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这样的画面了!”
而正在忐忑的叶久:“……”
……
叶久拿着这本“科学知识指南”,面色沉重的从宫门口走了出来。
她算是没料到,自己后院的那把火,竟给她一路烧到了现在。
但凡楚时慎心有猜忌,她就真的踩了老虎尾巴了。
从古至今,教化思想这件事,有皇帝授命尚且不一定能善终,何况自己这样“私自”传播。
叶久长叹一口气,她一定要弄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侯爷,呜呜……”
叶久狂奔的步子还没迈开第一步,就被人一把保住了大腿。
她想也没想,怒骂道:“胡秉,你想死啊!给老子放手!!”
胡秉闻言连忙蹦远了一点,蹲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小侯爷,胡某是诚心给您认错来的……呜呜……”
叶久觉得今天像是抢了一休哥的木鱼,遍地都是奇奇怪怪的事。
“大哥,您又怎么了?”
胡秉睁开一只眼,偷偷瞧了叶久一下,抹着眼泪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那堂弟犯了如此混事,我父亲当年被我伯父扫地出门,早已经和他们断了来往,多年来未有联系,小侯爷你可不能一棒子打死啊。”
叶久一听头都大了,她无奈道:“大哥这是宫门口,你先起来。”
“好嘞。”
胡秉立马起身,站到了她的旁边。
叶久看他假的不能再假的眼泪,摇了摇头:“你知道我不会因为这件事迁怒于你,你又跑这来干什么,秀演技吗?”
胡秉抿抿唇,“这不怕万一嘛,我先探探口风。”
叶久瞟了他一眼,“恐怕是为了裴二小姐探口风吧。”
胡秉愣了一下,随后笑道:“不愧是小侯爷,就是通透。”
叶久哼了一声,“放心吧,国学府选人不会因为其出身背景而有所区待,有教无类,只要是有才之人,不会有人故意刁难的。”
胡秉一听长舒了口气,“那就好,屹彦受教了。”
如此,他也不用担心因为裴大人的尴尬位置而影响裴盼妙的前途了。
“说起来,你怎么攀上人家裴二小姐了?”
胡秉耸耸肩,神秘一笑,“这就要托小侯爷您的福了,要不是您当时让我拖住裴大人,我哪有和未来岳丈喝酒谈天的机会呐。”
说罢他弯身一礼,“多谢小侯爷为屹彦牵线。”
叶久嘴角抽了抽,伸手扶额,“……那本月老祝你们幸福。”
胡秉闻言笑着起身,就在此时,迎面走来了一个褐色的身影,站在了不远处。
叶久有些纳闷,吏部尚书谢涉?
胡秉看了一眼,便拱手道:“小侯爷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叶久知他回避,点点头,朝着谢涉走过去。
谢涉见状指了指马车,“谢某腿脚累了,可否能搭乘一路?”
叶久轻笑一声:“谢大人请。”
……
侯府,竹园。
叶久看着桌子上摊开的名单,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