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萧佑廷,只是在看到爸爸和妈咪很是热情的拥抱在一起的样子,开心的咧开了嘴。
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慕如歌渐渐觉得脑内缺氧,随时有可能会晕过去的时候,面前的萧偌恒总算是放开了她。
“啪——”慕如歌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不过遵循大脑,下意识的做出反应。
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室内显得尤为刺耳。
慕如歌一下子就清醒过来,脸上的表情尴尬中又透露出几分倔强。
萧偌恒只是静静的打量着眼前生气的慕如歌,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事情。
慕如歌清楚的看见他脸上清晰的掌印,可她一点也不觉得抱歉。
两个人相互对持着,仿佛随时有可能会爆发一场可怕的战争似的。
“你早点休息。”然而,令人意外的是,萧偌恒并没有生气。
他泰然自若的丢下这句话以后,就拉过了团子的手,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等到他们父子两个人彻底离开了以后,整个房间里面再次的陷入到了一片寂静之中。
慕如歌定定的立在原地,转过头看向旁边餐桌,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绪。
很复杂,也很难受。
她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将脑海当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统统都给甩了出去。
慕如歌随随便便的收拾好了东西以后便躺在床上,眼神空洞无光,望着天花板,她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不禁想到了那个吻。
“可恶的男人!骗子!混蛋!”慕如歌忍不住的低声骂道。
其实,从多年前发生过的那个事情以后,慕如歌便有些排斥和男人在行动上有过于亲密的接触。
所以今天晚上,萧偌恒的行为相当于触碰到了她的禁区。
一夜无眠。
整个晚上,慕如歌躺在床上,一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自动的浮现出萧偌恒的模样,以及那个冰冰凉凉的吻。
结果第二天,慕如歌顶着重重地黑眼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出现在萧偌恒父子两人面前。
“妈咪。”萧佑廷仍旧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丝毫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
反倒是萧偌恒,一眼便瞧见了她这个憔悴的样子。
“你昨晚没有休息好?不然还是我把孩子还是交给我爸妈照顾吧,你今天……”
“不用。”
萧偌恒的话才刚说了一半,就被慕如歌义正言辞的打断。
“我这个样子,是被谁害的,你难道不清楚吗?”慕如歌拉过了萧佑廷的手,说完这一句话,不分他任何反应的机会,就立刻关上了门。
那感觉,就好像生怕他会做什么惊人的举动似的。
被关在门外的萧偌恒,无奈的摇了摇头,并没有生气的迹象。
没想到这女人还挺记仇的。
萧偌恒暗暗的心想着,嘴角微微上扬。
他转过身的那一刻,透过大理石板看见自己脸上的笑容,不免微微一愣。
萧偌恒忽然就想到了顾琰说过的话,“总裁你最近的笑容变多了。”
大概是因为那个女人吧。
他一边想一边朝着电梯走了去。
屋子里。
“团子,你知道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做了多么可怕的一个决定?”慕如歌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笑得天真无邪的团子,轻轻的捏了捏他肉嘟嘟的小脸。
“妈咪,妈咪。”感觉到慕如歌在动自己,萧佑廷反倒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张开了双臂,想要拥抱她。
“哎哟,你真是我的小祖宗。”见状,慕如歌任命的叹上一口气,将他抱了起来。
一整天,慕如歌带着萧佑廷又是玩儿,又是闹的。
等到晚上萧偌恒来接孩子的时候,他已经进入到了梦乡。
“辛苦了。”看着萧偌恒,慕如歌不免有些尴尬。
此时此刻,他脸上的掌纹印记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想到昨晚自己的行为,慕如歌总有一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对了,明天我就没有办法照顾团子了。”像是害怕他会误会自己,慕如歌忍不住在最后,又加上一句,“慕如烟明天结婚。”
只不过,说完这句话,慕如歌就已经后悔了。
面前的萧偌恒静静的望了他一眼,见到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在静静的打量自己,慕如歌窘迫的低下头,心中有些心虚。
“嗯。”良久,萧偌恒这才开了口。
语调淡淡的,没有任何的起伏。
看到他反应很是平常好像昨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慕如歌到不免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过于反常了。
萧偌恒转身就打算离开,却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脚步微微一顿,冷不防的开口道,“是在丰源吗?”
似乎是没有想到他忽然会问自己地址,慕如歌愣怔片刻,这才点了点头。
她不免想到,自己上次回去的时候,慕如烟又重新给了她两份请柬,一份是给她的,一份是要交给萧偌恒。
但是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慕如歌就没办法将自己手里面的请柬交给他。
“他们也邀请了我,不过我可能没有时间。”萧偌恒注意到了她的反常,不过也没有多想。
听到他这么说,慕如歌不禁撇了撇嘴,忍不住在心里面暗嗤一声,心想慕如烟还真是不让她意外。
一件事情两手准备。
恐怕,邀请萧偌恒也不仅仅只是她一个人的想法,肯定还有那个男人的意思。
“哦。”慕如歌想到这里,不免有些兴致缺缺,一副不太想说话的样子。
萧偌恒见状,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对她说了一句早点休息,就离开了。
早上,慕如歌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已经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给吵醒。
“喂。”慕如歌接起电话来,语气略微有些不悦。
“姐,你还在睡觉吗?”慕如歌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酥软人心的声音,她忍不住的打上一个激灵,睡意瞬间褪去了许多。
“有事就说。”慕如歌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语气冷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