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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节

“管他男的女的,我就怕你会兽性大发骚扰我的员工,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

修:“……”

他要是兽性大发,第一个就先办了她!

情药能刺激肾上激素,也就是所谓的荷尔蒙,会让人的脑子里只想性行为。

但不会严重到闪失理智的地步,有时候,他们明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就是任由事态发展,只有愉悦就好。

这就跟喝酒装醉胡作非为是一样的道理。

空气僵硬了几分,修终究还是忍不住了,乖乖的听话坐在了椅子上,任由劳里将他绑了起来。

一旁的保镖凶狠地紧盯着简单,实在是不爽她这样对海维赛德先生。

简直就是,侮辱。

随后,劳里开始从口袋里拿出几瓶小药剂,撕开一次性注射器,开始调比……

老实乖乖注射完之后,简单打了一个困意的哈欠,从劳里出声说道:

“你看着点,我先回去了。”

说完抬步就要往门口离去——

“喂丑女人,你就这么把我扔下了?”修声线低哑了些,有些无力。

简单头也没回,无所谓地出声说道:“又不会死,劳里,在他彻底恢复正常之前,不要放了他。”

话音一路,简单已经开门,离开了办公室。

简单一离开,修联合那保镖凶狠的看着劳里:“还不快点解开绳子?”

劳里:“……”

……

小半个小时后,修才感觉身体好了些,离开了实验室的大门。

一上车,修冷声问道:“查清楚那个a国女人的来历了吗?”

开车的保镖顿了一下,随后出声回应道:“一个小时前,人死了。”

修眉头顿时一皱,眸色有些不悦。

“准备一下,明天回英国。”他出声吩咐。

……

威斯敏特公爵别墅。

偌大的客厅中响起一声又一声用鞭子抽打的声音,鲜血汇聚成一股小流缓缓流下,染湿了那黑色的西装裤,背上的伤口触目惊心,血肉绽开……

别墅的佣人一个个低着头,没人敢去看那血腥的画面,心里甚至有些同情这个被虐待的男人……

执刑的埃尔在心里默默数着一起一落的数量,直到都打了二十多下了,沙发上坐着的主人还没有叫停,他没办法,只能继续打下去——

直到近三十鞭,傅聆江身子有些支撑不住,摇摇晃晃着,身子往前一倾,下意识的用手掌撑住了地面,这才没有倒下。

沉默了许久的卡洛斯终于出声:“这几鞭完全不够,埃尔,把他带到花园去,吊起来。”

“yes,my—lord。”埃尔低头,恭敬回应一声,随即对傅聆江出声说道:“傅先生,得罪了。”

话音一落,他看向一旁站着的保镖,有俩个立马上来,将无力的傅聆江一左一右的架了起来,往门口走去——

深夜十二点多,离城堡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吊着一个身影。

双手被高绑了起来,吊起来的高度只能让他踮起脚尖,大脚趾只能碰到一点地面,十分的难受折磨。

尤其是英国四月份的天气,平均温度在七度左右,晚上只有五度…。

背部的疼痛加上流血过多,傅聆江现在只感觉头脑昏沉,有些发晕。

可手这样被吊着,他连放松休息睡一会都不可能。

一阵微风吹过,微凉的风吹拂过他后背的伤口,让他觉得痛疼有被舒缓到。

他低垂着眼眸,脑海中突然想起小时候,那个温柔的女人会轻轻吹着他因为调皮而受伤的伤口。

她说:妈妈有魔法,很强大的魔法,妈妈吹一吹,你就感觉不到疼了。

七年前,那个温柔的女人得了癌症,整个人完全变了,变得暴躁,易怒,神经衰落,敏感,抑郁……

化疗的那半年,他成了情绪下的牺牲品,只要她醒着,他就会被打。

她说:都是因为他的来临,她的人生才变得这么糟糕。

终究,她还是忍不住痛苦,自杀了。

他以为,来英国,会弥补他人生中另一种缺失,父爱可以填缺他失去母亲的空虚和痛苦……

可显然,他太天真了。

想着想着,他嘴角轻挽,无力地发出一声轻笑声。

或许,他来到这个世上,对谁都是一种痛苦,包括他自己。

可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起一个模糊的五官身影,清爽的短发,干净自然的眉毛,双眼皮下的眼睛黑而明亮,鼻梁小挺,鼻头有那么一丝可爱,嘴角上扬着,笑得奸诈,又乐观。

一身随意不拘的宽松套装,做事直接火爆,洒脱利落。

她拽着他的衣领,威胁着:【你敢动他试试看?】

曾几何时,他也曾经被人这样保护过……

只是,现在没有了。

……

凌晨一点,一个小小的身影小心翼翼地朝他靠近着,走到他的身边来,细声说道:

“傅先生,我帮你上药吧?”

