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把守人员的武器配备,以及身上散发的煞气和气势,让朱峰和郑乔这两个警察心惊不已。
别说警队,就是搁在军营里都是少见的,那凌厉的眼神,朝你身上一扫,就觉得浑身打冷战。
看到这些人对苏青的尊重,心里更是好奇,看起来二十岁不到的女孩子,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身份?
尤其是郑乔,暗暗心生佩服。
走在身后的赵斌,望着前面苏青的身影,忍不住露出痴迷的眼神。
“小白,来让舅舅抱抱,看是不是又贪吃了。”
接到小吴电话的苏军,从一栋民房走出来,看到一行人,打过招呼,就接过了孔铭扬怀中的小家伙,宠溺地摸摸他的小脑袋说。
小家伙搂着舅舅的脖子,在他的脸上印了一块口水印,然后惋惜道;“在山上,好不容易,碰到好多好多的猴子,可老妈说他们身上有毒,吃了会拉肚子,所以,我一直饿到现在,还被它们追着跑。”
孔铭扬极度鄙视自家儿子,都卖惨起来了,活像他们这对父母,虐待孩子似的。
“臭小子,饿到现在,那你背包里的几袋零食都到那儿去了,难不成喂猴子了?”
“那可不喂猴子了?还这么大浑圆的一只。”杜翰东捅捅他的肚皮笑道。
小白转身搂着苏军的脖子,貌似有气无力的样子,这把苏军给心疼的,“走走,我让他们先给你弄吃的。”
“小家伙撒娇撒赖,都是你们这样给惯的。”苏青看到苏军抱着小白去招呼弄吃的,无奈地说道。
“咱们几家这么多的大人,就这一个孩子,再让孩子受苦,那儿说得过去,又不像咱们小时候吃苦,那是因为没条件,再说,咱们家孩子是惯不坏的。”苏军朝苏青淡淡一笑道。
“这苏军,锻炼几年,性子倒是开朗,活络许多,不像以前,沉默寡言的。”孔铭扬对媳妇说道。
“现在都是队长了,带领队员,不但要靠实力,还要靠技巧手段,再像以前,那行。”对于堂哥的变化,苏青也是很欣慰。
苏军短短几年,在九局里,就升为队长,亲自指挥出任务,肩上的头衔,比一个进入九局十多年的人,升的都要快,虽然跟她脱不了关系,但最主要的还是他本身的实力和敏锐的观察力。
晚上吃完饭,杜翰东以及朱峰他们离开,去村民安排休息的地方休息,苏青和孔铭扬留下询问苏军这次的任务。
这个村叫双水村,背靠山脚下,村子里有几千户人家,算是附近最大的一个村落。
三个月前,一户人家一个未满百日的婴儿,晚上还好好的睡在妈妈的身边,谁知第二天早上,却不翼而飞了?
找遍了全村的各个角落,连附近下面的村子,都一一询问过,都说没见,你说奇怪不奇怪,百日不到的孩子,难道还能自己走了不成?即使自己会走,可它又能走到哪里?
实在没法,就报了警,警察查了一番,却并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案子陷入到僵局。
可过了不几天,又有一户人家的孩子,不见了,同样是毫无线索,而且也是不满百日的婴儿。
就这样,过不了几天,不满百日的婴儿,就会无故失踪,村子里,慢慢就有了流言,说是,上天对他们村降下的惩罚,不满百日的婴儿,无故失踪是被老天收了去,这是要让他们村绝后啊!
村中的气氛,诡异紧张,即使一家人守着孩子不睡觉,到了晚上,就会失去意识,孩子不翼而飞。
当地的警察,实在是无能为力,就上报,然后,就转到了九局。
“这起案子透着诡异,龙局本来打电话让你协助,却发现你手机没信号,我回家一趟,才知道你出来旅游,巧的是,来的地方居然就在附近,龙局,就让我带队先来探查,尽量找到你们,小吴白天出去,就是看能不能碰到你们,谁知你们自个找到这里来了。”苏军说道。
“我们在山上碰上了一群被控制了意识的猴子,估摸着山下可能出了事情,就赶紧下山了……”苏青将山上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照这样看来,很像是有人在修炼邪功,未满百日的婴儿,体内还残留着先天之气,用此修炼,功力可以飞速提升。”孔铭扬说出了心中的猜测。
“若是这样,那真是太阴损了,竟然拿孩子,来修炼,这人真该天打五雷轰。”苏军气愤地直拍桌子。
“那些人一心只想着提升功力,是非生命,在他们眼里,没有任何概念。”就像唐浩天,为了修炼长生,可以连自己的孩子都下手,在这世上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猴子被控制,那人会不会,就躲在山里的某个山洞里。”苏军询问道。
“有可能,不过,即使在,也已经打草惊蛇,再去山上也找不到踪迹。”苏青说道。
“找不见他,我们可以让他来找我们啊。”孔铭扬突然说了句。
“找我们?”苏军不解。
“你是说诱他前来?”苏青反问了句。
“心有灵犀一点通,还是媳妇了解我,猴子既然被控制,就说明,他功力尚未练成,还需要未满百日的婴儿,我们就将周围附近未满百日的婴儿召集到一处,等着他来,然后吩咐九局的人,堵住各个交通要道。”孔铭扬挑着眉头说道。
“他知道我们在捉拿他,他更不会来了。”苏军提出异议。
孔铭扬冷哼一声,“这人如此明目张胆地掳掠婴儿,可见是是一个自99999视甚高,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人,再加上,拿百日婴儿修炼邪功,不像古武者要靠每天修炼,他们一旦开始,功力未成,中途不能中断,否侧前功尽弃。”
