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男人,又为知己,而且心里都是装了个小丫头,林子清自然可以肯定。
“呃,这也能算理由?正因为是男人才更不靠谱,他都没问我那丫头住哪儿,往哪里送?自己家?”慧慧不客气的说。
“安啦,安啦,我说没事一定没事,怎么说我和煜在宿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中间还摆了嫣然那丫头,没理由胡来的,他是她的上司,想知道她的住址还不是很容易,走啦,我送你回去。”林子清拍拍唐锦慧的肩头。
“他真的可信?”慧慧挠挠头,就算是不信,这丫头也已经被他掳走了,她在想,要不要冲去她那里。
“你回去安心的睡觉,然后明天给你那个朋友打电话,答案就很清楚了,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没有骗你,我看上去就那么像骗子吗?”林子清斜眼看着唐锦慧,有她这样的朋友,那丫头还真是幸运。
“好像也只能如此了,倘若他敢把我的朋友怎样,我一定找人阉了他。”慧慧一副侠女的表情道。
“是,以防被阉,那位表叔大人也不敢胡来。”林子清无声的笑了,以后慕容文煜有的闹腾了,除了要应对那个小丫头,还有这个护犊的闺蜜。
“最好他识相,我可不是吃素的,欺负我行,欺负我的朋友绝对不行。”慧慧握着拳头道,她觉得林子清说的也有道理,怎么着他也是嫣然的表叔,何况他也不缺女人,应该不会对一个小丫头怎样,姑且就冒险相信他一回。
抱着简惜颜出了门,风一吹,简惜颜似乎稍稍清醒了些,抬眸看着圈着自己的人是慕容文煜后,一下子就不高兴了,于是挥舞着小爪子道:“我不要你抱,你是大灰狼,我要慧慧,我要找锦礼哥,你放开我。”
“闭嘴,当心我把你扔出去摔骨折。”慕容文煜冷喝道,竟然要找什么锦礼哥,而且还骂他是大灰狼,有他这么帅气的大灰狼吗?
听说要把自己扔出去,简惜颜本能的将慕容文煜抱紧,不要,万一摔残了怎么办?慕容文煜见她将自己抱的铁紧无声的笑了,傻丫头,是被吓大的吗?他怎么会真的把她扔出去。
“爷,这是啥情况啊?”看到两个人,丁一杰忙打开车门。
慕容文煜没有回答而是抱着简惜颜弯身坐进车子里。
“大灰狼,我又没犯错,你干嘛把我关到小黑屋里,我咬你。”车门关上的同时,简惜颜也一口咬在慕容文煜的胳膊上。
没有防备的慕容文煜忍不住嘶的一声,这丫头竟然说咬就咬。
结结实实咬在慕容文煜胳膊上的简惜颜,彼时似乎更清醒了一些,感觉闯祸了的她,眨巴眨巴眼,然后诺诺的说:“为什你要把胳膊放到我嘴里。”
慕容文煜还是第一次有完败的感觉,这丫头到底是清醒了还是更醉了,自己的胳膊放她嘴里,黑都能说成白。
“我呢,是锱铢必较的人,既然你刚刚咬了我,我也必须要咬回去,嗯,咬哪儿好呢。”慕容文煜边说边将目光锁在她身上,最后定格在她的嘴唇上。
此时坐在驾驶室上的丁一杰,因为不能笑,身体憋的一颤一颤的,他也算是重新认识他这位老板了,不过他更喜欢这样的老板,毕竟有了烟火气儿。
而闯祸的简惜颜也感觉到危险的来临,但反应迟钝的她,来不及躲避,慕容文煜已经俯身咬上她的唇,带了热度的唇瓣儿,完全被他裹于口中,然后略有惩罚性的细细啃咬。
傻愣愣的简惜颜这才想起来要推拒,只是,抵在慕容文煜胸口的手根本就使不上力气,于是无能为力的她只能任由慕容文煜侵袭了她的整个口腔。
慕容文煜觉得吻这东西很可怕,一旦沾染了就上了瘾,于是他的唇舌始终攀附着她的,在沁约他也是喝了酒的,对酒并无耐受力的简惜颜在他的亲吻下,便晕乎了。
后来再发生了什么简惜颜全然不知,没出息的她竟然在慕容文煜的亲吻中睡着了,见那丫头没了反映,慕容文煜还以为自己妨碍了她的呼吸,待听到传来的浅浅的呼吸声,才知道她是睡着了。
慕容文煜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自己的吻技到底有多烂,竟然都能把她催眠。
将她揽在怀里,如猫咪一样的她紧贴着他的胸口,甜甜的睡去,两只不安分的小爪子紧紧的扯着他的衣襟,此刻的她,宛若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婴儿。
但让慕容文煜很忧心的是,这丫头怎么都没有一点安全意识,就这样倚在他怀里,倘若这是别的男人,怕是把她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爷,要不要帮忙。”待车子停稳后,丁一杰问。
“不用,嗯,记得明早来接这丫头上班。”慕容文煜顿了一下道,从这里到公司距离可不近,就让她多睡会儿。
