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黄毛们愁眉苦脸跟在保镖身后时,劳斯莱斯的车窗降了下来,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嫌弃地看了一眼不情不愿的黄毛们,谢清华吩咐道:把他们给我收拾成人样。
噗通!噗通!
听到谢清华的话,吓得心肝直跳的五个黄毛瞬间跪地:大哥,你行行好,求您放过我们,我们也只是拿人钱财□□,看在您并没有损失的份上,求您大人大量放我们一马?我发誓,我们以后一定以大哥马首是瞻,如若食言,天打五雷轰!
对对对,以大哥马首是瞻,如若食言,天打五雷轰!
在黄毛头领的带领下,黄毛们就差指天诅咒。
看着唱做俱佳的黄毛们,谢清华感兴趣地托起了腮帮子:从今以后以我马首是瞻?
是!黄毛头领只愣了一秒就涨红着脸蛋大声说道:大哥,只要你看得上我们,我们五人以后的命就是你的了。
甭管是谢清华的武力值,还是沈濯的权势,都让黄毛头领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
一个抱大腿的机会。
看着眼力劲不错的黄毛头领,谢清华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站在黄毛旁边的保镖们。
保镖们:他们好像看懂了谢少的意思,但
瞬间,保镖们齐齐看向了沈濯,沈濯是他们的老板,没有老板开口,他们可不敢把沈濯的住址随意说出去。
轻笑一声,谢清华转头看向了沈濯:沈先生,我好像指挥不动你的保镖。语气漫不经心,但也带着深深的讽刺。
抓住谢清华的手,沈濯立刻当众宣布道:谢少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沈家就是谢少的家。
是!
面对沈濯这出人意料的命令,哪怕助理与保镖们震惊不已,但面上并没有显露出来,反而是在面对谢清华的时候更恭敬了。
面对争权的第一步效果,谢清华非常满意。
满意的同时,他也挣脱了沈濯抓着自己的手,然后对黄毛们摆了摆手,换个发型与发色,然后来见我。孤身一人进入沈家,他得培养自己的势力,不然,他可就真的成了关在笼中的金丝雀。
金丝雀,上辈子的教训够了,不用再多一生。
是,谢少!
沈濯明确说明谢清华在沈家的地位后,助理与保镖们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位长相出众的大男孩。
加长版的劳斯莱斯扬长而去。
看着劳斯莱斯那远去的背影,黄毛们满面红光地目露崇拜:大哥真是太有范了,一顿暴揍换来靠山,这是因祸得福啊!
对视一眼,黄毛们的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去见大哥前,他们一定要给大哥带上一份礼,不然没脸见大哥,没脸抱大哥的腿。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感化了几个黄毛,车开后,不用做戏的谢清华第一时间就远离了沈濯,如若不然,他担心自己会再揍沈濯一次,再揍一次,估计真的会死人。
闻着浓浓的消毒水味,为自己着想的谢清华选择了手下留情。
清华,咱们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吗?看着恨不得眼里看不到自己的谢清华,沈濯在心脏隐隐作疼的同时,也满嘴的苦涩。
前世孽,今生果,怪不得谁。
原本谢清华是不想搭理沈濯的,但在听到沈濯的话后,他指着对方的伤口惊奇道:沈濯,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先不说沈濯要挖自己心脏的事,就对方跟薛子霁诏告天下的订婚这一样,两人就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一个有夫之夫,怎能当着被欺骗者的面/面不改色的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还是说,自己在对方的眼里就适合当三。
得出这个结论,谢清华看向沈濯的目光充满了危险。
甚至连大眼也微微眯了起来。
感受着谢清华气势的变化,当了半天电灯泡的李景华赶紧出面打圆场:清华,有话咱们好好说,别动手,沈濯伤势很重,真有个三长两短,对你来说也是麻烦不是。
看着紧张的李景华,谢清华最终眼不见为净的转头看向了车窗外。
危机解除,李景华暗自吁了一口,他是真怕谢清华再动手,他相信,谢清华要是再动手,沈濯一定还是不会还手。
看着交涉完毕的谢清华与李景华,被保护的沈濯:
一时之间,车厢里很安静。
装修精美的公寓里,一阵锲而不舍的铃声打断了床上正在做运动的男人,谁呀,大清早打电话,缺德不缺德,老子跟你说,你要是
谢清华被沈濯带走了一道低沉的声音打断了男人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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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
看着车窗外越来越陌生的风景,谢清华敏锐地察觉到他们回的不是天辰院,也就是说,他们去往的可能是沈濯的另一处住宅。
呵,有钱人啊!并不是哪一栋住宅都能被称为家。
心有不爽的谢清华打算等谢家村开发后,他就在金珠湖边给自己建三栋豪华大别墅,一栋自己住,两栋养猫狗,哼,他就是这么暴发户!
就在谢清华盯着窗外的风景看时,沈濯也在贪婪地看着谢清华。
如果不是强大的自制力控制着他的身体,他早就冲过去紧紧地抱着谢清华了,活的,这是活着的谢清华,不是手术台上冰冷的尸体,也不是追悔莫及时的绝望,今生,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爱人,每每只要一回想起梦境里那溅满了鲜血的手术室,沈濯对医院就厌恶无比。
沈濯?
