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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病态弟弟:最喜欢姐姐了。

天才黑客:我不会放过那些黑你的键盘侠。

变态杀手:阻挡你的人都会死哦。

余馨淼:爬!都给我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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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练缩骨功的好处, 便在于逆转骨头,行罅隙,走常人不能走的路。

她用力倒踢,正对准男人的虚弱之处。

上脚可谓, 狠、准、快。

若是寻常人必然已经应接不暇, 早早败了, 倒在地上鬼哭狼嚎不止。

可郁肆是谁, 他料事如神, 对怀中小婢女的路数多少有点底, 也知道她百般推辞不想行事儿, 软的不行肯定在酝酿着硬的要怎么来。

他顶多以为怀里的小婢女, 要挠他。

谁知道呢。

真真是没有让他失望。

今儿个才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最毒妇人心, 想要一招制敌倒是不出虚招。

他顺手一落, 正擒住塌的莹白的小腿,慢慢睁开眼睛, 摇头长叹一口气说道,“真是, 太不乖了。”

大掌形成的桎梏, 比钢铁打造的脚链还要更让人有密不透风的窒息感,尤酌的脚蜷缩着,站成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她早年为习腾掠之术,打此术的根基,在急湍甚箭的河流之中单脚踩木桩,时常一踩就是一两个时辰,早就习以为常,她身体的平衡是非常好的。

可惜面前的男人, 是个切开黑,段位极高。

总是知道该如何做,让她手足无措,慌不择路。

他扯着尤酌的小腿,往后扭,在不伤到她的基础上,令她动弹不得,站立不稳,“呜......”小娘皮痛呼出声。

郁肆故意倾斜向一边,尤酌顺势往他怀里栽去,她的小脸上爬满了慌张,急道,“别松手。”她要倒下去了,就这个距离,要是郁肆使坏忽然让她,她的脸一定会被砸扁的。

郁肆最喜欢看她这种模样。

看,这不就乖了嘛。

“啊——”看着越来越贴近的地面,尤酌的心被高高悬了起来,甚至闭上了眼睛。

男人的笑传来,尤酌窝在他的胸口,能听到他的闷笑的声音。

这个假道士是故意的,此番这样,又是为了整她。

郁肆见好就收,逗猫逗到点上就行。

他松开尤酌的小腿,双手捞住她的腰,将她抱坐到书桌上。

这还是第一个姿势,之前一直在塌上。

尤酌能感受到臀/下压着一本书册,但来不及看。

窗外的雨势越来越大了,形成一道水帘,模糊窗外的风景,也叫窗外的物窥不见里面的人,雨水成窜砸到地上,声音大得能盖过一切杂音。

小脚腾空,微微晃荡。

郁肆没笑出声,但脸上的笑意没有藏住,他将尤酌的靴袜脱下来,丢到很远靠近门口,她捞不着的地方。

抬起修长环到腰上,“挂紧缠住了,待会再掉,我可不捞你。”多坏啊。

裙带早就掉了,罗裙半解,欲敞未敞。

尤酌知道箭在弦上了,每次面前的这个男人特别好说话的时候,他都特别的兴起,不在自己身上扒成皮下来,绝对不肯罢休。

她从来不知道,她这幅身子有什么好的。

稍微碰着点,就会挂着伤疤,看起来触目惊心,她自幼便不喜这样,想要改变这样的体格,也是她用心练武的原因之一。

再有的就是,来酒坊喝酒的人,光着膀子的男人居多,免不了酒喝多了闹事的,尤酌通常蒙着面,将自己的头发用木簪束起来,充当自家酒坊的打手。

即能活动手脚,又能省了请打手的钱。

一举两得。

然而天不尽人意,天天舞剑,酿酒抬缸子,也不见有什么改变,练了缩骨功之后,更是如此了,姑姑常说,她是没个骨头的,样子清纯,哪个男人见了不想摸一把。

她曾听了这句话,觉得异常一言难尽。

尤其酒坊出入的男人,本来就气性重,喝酒上头了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叫她少抛头露面,即使着男装也不保险,身段总瞒不住,遇到眼光毒辣的,一准露馅。

