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白玉琦的身份,倒是不好厚着脸皮跑去看极具大唐特色的透视装小姐姐。
所以只能跟李世民一样躲回了自己的邀月楼里,偶尔听跑去凑热闹的狗子转播一下现场热烈的气氛也就罢了。
要说这老头也真会玩,在鼎俎楼连续放飞自我了七天。
然后在酒宴上一边狂灌着美酒,一边咕咚躺下就死了,差点没把参与宴会的宾客给吓死。
要知道这七天来,无数宾客可是亲眼看到这老头是越变越年轻,最后竟然比他孙子屈突仲翔看上去都小了几岁。
在酒宴上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呼朋唤友的纵情高歌,来了兴致还搂上两个娇艳的小娘子,跑到鼎俎楼配备的宾房里酣战不休,看上去哪像是马上要死的人。
可偏偏这老头连个招呼都不打的说死就死,能不吓着人么?
在旁边等了七天的屈突家子弟,一看老头咽气了,到也没哭……主要是哭不出来,这老头把自己的丧礼办的跟要给他们娶后奶奶一样,他们要是哭得出来才叫见鬼了。
二话不说走流程,给屈突通把丧礼给办了,牌位供入了太庙。
而屈突通在家里停了七天,供前来吊唁的亲朋宾客瞻仰的尸体,虽然没了心跳气息却始终笼罩着一层灵光。
尸身非但不僵不腐,反而越发红光满面,犹如酒酣耳热之后卧榻沉睡一般,到最后通体化作一尊玉光四射光芒笼罩的卧像。
而且停尸的屋子里,被屈突通尸体散溢出的高温,烘烤的宛如暖春一般。
滚滚的热浪,弄的前来吊唁的人在棺椁前都待不住,只能在屋外远远的祭拜一番算是尽到礼仪。
更神奇的是,随着热浪炼体,屈突通的寿堂内居然开始飘出阵阵异香……不是烤熟了的那种肉香,而是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一种奇特味道,有点像燃烧的香烛融化后,所散发出的那种烟气。
如此神异的现象,让前来吊唁的宾客啧啧称奇。
等到七日一过,热浪散去、异香飘散,躺在寿堂里的屈突通跟诈尸一样直挺挺的就坐了起来,把正在门外磕头的一远房亲戚吓的差点没心梗过去。
此时一身寿衣的屈突通面如冠玉眉目有神,看上去就如同一个二十岁左右弱冠青年一般。
起身好奇的打量了自己一番之后,也不理围拢过来的子孙亲眷,振臂推开人群迈步就往外走。
只见他一步高过一步的,仿佛踩在了无形的台阶上一般,居然就这么轻飘飘的升上了数丈高的空中。
在屈突家子弟追赶之下和无数长安百姓众目睽睽之中,一路凌空虚渡的飘到了大罗天市中邀月楼前才降了下来,抱拳朗声拜道:“臣,少微天阙右辖灵丞,屈突通前来赴职!”
“来了?”
正好和孙思邈、岐晖与一名身形消瘦却挺拔如松的中年人,在邀约楼一层的大会客室里说着什么的白玉琦,笑着向完成了灵质化的屈突通招了招手。
孙老神仙和紫金光禄大夫岐真人不用说,而无极帝君身边的中年人自然是秦琼秦叔宝了。
李世民回去之后,就立刻传了在家休养的秦琼入宫秘议,说了什么外人不得而知。
不过这员大唐悍将,第二天就全身披挂的赶到大罗天市向无极帝君报道,走马上任了翼宿天将一职,担任起白玉琦的贴身护卫来。
说是护卫,其实也用不着他干什么出生入死挡冷箭的活儿。
无极帝君宅着呢,秦琼来了这有小半个月了,就没怎么见他出过邀月楼。
所以他这段时日以来,主要的工作就是负责给孙老神仙主持的[医圣门]医药研究所当小白鼠。
一帮子医道圣手整天围着他哗哗翻书,琢磨怎么给他补身体……各种补药吃的他已经连着流了好几天鼻血了!
另外让秦琼很郁闷的是,他名义上是无极帝君座下的翼宿天将,可手下别说是天兵了,连喽啰都没一个。
大罗天市倒是有太子的东宫六率负责治安,可指挥权却不会落在他这个已经拜在了无极帝君麾下的人手里。
以至于秦琼近来,每天被一群医道圣手围着灌药、扎针,从贫血症差点弄成了高血压。
浑身气血贲张,撑得他坐都坐不住,只能闲暇无事的时候,把无极门下的几百勋贵弟子,召集起来操练一番过过瘾。
但是没想到无极帝君无意间看到他操练无极门弟子,居然顺手扔了一套练兵之法和各种兵法战略书籍给他。
其中记载了大量从未见过的练兵之法和奇诡战术,让秦琼这领兵大将如获至宝的埋头苦读,说起来这也算得上是“仙人授书”了吧?
由于未经无极帝君许可,秦琼也不敢轻易将这些“兵法天书”外传。
他可不是尉迟宝琳那傻小子,再加上来之前跟陛下一夜秘议,秦琼自然不会做出舍本求末的事情。
所以通读了“兵法天书”之后,实在是技痒难耐的秦琼就盯上了那些“无所事事”的无极门弟子。
开始按照兵法天书之中的练兵之法狠狠的操练这帮小子,不求能练出个什么名堂来,只要能验证一番兵法天书之中的各种练兵之法效用就好。
他老人家倒是过上了练兵的瘾,可那些勋贵二代弟子就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这位可是与他们父辈同级的翼国公,拜入无极帝君座下之后虽然不再统领兵事,但左武卫大将军的官职可没削去。
不少在军中挂职的勋贵子弟本就受他管辖,顶头上司发话要训练他们谁特么敢炸刺?
不从军令可是要受军法处置的!秦琼要砍了他们,连他们爹都不敢吭声!
至于那些没在军中挂职的勋贵子弟,照理说倒是不必服从秦琼的军令。
但问题是他老人家现如今,又成了无极帝君座下的翼宿天将,本就有统管、督促无极门弟子的职责。
这下就算他们是无极门的“仙家弟子”,秦琼削他们照样跟削孙子一样,想告状都没地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