说完从口袋里拿出药膏,转身来到他的身后,借着一旁的路灯,近距离的看着那后背褴褛的白色衬衫下的鞭痕,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没有想到,面积太大了,伤口太深了,她只带了一支小药膏,显然不太济事。

看着那血肉模糊的后背,西莉鼻头猛的一酸,豆大的泪珠顿时掉落了下来,心里满是心疼。

“谁让你来的,滚远点。”傅聆江偏头看着身后的白色裙摆,声线有些低哑。

西莉被突然吼得有些委屈,可又有些无力感,她没有办法弄来更多的药膏……

而且,一旦被管事的发现,她也会受处罚的。

☆、第四百五十二章:玩女人可以

西莉站在原地迟疑犹豫了好大一会儿,刚想要出声说些什么,却被巡逻的保安的强光手电照住,厉声问道:

“谁在哪里?”

说完俩个保安走过来,便要去抓西莉——

西莉挣扎着,保安的粗鲁弄疼了她,下意识的痛呼了一声。

傅聆江强忍着身体的不是,转过身来,冷声说道:“再敢动她一下试试?”

那俩个保安应声松开了西莉,但对傅聆江的态度并没有恭敬,甚至有些不耐地出声说道:

“傅先生,我们也是职责所在,请不要为难我们。”

傅聆江呼吸有些紊乱,他眸子轻动,看向身旁站着的西莉,出声喝道:“滚回去。”

西莉眼眶中有些泪意,她强忍着,直直地对上傅聆江那双黑如深夜的眸子,良久,她身子一动,从不远处的花池中取出一块较大的鹅卵石,弯腰垫在了他的脚旁,向他鞠了一躬,转身回了别墅。

当然,俩个保安报告了管事,西莉也因此受到了惩罚……

傅聆江垂眸,看着脚下的鹅卵石,眸中有些深意。

这一幕,落入了别墅四楼窗口旁那灰绿的眼眸中。

……

卡洛斯吸了一口手指间的雪茄,放下了窗帘,走到一旁的沙发上落坐,出声说道:

“埃尔,你说,那个佣人,对于江来说,是什么人?”

埃尔微微一愣,随即恭敬回应道:“回阁下,只是一个佣人罢了。”

埃尔丝丝的不对劲,都逃不了卡洛斯那敏感的眼睛。

他出声问道:“你想起那个佣人了?”

埃尔始终低着头,淡漠地出声回应:“没有。”

卡洛斯慢条不紊地继续出声说道:“玩女人可以,但不能动感情,人一旦有了感情,等同于有了致命的弱点。”

埃尔眸子轻抬,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卡洛斯,沉默着,没有作声。

是的,多年以前,别墅里的一个佣人也像西莉一样,心善单纯,温暖明媚。

只是,身为卡洛斯·海维赛德的执事,他不允许有任何弱点,因为他是卡洛斯最亲近的人,一旦他有了弱点,那就很有可能直接对卡洛斯造成不利……

所以,他开枪了。

开枪射杀了那个温暖过自己的女人。

以至于这么多年来,他始终没有结婚。

就像卡洛斯说的,玩女人可以,但不能动感情。

“埃尔,你说,如果我杀了那个佣人,江,他会有什么反应?”一道苍老的声线响起。

埃尔身子一僵,突然觉得身子有些发凉,好像,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一样……

迟疑了一会,埃尔才出声回应道:“回阁下,整个别墅所有的一切都是您的私人财产,包括傅先生在内。”

自然也包括他在内。

卡洛斯·海维赛德,第八代威斯敏特公爵,有主宰自己财务的权利。

卡洛斯淡淡地出声说道:“我很想看看,如果把一头狼逼上绝路悬崖,他再无可退了,是选择纵身一跳,还是面对眼前的敌人,做最后的挣扎和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