听着沈濯那逐渐加重的呼吸声,警觉的李景华立刻取过一旁的呼吸面罩给其带上。
我没事。摆了摆手,沈濯的眼睛舍不得离开谢清华半分。
经过检查,察觉沈濯只是情绪激动后,李景华只能无奈地看了一眼根本就不看沈濯的谢清华,唉,一对冤家,作为局外人,他谁的队都不站。
经过四十多分钟的行驶,车队终于停了下来。
看着坐落在半山腰上如同庄园一样的豪宅,谢清华诧异地挑了挑眉头,前一世,他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但他知道这里是沈氏大宅。
也就是说,这里是沈濯真正的家。
清华,到家了。轻咳两声,率先下车的沈濯打开车门把手伸向了谢清华。
谢清华没有抓住沈濯伸来的手,而是自己下了车。
此时,他站立的位置正是宽大的庄园里,正对面一栋白色的豪宅,豪宅门前管家正带着佣人们列队欢迎,这迎接的规格有点高,看来,为了自己的心脏,沈濯还是很舍得下功夫的。
毕竟活着的心脏才有价值。
知道谢清华可能记得前一世的事,沈濯一点都不敢刺激人,不让自己拉,他就在前面带路,同时向谢清华介绍着豪宅的布局。
先生。管家与佣人向沈濯行礼。
微微点了点,沈濯对管家与佣人郑重宣布道:这是谢清华,你们可以称呼为谢少,他在家里的位置等同于我,你们要如同尊重我一样尊重他。
管家与佣人齐齐震惊:先生的未婚夫不是薛家的子霁少爷吗,怎么带回来一个姓谢的陌生公子。
啊这!
谢少。震惊归震惊,众人还是对着谢清华恭敬地行了一里礼,能待在豪门大院的人,不仅要有突出的个人能力,还必须有眼力,哪怕对于谢清华的身份存疑,也没有人会当面表露出来。
当然,私底下的腹诽肯定是有的。
谢清华跟沈濯来此本就不情愿,对于佣人们的心思他完全不在意,只要够尊重自己,他就无所谓别人猜什么。
见谢清华脸上露出一抹疲倦,沈濯立刻把人带上了二楼,清华,你住这间房,我在隔壁。
能分开住,当然是谢清华求之不得的事。
点了点头,他直接开门进屋,然后当着沈濯的面毫不客气地关上了房门,门一关,锁一背,他就把自己甩到了柔软的大床上,然后打了几个滚,摊平不动了。
警局一行,硬硬的板凳床怎么可能有大床舒服!
就在谢清华躺在床上舒缓身体的酸痛时,一墙之隔的主卧,李景华也在面无表情的帮沈濯处理伤口,才动完手术五天就强行下床出行,伤口不崩裂才怪。
看着作死的沈濯,李景华已经懒得再开口。
脱下深色的西装,被鲜血浸染的藏青色衬衣紧紧地贴在沈濯的身上,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干涸到难以撕扯,面对这种情况,李景华只能用剪刀剪开衬衣,衬衣一被剥离,就露出了里面染血的绷带。
看着正在渗血的绷带,李景华的眉头皱了起来:不行,太严重了,还是得去医院治疗。
说完这话,他绕到了沈濯的身后。
那是一片密密麻麻的伤口,伤口有大有小,唯一幸运的是,都已经封口不再流血。
见沈濯后背的伤口没有崩裂,李景华才赶紧给沈濯处理胸膛的伤口,换好绷带,给沈濯换上易脱换的睡衣后,李景华忍不住再次劝道:真不去医院?如果去医院的话,伤口可能恢复得快一些。
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从李景华处理伤口开始,沈濯的眉头就没皱一下,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
把沈濯小心搀扶着躺在床上,尽力的李景华才无奈地说道:行吧,不想去就不去,你先休息,我去交代管家给你准备食物。当着发小,却吃着管家婆的操心饭,李景华觉得真是交友不慎。
谢谢你,景华。
失血过多让沈濯昏昏欲睡,眼睛半闭半睁间,他还记得道谢。
何苦呢!深深地叹息一声,李景华关上房门出去了,此时的他又担心又忧愁,担心的是沈濯的伤势估计瞒不住了,用不了两天,伯父伯母就会回来兴师问罪;愁的则是,沈濯这么糟蹋身体,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让其长命百岁。
美美地睡了一觉,睁开眼睛的谢清华发现十二点了。
也就是说,可以吃午餐了。
简单洗漱后,谢清华就下了楼,管家在看到他的第一时间就把人引到了充满食物香气的餐厅。
餐厅里,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正在吃饭。
看到谢清华的瞬间,女人皱起了眉头:你是谁?
谢清华没有搭理一脸警惕的女人,而是自然地坐到了餐桌的另一面,他肚子饿,不想搭理人,反正他是沈濯请回来的,他爱给谁脸给谁脸,根本不用在乎对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