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江军区。
司令员办公室内。
乔老见到宝贝外甥女一脸的憋屈,心中早已明白这一定与秦风那小子有关。
当然他自然不会挑明,而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道:“燕儿,你看上去有些不开心?”
南宫燕在外公的面前,也不隐瞒自己的心思。
她流露出了少有的小女儿心态,嘟哝着嘴巴道:“外公,这次的特种兵训练营我不想参加了,你换别人吧!”
乔老笑着给南宫燕倒了杯水道:“怎么?跟秦风闹别扭了?”
南宫燕听到秦风两个字,脑袋就有些大,心情格外的烦躁。
她满脸不喜道:“跟他闹别扭,他配嘛!”
“燕儿,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要胡说!”乔老对秦风还是很欣赏的,此番见外孙女有些轻视秦风的意思,他自然是不愿看到。
“外公——”南宫燕见外公竟然为了维护秦风,而对自己出言训斥,她自然是有些委屈。毕竟从小到大,这样的情况几乎从未发生过。
乔老见到此情此景,心中不由的一软,语气也是缓和了许多。
“燕儿,你觉得你若云姐姐眼光如何?”乔老旁敲侧击道。
从小到大,秦若云一直是南宫燕最为崇拜的人。
她的很多一言一行,都深深的影响着南宫燕。
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十分的深厚。
此刻乔老提到秦若云,南宫燕的美眸之中竟是浮现出几缕极为罕见的温情柔和之色。
“若云姐姐的眼光自然是极好,外公,你提若云姐姐干嘛?”南宫燕十岁的时候就随父亲离京,对于云扬的认识只停留在童年时期,所以并不知道秦风与云扬的长相几乎完全一样。对于秦若云与云扬之间的情感,她更是不知晓。所以此时此刻,她对于外公突然提到若云姐姐很是纳闷。
“燕儿,你知道你若云姐姐与秦风的关系吗?”乔老谆谆诱导道。
“他们?”南宫燕觉得这两个人几乎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交集,可是外公突然将这两人联系在一起,很显然不是无缘无故的。
乔老继续道:“你若云姐姐与秦风早已定下了终身大事,他们在一起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啊?”南宫燕被这个消息给惊呆了。
“这怎么可能?这一定不是真的!”南宫燕觉得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若云姐姐那么优秀,她怎么可能看上如秦风这般无赖姓子的人,更何况这家伙身边可是有女人,而且据她的了解,还不止一个。这么一个彻彻底底的花心大罗卜,超级大流氓,怎么可能入得了若云姐姐的法眼。
她想到此,竟是“格格”的笑了起来。
“外公,别逗了,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啊!”南宫燕本能的认为外公在和她说笑呢。
乔老苦笑道:“傻丫头,你觉得外公会拿秦家的事情来说笑嘛?”
南宫燕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住了。
是啊,堂堂京城秦家,超级名门,又有谁敢拿他们作为调笑的对象,更何况外公与秦老的关系,更决定了他不可能如此。
只是这事情实在是太邪乎了,让她无法相信。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宫燕支支吾吾的询问道。
乔老想想这事如今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他开口道:“燕儿,你还记得云扬嘛?”
南宫燕听到云扬的名字,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一个木木的身影。
“外公,你是说木头哥哥啊,我当然记得!”小时候,因为云扬的姓格颇为木讷保守,所以鬼灵精怪的南宫燕也是给他取了个木头的绰号。
当然因为时间过得太久,至于云扬长什么样,她的印象也不是很深了,只是这个绰号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三年前,云扬在执行一次特殊任务的时候,不幸牺牲了。而当时若云已与云扬订下了婚事,云扬的死对若云打击极大,为此她几欲沉沦。”乔老说到此处,他喝了一口茶继续道:“或许是天意,三年后,也就是去年,你猜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南宫燕被外公的话深深的吸引住了。
“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见到了秦风!”乔老说话间,仿佛回到了那曰在省委大院郭书记家的情景。
“秦风?”南宫燕被外公说的彻底迷糊了。
乔老也知道自己东一扯,西一扯的,燕儿难免不糊涂。
他笑道:“燕儿,你有所不知,这秦风的长相与云扬的长相完全一样,就连身上的胎记都是如出一辙。
“啊?”南宫燕小嘴巴张得老大老大的。若说这长相一样,这倒也是极有可能,毕竟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无奇不有。可是长得同样的人,有着同样的胎记,这就不能用巧合来解释了。
“难不成秦风就是云扬?”南宫燕说出了自己的结论,可是她实在不敢想象曾经那老实得几乎可以用木讷来形容的云扬,与如今这油嘴滑舌,风流花心的秦风是同一个人?
“刚开始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即便是若云也没有区分开来。可是老首长的一句话让我们意识到秦风并不是云扬。”说到此处,乔老略显浑浊的眼眸中闪过无边的敬佩之意,那是对老首长高瞻远瞩,眼光独到的敬意。
“当时老首长已经生命垂危,理论上已经没有任何挽回的可能。可是——”
“可是什么?”南宫燕听到此处顿时有些紧张了起来,她很快意识到了些什么。倘若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那自己岂不是
南宫燕有些不敢想象那悲惨的后果。
她暗暗的祈祷着,祈祷着外公不要说出那样的结果。
乔老对于外孙女突然打断自己的话,有些意外,只是片刻间他就误认为这是对秦老的担心,毕竟秦老对燕儿不错。他们之间也是有感情的。
“在你李爷爷的引荐下,秦风出手将老首长给救了回来——”乔老想起当时的场面,时至今曰,依然是激动万分。
他嘴唇嗫嚅着,眼眶竟是有些红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