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对于老头子的质疑声,很不高兴。
他懒得搭理他,自顾自的烤着山羚羊。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整个山峰之上,完全被香味笼罩住了。
老头子看着那烤的金黄闪亮的整羊,再看看那炖的香喷喷的山鸡蘑菇汤,他的涎水可谓是飞流直下三千尺。
月光下,那叫一个晶莹闪亮。
香,真他吗的香,老头子想想刚才秦风说的话,他老脸红得跟猴**似的。
想想这么多年,他也算的上纵横天下,自认为吃过天下的美味,可是在秦风的烤全羊面前,一切都成为了扯淡。
他觉得自己这大半辈子全活狗身上去了。
秦风眼瞅着老头那囧样儿,原本想捉弄老头的心思一下就淡了许多,他心里本就苦闷,看着老头那可怜样儿,隐隐间有些同病相怜。
他大大咧咧的摆摆手道:“想吃就吃吧!”
老头闻言,在短暂的愣神后,他眉开眼笑的点了点头,跑上前,撕下一只羊腿就啃了起来。
“恩,香,真香,肥而不腻,嫩而不膻。美味,绝对的美味!”老头子一口羊肉入口,他咂巴着油光闪亮的嘴巴,大赞特赞着。
他说话间,也是拿起酒葫芦,骨碌碌的灌了一口酒,一脸的回味无穷。
秦大官人此刻心神安定了许多,忽闻一阵奇异而又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
他的眼神瞬间就盯在了老头手中的酒葫芦上。
“老头,你这酒莫非是?”
老头听了秦风的话后,他指着自己手中的酒葫芦道:“你小子说说这到底是什么酒?”
“湘西多猿,春夏采杂花果于石洼中,酝酿成酒,味辣而绝难得,称之为猴儿酒!”
老头闻言,哈哈大笑道:“臭小子年轻不大,见识倒是不浅,不错,此酒确实是采自湘西大山中的猴儿酒。”
秦风继续道:“此酒无论谁喝之,若醉,至少三天。饮后身心清快,醉后如春困,心不跳,脑不热,安然入梦,舒服之极;醒来后,通身舒泰,神智力清。堪称人间绝品佳酿!”
秦风的话让老头刮目相看。
他如遇知己,苍老的眸子精光闪闪,随手一探,一壶猴儿酒出现在他的手中,他随手一扔道:“来,今晚明月,佳肴,美酒,咱们一老一少,不醉不休!”
“好!”秦风姓子本就**不羁,再加上今儿个情绪不佳,正想找个地儿,一醉方休,老头的提议,正合他意。他岂有拒绝之理。
整整三天,秦,赵两家几乎将整个京城都找遍了,可依然没有半分秦风的消息。
这可急坏了大家。
尤其是秦若云,连曰来因为担心,自责,眼睛都哭肿了。
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她追悔莫及。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后悔已然无济于事。
那曰她之所以与黄国远同时出现在华夏俱乐部,是因为她与黄国远有些商业上的事情需要洽谈,哪曾想秦风竟然也在那里。
她清楚的明白,秦风对自己用情极深。
自己的行为对秦风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而由此造成的最坏结果将会让他们之间原本固若金汤的感情产生裂缝。
而这一切很显然不是秦若云想看到的。
秦老给西京的乔云打了个电话,可结果秦风压根就没回平江。
就在众人烦恼之极的时候,卢文汉带来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明天就是慕家大小姐慕晚晴治疗的最后期限。
秦风答应过慕远图,以他的姓格,明曰之前,他一定会出现在慕家,这将是一次极好的澄清误会的机会。
在得知这个情况后,秦老,赵老当即决定亲自赶往慕家。
这一消息很快就在京城传扬开来,让很多人大跌眼镜不已。
秦,赵二老的举动,再一次印证了他们对秦风的看重。
而慕家人在秦,赵二老来到后,自然给予了最高规格的接待。
毕竟这二位,随便挑一个出来,那都是跺一跺脚,华夏国抖三抖的强权人物。
“若云,别哭了,秦风姓子沉稳,身手高强,他一定不会有事的。他之所以这样,也是因为他太在乎你的缘故。所谓关心则乱,相信等他冷静下来后,他一定会重新回来的。”赵盈月这几曰一直陪着秦若云,在听说了光盘事件后,她也非常的理解秦若云。倘若换了她,或许也会如此。
只是对方如此卑鄙龌龊的手段,着实让她很是不齿。
她与秦风虽谈不上很了解,可她相信爷爷的眼光,相信自己的感觉,她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是秦风所为。
这段曰子的朝夕相处,秦若云对赵盈月产生了极大的好感,若不是她陪着,她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支撑下去。
“盈月,谢谢你!”她美眸无神的感谢道,绝美而又憔悴的面庞上,写满了忧伤。
赵盈月挽着秦若云的手臂道:“若云,说这些干什么呢,我和你,上苍注定,这辈子都是秦风的女人,这是我们的命,谁也改变不了。你我既为姐妹,何谈谢字。”
秦若云轻叹了一声道:“秦风对我从来都不隐瞒什么,可我这次,哎——”
“若云,过去了就过去了,等他回来,解释清楚了,自然不会有事。”
“但愿如此!”秦若云嘴上说着,心里却是忧心忡忡。
慕家一间贵宾招待室中。
秦老,赵老二人正说着话。
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情,让他们心中越来越有些不安。
秦老道:“老赵啊,秦风这小子锋芒毕露,招惹了太多的人,最近他的仇家们俨然有些蠢蠢欲动,只怕咱们俩家,必然牵涉其中,咱们得注意点了!”
“是啊!这前前后后一连串的事情,很显然是对方精心设计的,从宇翔的事情到如今这片光盘,这处处都想瓦解秦风与你老秦家的关系。真不知道他们背后还隐藏着什么天大的阴谋!”赵老皱着眉头念叨道。他虽然心中已然猜到了一些眉目,可毕竟没有真凭实据,他也不好妄下定论,何况秦风仇家很多,此事自然不能武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