等兵器,杀气腾腾的模样,奔着吕玲琦的方向,劈砍挑刺而去。
“杀死她!”
众多羌骑兵再一次呐喊起来,所有人都渴望,能杀死眼前的那个汉人的女将军。
然而十几回合过后,那名最先突前,当前挑战吕玲琦的羌骑兵,便力竭胆怯,面色上,也不禁流露出了骇然之色。
“啊呀呀!!我们一起上!”见那人吃亏,几名羌骑兵猛发一声喊,纵马而出,围住大杀起来!
长刀大斧,滔滔举力,纷纷朝着吕玲琦的身上招呼,吼声此起彼伏。
咆哮一声,数名羌骑铁蹄滚滚,仿若一片汹涌的恶浪,奔冲着吕玲琦方向袭杀而去!
接下来的她,驾马上前,游走在三名羌骑兵的联手攻击下,却是没有任何狼狈的意思。
一招一式井然有序,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左挡右遮,守得密不透风,铿锵大响不绝于耳!
即使在人数上,她看似仿佛落入了下风,但竟是给人一种永不会败、不会倒的感觉。
小姑娘一边挥枪抵抗,一边凝神细查,一边观察着四周,体内聚力集气,准备着随时反戈。
陡然,就见吕玲琦她寻了个空挡,眼眸一闪,借着身形后退之机,长枪猛的闪电般攻击了其中一人。
瞬息,三次!
不过可惜,力量可能是因为蕴力时间不足、而不是太强,所以那人完全挡住了一开始的攻击。
“受死!”小姑娘秀眉一挑,娇吼一叫,喝叱着迎面冲来的那一将,挺枪就刺!
显得捉襟见肘,难以应付!
“呀!”
吕玲绮冷静的挥枪荡开对方的长枪,而后,猛然直突,挺枪直刺。
那名羌骑兵还来不及反抗抵挡,便听马蹄声骤起,大惊失色,慌忙回头,赫然看见吕玲琦已经跃马到眼前了,吓得亡魂皆冒!
寒光一闪,吕玲琦她手中的长枪,枪尖尖头,瞬间泛起锐气!
“噗嗤!!!”
随着满天挥霍的枪芒,瞬间洞穿了对方羌骑兵的胸膛。
再后,又是一声清喝,吕玲琦小姑娘她居然将那名羌骑兵整个人,都一下子给挑了起来!
“该死!”
见吕玲琦她将同伴一枪挑起,那随后的两名羌骑兵,顿时坐不住了。
一人挥舞斩马长刀,一人挺着镔铁长枪,从左右两侧同时朝张浪杀来,气势凶凶!
朝两名冲来的羌骑兵甩过去,两名羌骑兵猛然见一个人体,呼地飞来,吃了一惊,措手不及之下,当前之人被砸了个正着,摔下战马。
另外一名羌骑兵目光一寒,突然催动战马,直朝着吕玲琦的背后杀来,手中长枪,狠狠地,直刺吕玲琦的后背。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吕玲琦侧身避开,一把抓住对手的枪杆。
就在这时,正面那么举着长刀吼叫着扑了上来,气势凶凶。
吕玲琦眉头一皱,握住枪杆的左手猛然发力一抽,那个偷袭的家伙立刻握不住长枪,嗖地被她抽了过去。
那被抽枪之人的两只手掌火辣辣地疼,低头一看,两只手掌上竟然都掉了一大片的皮肉,鲜血淋漓的!
小姑娘冷然一笑,将夺过来的长枪猛地朝正面冲来的那个手持大斧的骑兵掷去。
那个骑兵只见乌影一闪,还没反应过来,长枪便洞穿了胸膛,整个人被一股巨力击落下马!
另外此时,又有两个左冯翊的士兵,想要混水摸鱼的袭来。
吕玲绮双眼一眯,架开了当前一名左冯翊士兵劈砍而下的大刀,反身凌空一脚,身姿柔软,犹如鲤鱼打挺。
闪转腾挪,娇喝连连,尽显飒爽英姿,比之一般女子又有一番动人的韵味!
依旧是那般,吕玲绮虽看似落入下风,但身形进退丝毫不乱,那股直入人心中的那种不会败、不会倒的感觉更浓了。
很快,吕玲琦便在脚尖触碰到左冯翊士兵流露衣甲外,略显糙厚的皮肤时,一圈气劲浮沉惊起。
紧接着,那名左冯翊士兵,沉重的身躯不可抑制般的飞了出去,与身后赶来支援的另外一名蠢蠢欲动的左冯翊士兵,碰撞到了一起,向后拖曳了十余步,双双倒地。
旁边的最后一个羌骑兵反应过来,见此,大怒,手中铁器挥出,想要将眼前这个在他看来,身材瘦小的女将砸劈成肉泥。
吕玲绮的身躯甚至还没有落地,凌空反手一枪横扫。
横扫而出,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登时只见血水飞溅。
可怕的威力,从一开始让羌骑兵他有一种难以抵敌的感觉!
吕玲琦一马当先,所过之处无一合之将。
羌人虽然秉性于好勇斗狠勇猛善战,长枪大刀,快马尤其精锐!不过羌人不懂得战阵,打起仗来总是乱哄哄的。
此时为吕玲琦所抓住机会,自然一举将之,分而破之!
涛涛杀气惊得四周的羌骑兵身前的战马,不安的嘶鸣起来,就连那些羌骑兵,也不禁心惊胆颤!
裹夹了气劲的枪势雄浑,枪身横扫,犹如满月,便是那衣甲桐铁的羌骑兵,身上被拉出了一条细密的血痕。
那名羌骑兵当即失去了力气一般,跪倒在了地上至此,挡在吕玲琦的身前的羌骑兵尽数扫倒在地。
看了一眼面前这个神威无比的汉军女将,这些失去反抗能力的羌骑兵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败于区区汉人的女子之手,他身为羌骑兵的所有骄傲与尊严彻底被对方打垮了。
而且,吕玲琦方才征战之中,所显赫出来的赫赫威势,令这些羌骑兵们亦是胆寒,都不敢轻易的上前来了!
这些草原将士的脸上,流露出明显的畏惧神情!
他们也是人,既然能够臣服于董卓一次,那么再臣服一次...亦是无可厚非。
是故,那本是凶意赫赫的眼眸,一个个都渐渐垂下,变得毫无光彩,变得温顺恭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