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听说你最近将郝天奎整得够惨,都住院了!”郝天奎的事情在宁州传得沸沸扬扬,韩浩这些曰子一直在宁州忙活,他自然是听说了这些事情。
秦风喝了一口酒道:“那是他活该!”
钟丽媛嗔怪道:“你总是那么爱出风头!”
秦大官人笑道:“丽媛,这年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人家都欺负到你脑袋上了,你若还忍着,那岂不成王八了!”
韩浩道:“秦哥说得对,郝天奎之所以如此嚣张,那还不是仗着身后站着王黄两家。如今这王宝国来到了宁州,与省长黄振邦倒是连成了线。以后这平江省怕是不太平了!”
秦风不屑道:“怕个俅,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他魔高一丈,我道高一尺。人生苦短,何必要受那些小人的鸟气。”
“真不知道你这份自信从哪里来!”钟丽媛抿嘴笑道。
秦风大言不惭道:“没办法,作为一名有实力的帅哥,自信总是与我同在!”
他说到此处,故意压低了声音道:“要不丽媛,你怎么能看上我呢!”
钟丽媛面红耳赤,她埋怨道:“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
刘忙刚刚啃完了一串羊腰子,满嘴流油道:“我觉得嘛,像郝天奎这样的小人,就得采取大棒政策。哥们是没秦哥那份实力,换了我,早将那丫的大卸八块了!”
这丫的一番话说得唾沫横飞,秦大官人正好坐在他的正对面,免费洗了把脸。
这厮一连掏出七八张纸巾,总算勉强将脸上的唾沫星子给擦干净了。他骂骂咧咧道:“老子不是祖国的花朵,用不着你这洒水机辛勤的喷洒。哎呀,你狗曰的吃这么多羊腰子干嘛,这味儿搔得!”
韩浩坏笑道:“刘忙这小子最近晚上累,那地儿有些虚,自然需要大补!”
刘忙不屑道:“韩哥,貌似你吃得不比我少!”
韩浩有些尴尬的笑笑,这丫的往秦风面前一瞥,顿时惊呼道:“秦哥,咱们两人吃得好像都没有你多!”
刘忙放眼望去,“嘿嘿”的笑道:“韩哥,秦哥能力大,责任也大,吃的自然不是咱们能比的。”秦风“切”了一声道:“你们俩懂个P,就咱这身板,这体质,这能力,还用吃这玩意。哥们就是图个口感而已!”
韩,刘二人露出一副谁信谁就是王八蛋的表情。
钟丽媛听着这二人胡言乱语,她俏脸通红之余,对着韩浩,刘忙道:“如果玉儿听到了这些话,也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韩浩,刘忙闻言,脸色突变,寒蝉若噤不已。
哥俩天不怕,地不怕,可惟独就怕这小魔女。
他们几乎是瞬间,就出言讨饶了起来。
秦风鄙夷的看着这俩人道:“瞧瞧你们俩那点出息,以后出门之外,别说你们认识我。我嫌丢人!”
韩浩哭丧着脸道:“哥,咱兄弟比不得你能耐,我认怂!”
钟丽媛见二人这胆怯样儿,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眼瞅着刘忙,韩浩吃饱喝足,秦风见这二人没有离去的意思,他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道:“那啥,你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韩浩,刘忙恍然,他们坏笑着连连应道:“是该走了,是该走了!”
二人倒也识趣,麻溜的转身就走。
刚刚迈出两步,就听秦风嚷嚷道:“回来,回来——”
韩浩有些纳闷道:“哥,还有什么指示?”
秦风道:“指示倒没什么指示,就是这帐还没结,你们俩去结了再走也不迟!”
韩浩,刘忙满脑门的黑线,钟丽媛却是嗔怪的剜了秦风一眼,不过心里却是觉得好笑。
韩浩,刘忙二人走了,秦大官人一把搂住钟丽媛的肩膀道:“丽媛,晚上有啥活动?”
钟丽媛看出了秦风的狼子野心,她红着脸道:“没啥活动,晚上我和玉儿睡,你想找谁找谁去!”
秦风有些失望道:“那啥,今晚良辰美景,你就舍得这么白白的浪费了?”
钟丽媛小脸越发的红了,她轻声的呢喃道:“秦风,我——我还没有做好准备,给我点时间,好吗?”
她轻轻的在秦风脸上吻了一下,希望秦风能理解她。
秦风“呵呵”的笑着点点头,他知道钟丽媛是个骨子里极为传统的女人,这从她与钱明哲交往多年,却很少有身体接触就可以看得出。
“对不起——”钟丽媛生怕秦风心里有疙瘩,她眼圈红润道。
秦风拉着她站起来道:“说什么对不起,我懂!走吧,咱们回家!”
翠竹园,众女见钟丽媛来了,也是十分的开心。
尤其是李玉儿,乐得不行。她拉着钟丽媛那是说长说短,好一番唠叨。
秦风看着满屋的女人,他觉得这房子似乎太小了些。
林晓婉看破了他的心思,她悄悄的来到秦风身边道:“哥,要不咱们都搬到玲珑湾去吧,反正那里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还不如充分利用起来。”
秦风道:“这不合适吧?”
林晓婉有些不开心,她撅着嘴道:“哥,如今都这样了,你还分你我。若没有你,我林家没了,那房子还保得住吗?”
秦风想想也是,反正小南湖的房子已经开始动工了。暂时先在玲珑湾住上两年,等小雪,晓婉,玉儿毕业了,到时候应该都会回西京了。
考虑到干爸干妈在西京,秦风知道在宁州只是暂时的,曰后还得往西京转移。
他权衡了一番,点点头道:“行,晓婉,等过两曰,我们就搬过去!”
林晓婉见秦风答应了,自是非常高兴。她欢呼雀跃道:“太好了——”
李曼,乔雪,李玉儿,钟丽媛不知发生了何事,林晓婉将二人刚刚商量的事情说了一遍,李曼,李玉儿,乔雪也是颇为开心。
当晚,乔雪,林晓婉睡一个房间,李玉儿,钟丽媛睡一个房间,秦风,李曼则睡在了小房间。
当然,这一夜李大小姐自然没少被折腾。毕竟秦大官人旺盛的精力想让他一夜消停,可不容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