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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章抓到夜姬

楼轻舞也只是愣了一下,说不失望是假的,可如果是她看到岚白,可能也会冲动,更何况是十一,叹息一声:“你先起来吧。十一做的很好,夜姬既然试探你们,肯定是有所怀疑了。”她想了想,才道:“那个女子既然和岚白这么相似,你们为什么觉得她不是岚白?”

凤一抹了一把脸:“那女子和夜姬是一伙的,当时拖住我们,差点就让夜姬给跑了。”

如果真的是岚白,怎么可能会帮夜姬那个女人?!

楼轻舞却是沉默了下来:“夜姬和那个女子在什么地方?”

“被我们关了起来,就在府里的偏院。”

“带我去……”

楼轻舞的面容有些凝重,凤夜歌察觉到不对劲:“怎么了?”

“我怀疑那个就是岚白。”

凤一和凤十一听了这话,猛地抬起头:“怎么可能?”

“岚白是不可能背叛我的,可当时我的确是被她敲晕的,可如果当时她被控制了心智,就和你们遇到的她一样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凤一和凤十一不明白。

楼轻舞继续道:“月白族擅长制蛊,而有一种蛊毒是可以在特定的时间,或者是特定的物什控制心智。只需要一个契机。”她以前一直以为夜姬当时抓了岚白是想要威胁她,可那么很可能并不是,她从一开始就是想要控制岚白。

听了楼轻舞的话,凤一和凤十一脸色大变。

“坏了!”

“怎么了?”楼轻舞眸色一变,看着两人的脸色,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凤二他们几个觉得都是那女人坏了事,现在正在折磨那女人,想从她身上找到小世子的下落!”夜姬他们没有楼轻舞的吩咐没敢出手,可如果那女人真的是岚白,他们……

楼轻舞等人赶到偏院的时候,那女子已经被鞭打了小半个小时,浑身都是血,却一直低垂着头,也不说话,只是闷闷的承受着。

凤二看她这样更加气愤:“说!你们到底把人藏在了什么地方?”

一鞭子还要再打下去的时候,凤二手里的鞭子被握住了,凤二回头看到是凤夜歌,立刻跪了下来:“爷!”

凤夜歌扫了一眼浑身血肉模糊的女子,眉头皱了下,他对岚白并不是太过熟悉,让开身,让楼轻舞靠近。楼轻舞看到女子,脸色微微变了变,慢慢走近了,用手拨开了岚白的头发,她一张脸雪白,因为疼痛咬着的唇瓣也流出了血。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人,眼神里空洞一片。

凤一和十一站在身后,看到她怔茫的眼神怔了怔,嗓子突然有些发哑:“我们抓她回来的时候她不是这样的,很凶,力气也很大。”

楼轻舞没说话,先是把了脉,然后,直起身,把双手放在了女子的后脑勺发间,当在一个特定的位置,摸到一个陈年的疤痕时,眼圈红了下来,捧着岚白的脸,只剩下低喃的愧疚:“对不起……”

听到这一声,包括凤一在内的几人脸色都白了下来。

凤十一更是惨白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被绑在木桩上神志不清的女子,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竟是不敢上前一步。

凤十一不知过了多久,发了疯一样朝外走,被凤一一把拦住了:“你做什么?!”

十一眼圈血红一片:“我要去把夜姬抓来问问,她到底对岚白做了什么?!竟然把她变成……变成……”十一说到最后完全说不下去,脸色惨白的吓人。

楼轻舞攥紧了手指,挥挥手:“凤一,让他去,我也要见见夜姬。”

她的话一落,凤一立刻松开了十一,十一风一般蹿了出去,不多时,偏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女子被扔到了楼轻舞的面前,脸上磨破了一块皮,被十一仍在地上时,诡笑了声,声音有些刺耳,随即慢慢扬起了头,看向楼轻舞:“舞妹妹,好久不见了?”

楼轻舞咬着后槽牙才能阻止自己上前,不过很显然有人先忍不住了,十一一把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说!你到底对岚白做了什么?”

夜姬讶异地笑笑,不看十一,反而是盯着楼轻舞:“舞妹妹,你倒是对你在婢女上心,她都成了这样了,你竟然还能认出来,你这几个手下,当时动手,可都是把她往死里打的!”

她这句话激怒了凤十一,一拳头打了下去,夜姬的嘴角立刻冒出了血。

十一还不解恨,一圈圈揍下去,楼轻舞也不阻止,把岚白解了下来,先送回了轻歌小筑。凤夜歌拉着她坐在了主位上,冷着眸光瞧着夜姬,她即使被这样打着,依然盯着楼轻舞和凤夜歌,看着他们在烛光下极为相配的面容,“桀桀桀”笑出了声:“舞妹妹,夜哥哥……你们最好打死我,这样过不了两天,这府门前就会出现你儿子的尸体了。哈哈哈,听说上一世,舞妹妹你儿子都没活过一个时辰,就是不知道这一世再看到……你会是什么心情了?!”

楼轻舞的心口被狠狠扯了一下,脸色白了一下:“十一,住手!”

十一还想揍下去,被凤一拉住了。

摇摇头,十一这才松开手,夜姬像是一块破布一样躺在了地上,却坐起身,怨毒地瞧着楼轻舞:“舞妹妹,怎么不打了?”

“十四在哪儿?”

夜姬听到这笑了,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舞妹妹,你当我傻么?告诉了你,我还能活?”

“可如果你不说,你依然活不了。”

夜姬笑了:“你不敢。”

她说的太过笃定,让楼轻舞攥紧了拳头,被凤夜歌拉过去,轻轻掰开了,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的情绪安抚下来。

这一幕落入夜姬的眼底,她恨得咬牙,继续刺激楼轻舞:“说起来,那孩子还很漂亮,不过就是爱哭讨厌了些,也不知道手底下那些人都是粗人,伺候的时候没个轻重的,现在是什么样子,还真不好说!哈哈哈哈……”

刺耳的小声一遍遍传入耳中,楼轻舞坐直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