由于上次唐浩天的事情,孔铭扬专一找族里的老人,咨询了一些邪功的套路。
目前为止,也只有这个办法靠谱,只能如此。
孔铭扬搂着苏青去休息,苏军去吩咐事情。
村子的房子基本上都是木质房,进了房间,一家三口,外加雪貂就进入了空间,在外的话,他们不喜欢用外面的东西,一般都是在空间里过夜。
小白疯玩了一天,不停地打哈欠,还有那只雪貂,蹲在小白的肩膀上,两只爪子抓着小白衣服,小脑袋也是一点一点的,可见是困极了。
苏青草草给这一人一兽,洗了个澡,澡还没洗完,小家伙就睡着了,孔铭扬将他放到了房间的床上。
出来时,正看到媳妇泡在灵泉里,乌黑的秀发挽在脑后,露出修长白皙的颈部,让二爷心脏一滞,仿佛丢了魂般。
透明的皮肤,在氤氲着雾气的水面,泛着熠熠星光,映衬着粉红精致小巧的脸蛋,再加上一贯清冷独有的气质,犹如一株青莲开在了水面上。
那般的圣洁,那般的清雅,那般的怦然心动。
他的媳妇,他的爱人,他为之共度一声的伴侣,他孩子的母亲,是他生命中最珍惜的无价之宝。
孔铭扬褪下自己的衣服,直直走进了灵泉里,从背后将人搂紧怀里,吻上那人修长的脖颈,慢慢啃噬。
怀里之人刚开始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似乎感到了身后熟悉的气息,这才放松下来。
就听背后那人,边像大狗般啃咬,边含糊不清,委屈抱怨,“看到赵斌望着你的眼神,我就想将他碎尸万段,媳妇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许看。”
赵斌?那赵影的哥哥?看她什么眼神?她好像记得,没跟他说几句话吧,这人怎么连这醋都吃,要吃醋也是她好不好?那赵影可是明目张胆地勾引呢?
想到这儿,心里突生一阵烦躁,推开身后那人,就要上岸,却被孔铭扬死死扣在自己的怀里。
苏青转身盯着他的眼睛,“女人当着我的面,勾引你,我说什么了?”
“你是没说什么,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应该庆幸自己媳妇胸怀大度?”
一想起别的女人,觊觎他,他这个正牌老婆竟然毫无反应,他的心就刺痛起来。
“我相信,信任你难道还错了不成?”
“你那根本就是不在乎,若是在乎,就会像我一样,别的男人若是看你一眼,我就想将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孔铭扬哄红眼睛,神情有些受伤。
苏青气极反笑,“我不在乎你?我会跟你在一起,我若是不在乎,会答应跟你结婚?”到了现在,居然还在质疑她的感情。
“难道说,让我像个泼妇一样,大打出手,才算是在乎你,那我真的做不到……”
话还没说完,却冷不丁,被身后那人堵住了嘴,顿时一阵疯狂地缠绵,在这儿过程中,苏青也早已身体酸软,停止了挣扎。
孔铭扬抬起头,深深地看着媳妇,“宝宝,我不该胡乱质疑,可我那是太在乎你了,我怕你有一天会离开我,我怕你的眼光,会放在别人的身上,那跟杀了我有什么区别。
从你一进京市,就被我缠着,然后就是被迫有了孩子,再然后就是结婚,这一切你都是被动地接受,从来就没说过爱我,世界上的男子那么多,你有那么好,我怕你会看上了别人……”
孔铭扬的深情她何尝不知,可她没想到,嚣张跋扈,掌握一切的人,居然会这么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怕她一天,发现了别人的好,离开他。
她又不是脑子被迷糊住了,怎么可能离开他?
感动心疼之下,苏青主动亲上那人的嘴唇,并伸了进去,“我爱你。”含糊不清的低低声音从缝隙中流露出来。
虽然声音很低,但清晰地落在孔铭扬的耳中,通过鼓膜,胸腔,一直传到心脏最底处,让有些颓废的心脏,迅速焕发活力,掷地有声地跳动起来,愉悦的泡泡在其头顶盘旋。
激动地眼中湿润起来,情不禁自,抱紧了怀中之人,迅疾将主动权,掌握了过来。
这句话,他等了多少年,日日夜夜都盼着能从她嘴里听到,却一直未能如愿。
一开始,他以为苏青只要呆在他的身边,他就心满意足了,可愿望实现了,他又希望她是爱他的。
等他察觉,媳妇是爱他之后,他的贪心再次膨胀,又天天期盼着能从她的口里,亲耳听到,亲耳证实。
这句话,我爱你,听起来很俗,没遇到苏青以前,他也很嗤之以鼻,可遇到这人之后,一切都改变了。这句话反而就像是魔咒,让他雀跃地想要到大草原上狂奔,想要让世界的人都知道。
心在这一刻终于安定,心在这一刻,跳动地更加有力,因为他感觉到了身下之人,心脏与他共同的频率……
孔铭扬轻轻地将媳妇放在床上,痴迷虔诚地吻遍她的每一处皮肤。
房间内温度陡然升温,到处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爱我吗?”掀起狂风暴雨之时,二爷双眼紧盯着身下之人,不停重复地问着。
“爱……”迷失了身体和意识的她,一句句地回答。
屋中的床,晃动了一整夜,“爱我吗?”“爱……”的质问声也伴随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