酒坊下边有个大大的地窖,尤酌时常躲在里面酿酒,也幸亏她专注,待得住,甚少出来。

假道士似乎很痴迷,爱不释手一样,他喜欢玩很多的把戏,几乎每一寸地方他都碰过。

“我还疼。”小娘皮开始打感情牌,企图唤醒某假狗的良知,“手都抬不起来,你肯定不会尽兴的,咱们不若改日吧。”

“没关系。”郁肆满不在意,敞开自个的衣襟,“不用手。”

他的线条极完美,尤酌看着咽了咽口水,清丽丽的眸子里盛着害怕,紧张,无措,她缩着往后退。

姑姑到底何时才来,若是再不安排好,她只怕放手与之相搏,也迟早死在假道士的房中。

小娘皮的裙裳,剥落在地堆成一摞。

窗楹大开,屋内很亮,她抬起酸疼的手环臂作成一个自我护卫的姿势。

是凉的,也是羞的。

若是别人,定会血溅当场。

郁肆却是她杀不得的人,他背后的靠山牵扯梁京都朝,平津侯府,杀了他,自己全身而退是绝对不可能的,只怕江南也难逃厄运。

届时过上朝不保夕的日子,就惨了,绝对不能连累姑姑。

她不能做事不计后果。

尤酌抗拒极了,她往后一直想往后逃,可桌面逼仄,脚又这般屈着,她此番挪,几乎挪不动半寸。

郁肆睥睨着她的眉眼,良久之后,笑出声,“别怕,我会很轻。”

向真在门外守着,用手接雨感受雨落。

忽然听到屋内传来的几句声响,很熟悉,他贴着耳朵听墙角,虽然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但忍不住八卦的心理。

公子的墙角啊。

听一次少一次。

可惜窗楹的薄纸不能戳破,他没那个胆子,要是被公子发现,会死得很难看。

向真听着时而高亢,时而婉转的声音。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公子向来都不是重欲的人,这几日却纵情放任,简直时时呆在里面,那尤酌小婢女,再怎么国色天香,公子何必犯得上这么做。

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向真跟在郁肆身边很久了。

对他一些脾性有了解,尤其他做事情,他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去做一件事情,公子做了就肯定会有他的目的,并且会留后招,防对方的后手。

看看这个小娘皮的就知道,公子对她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又是念珠化功,又是抵死缠绵的。

化功是为了让她没有反搏的力气,能够一直留在公子身边,那公子整日缠着她做什么,看公子这般样子,还很是猴急,公子做什么事情猴急过,不都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吗。

既然功已经化了,公子难不成还担心小娘皮反水,出什么意外?

想不通。

里面的声音持续了约莫一个时辰。

雨势很大,向真和清默把热水抬到门口,尽管打着伞,但是鞋靴几乎湿透了,他们在门口等了许久,也听不到郁肆出声唤水。

郁肆说的温柔,也就是平时慢了那么一点点,到了关键时刻,身上的狠劲头是半点儿没散。

尤酌哭了一个时辰,是疼的,也是被磨的。

他说的温柔,竟然是在门口磨来磨去。

吊高她的兴趣点,还要威逼利诱听她亲口说出来,开口问她,“要不要,想不想。”

尤酌难受啊,那股酥麻的感觉,跟前几日中的药,有什么分别,不过那时候比现在要好,至少她是迷糊的,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如今却是清醒的,那么羞耻的话她怎么说的出来。

郁肆天生的坏,那双好看又妖冶的眸子,盯着看久了,会让人沉沦。

尤酌不敢低头,她娇娇啜泣,一言不发。

郁肆不给她,还使劲用手磨来磨去。

“酌酌今日若是不说,那我就凶一点。”说罢还非要叫她亲身体会到,贴在修长旁边,挨着的那灼热,吓她一吓。

小婢女的修长,细,直。

她即使不动不动,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成长。

假道士身上带来的棍子,简直不敢看,实在可怕。

他总是能准确捏住她的软肋,作以威胁。

终于她哭着说,“想。”

一个字,足矣。

藕粉色圆润的足趾忍不住蜷了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这会子的小婢女,早就眼皮都抬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