“好的,收到。”丁一杰打了一个立正。
“那么大动静干嘛,吵到她看我不削你。”慕容文煜狠狠的瞪了丁一杰一眼。
“知道了。”丁一杰小声的说,面对他怀里的丫头,他就是后妈养的孩子,一点都不讨喜,不过自己干吗要去和一个丫头争,还是老板心尖儿里的丫头。
睡着了的简惜颜到是异常的乖巧,一动不动的倚在慕容文煜的怀里,两只小手依旧紧紧的扯着他的衣襟。
此刻是谁的心动的声音?藏在坚硬的骨骼下柔软的跳动。
抱着简惜颜来到二楼的房间,小心的将她放在大床-上,然后起身去打了一盆温水,细心的将她的小脸清洗干净,原来,他也可以这样柔。
指腹轻柔的弹过她的脸颊,带走属于他的心动,想到车里的那个吻,带着笑意的慕容文煜便又俯身去碰了碰那唇瓣儿,以后他怕是再也离不开这味道了。
看着裹在简惜颜身上的白色裙装,慕容文煜皱了皱眉,起身打开旁边的衣柜,寻了她的睡衣出来,他发誓他没有一点坏心思,只是希望她能睡的舒适些。
只是,当慕容文煜成功的除去简惜颜的外衣后,他的心还是不受控的乱了,然后不自主的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她,不过是个小丫头啊,怎么就惹得自己有点火火的感觉,真的很想做点什么的感觉。
但是,他知道不到不能。
好吧,非礼勿视,慕容文煜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将睡衣套在简惜颜的身上,遮住了那片春色,慕容文煜总算是松了口气。
安顿好那丫头,慕容文煜回房间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倚在阳台上吸了支烟,今天的夜色分外的美,一如他此时的心。
实在是对那丫头不放心,便又折回她的房间,好嘛,那丫头又转圈是的睡到了床边上,长的一副老实像,这睡觉却实在不敢恭维。
谨防她落地,也担心醉酒的她会不会有哪里舒服,慕容文煜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留下,不关乎情-色,只是单纯的那份疼惜。
在酒精的作用下,简惜颜睡的很沉,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圈入一个男人的怀抱,许是习惯,当她被慕容文煜抱在怀里的时候,便很自然的往他怀里拱了拱,然后咧了咧嘴角,继续酣睡。
天空星光璀璨,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伴着她身上的少女馨香,慕容文煜的的身体完全的放松,没一会儿便慢慢的闭了眼。
萧瑟的街道,立着一个着古装束着长发的男人,剑眉绿眸,腰侧佩剑,英气逼人,因为以背相对,无法看清他的脸,单是那身形便给人逼仄之感。
该是在拍戏,否则傻缺才会是这样的打扮,如此想着,慕容文煜准备转身离开,他素来不喜欢热闹,只是,不等他转身,那个着古装的男人已经先他一步转身。
饶是慕容文煜这么淡定的人,在看到那个男子的容颜后也有片刻的愣神,他竟然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这怎么可能?他是家中的独子,只有三个姐姐,那这个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是谁?
难道是自己看晃了眼?闭眼再睁开,他在,看着他就如看着镜中的自己。
“你是谁?”带着满腹的质疑,慕容文煜冷冷的问道,他不认为自己的父亲会在外面有孩子,父亲很爱自己的母亲,即便身处花花世界,眼中也只有母亲一个人。
“在下自然是你。”那个人幽幽的开口,有着和他一样的冰冷声音。
“一派胡言,你怎么可能是我。”慕容文煜怒斥道。
“信不信由你,好好爱惜颜颜,倘若你负了她,在下定不会放过你。”慕容文煜眼中的怪人握了握手中的剑似是威胁又似是警告。
“笑话,我要怎么做还需你来吩咐。”慕容文煜冷哼道,不用他提醒他也会对那丫头好,只是,他怎么知道她叫颜颜的?难道他真的是自己?不,这不可能,决不可能,他又不会分身术。
“如此更好。”
“你到底是谁?”慕容文煜一把扯住那个人胳膊,有些恼羞成怒的问道。
“在下来是把颜颜交给你,替我好好照顾她,倘若我知道你对她不好,我一定会带她走。”那人轻轻的甩开慕容文煜的手臂然后转身。
“你当真是我?”慕容文煜皱眉。
“信也好不信也好,在下该说的都已经说了,牢牢的记住我的话。”说罢长臂一挥,便无了踪影,只余有些茫然的慕容文煜愣愣的立于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