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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7 悠然神往

“这么闹过几年,圣上始终忘不了梅妃。”

“看来这梅妃真的是比杨贵妃还漂亮了。”

阳顶天本来不相信,唐玄宗宫中还有比杨贵妃更漂亮的,但这会儿却是信了,因为他看过的一些野史八卦里,确实是有这样的记载的。

“梅妃身上,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气质,仿佛真的就是仙子一般。”紫箫眼中透出神往之色:“别说男人,就是女人见了她也是这样,近观则惭然失色,远望则悠然神往,别说是我们,有好几次,圣上去找她,看到她在梅园中赏花作画看书,圣上自己都看呆了,反让我们不要惊扰她。”

“真有这样的女人吗?”阳顶天忍不住赞叹,却想到了马晶晶凌紫衣,她两个的气质,与紫箫嘴中的梅妃,颇有几分相似,只不知长像如何,梅妃是不是真有能超过她们。

“如果有机会,上仙能亲眼见她一面,也就知道了。”

紫箫这话石破天惊,阳顶天大奇道:“你说梅妃还活着。”

不过随即醒悟:“你是说,她也成了地仙?”

“是的。”

紫箫点头:“大约在三百多年前吧,晚明的时候,有一回,我寄身的玉佛给一个贼军抢到了手,那贼军另外还抢了一很多珠宝玉器,其中有一尊玉观音,梅妃就寄居在里面清修,月圆之夜,我出来吸天地之精华,也就碰到了她。”

“真的?”阳顶天惊喜交集:“她是怎么进的玉观音?”

“她那玉观音,是有一年她特地去白马寺求来的,寺中高僧说她是天界谪仙,传了她一段仙诀,后来兵乱,圣上只带了杨妃走,梅妃不愿受辱于贼兵,跟我一样,自杀以保清白,没想到一点灵光就进了玉观音。”

紫箫说着轻叹:“我后来见到梅妃,她越发的仙气飘飘了,不过她还记得我,看到我也非常高兴,我们在一起盘恒了大半年左右,后来那贼军首领事败,家产四散,我和梅妃也就散开了,再后来我寄身的玉佛辗转人手,近一百多年,更是到了这边的青山寺,也就再没见过她。”

紫箫一脸唏吁,阳顶天则是兴奋之极,美貌还在杨贵妃之上的梅妃啊,灵体竟然存活了下来,这真是天幸啊。

“你最后见到她是在哪里?”阳顶天忍不住问。

“当时是在洛阳。”紫箫道:“不过后来就失散了,但她寄身的是观音像,供奉的人多,所以应该不会摔烂砸破什么的,肯定还在人世,只不知现在在哪里。”

她说到这里,对阳顶天合什为礼:“上仙若能以广大法力,找到梅妃,还请赐她一段仙缘,梅妃虽然性子清冷,但人是极好的,她只是不喜欢跟人争而已。”

“那肯定的。”阳顶天大是兴奋:“我一定要找到她,到看她美到什么程度。”

说到这里,他对紫箫道:“紫箫,你明夜见一下银元,找个借口,让他回去,然后我来收了玉佛,帮你找个舍,重新修练吧,有我助力,终有一日,阳神可期。”

什么位列仙班之类的就算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哪里有神仙。

“多谢上仙。”

紫箫大喜拜倒。

说是长生不死,其实这么千年幽居下来,她也倍感清冷,虽然躲在玉佛之中,也可以看到听到人世间的沧桑变化,却终究多了几分寂寞,现在阳顶天应允她,重新给她一个肉身,让她重回人世,不说修练成仙,只说能重得那份儿人间的热闹,就让她激动无比,极为期待。

阳顶天让她起来,随又闲聊了一会儿,这才回来。

到这边房中,他是灵体出窍,肉身还搂着冯冰儿两女在睡呢,回到舍中,一时却有些睡不着了,想到梅妃,心下暗想:“晶晶紫衣也是即美又傲,若能找到梅妃,与她们对比一下,却不知哪个更美,哪个更傲。”

这么想着,更加兴奋,索性就召了童露冯冰儿进戒指。

童露冯冰儿进来的是灵体,是有记忆甚至更清醒的,所以一见阳顶天,童露就叫道:“是不是现在去找那个紫箫?”

“呀,别去。”冯冰儿则扯着阳顶天手:“那是鬼呢,好吓人的。”

“现在其实你也是鬼好不好?”童露这会儿胆子反而更大了。

冯冰儿一想,好象也是啊,但她还是有些担心:“可那是千年女鬼。”

“你不去,就在这里呆着。”童露胆大,对阳顶天道:“阳顶天,我跟你去。”

“不必去了。”

阳顶天先前兴奋,真个见了童露冯冰儿两个,他却有了顾虑,紫箫的事,他并不想让童露冯冰儿两个知道。

“为什么啊?”童露奇道:“你怕打不过她吗?”

“倒也不是。”阳顶天摇头:“我刚才去过了,进不了门。”

“进不了门?”童露大奇。

“她那也是个灵境啊。”阳顶天扯道:“有禁制的,我根本找不到门户,怎么进去啊,这样的灵境,喊也喊不应的。”

“那怎么办?”童露皱眉。

“什么怎么办?”阳顶天道:“凉拌呗。”

他说着出了个主意:“你要真想你表哥回去,这也不难,我偷偷去把那玉佛给砸了,紫箫呆不住,也就散了,你表哥没仙可追,也就跟着回去了。”

“那不行。”童露断然摇头:“我表哥那性子,你要是这么做,他非跟你拼命不可。”

“那就没办法了。”阳顶天装出一脸无奈的样子。

“这样其实也好吧。”冯冰儿始终心里害怕,不去更好:“千年女鬼呢,好吓人的。”

阳顶天一听笑起来,托着她下巴:“冰姐,这可不象你啊,你在东城,可是以女王之气雌霸东兴的。”

冯冰儿咯咯笑起来:“我不怕人,但我怕鬼。”

“那你怕不怕我?”阳顶天威胁。

“哼哼。”冯冰儿一耸小鼻子:“白天就怕,现在我才不怕。”

她跟阳顶天一路玩过来知道,阳顶天是个变态,要是肉体相交,她真的会给他玩死,但灵体就无所谓了,象做梦一样,随便多么激烈都没关系,虽然感觉很敏锐很剌激,但没有身体,无所谓啊,撑得住。

“哼哼。”阳顶天同样哼哼:“看来不重振一下夫纲是不行了,先给我跪着唱一曲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