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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可是却控制不了自己的举动,手不受控制地伸向黑衣鲛人,体内一股情绪叫嚣着、沸腾着,好似被晃动了太多的汽水瓶猛然间开启了瓶盖,没有了任何阻挡冲了出来一般。
眼见自己的手触到黑衣鲛人的衣襟,灵巧地解开了他的衣带,我急了,朝鲛人大喊:“喂,你快点走啊,再不走,我可不能控制自己对你做出些什么事情出来。”
黑衣鲛人对着我一脸无辜,“我倒是想走来着,可是刚刚你压在我腰上,我腰部受了伤,如今不能动弹,想走也走不了啊。”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伤了腰,我总不能亲自检查一下,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我担心再过一会我真要把这位鲛人公子给扒光了。
我神智清楚,可是手却完全不受控制,却将鲛人的衣服扒开,顺着敞开的衣领伸了进去,指尖触到细腻润滑的肌肤,心底像是轰然一下点着了一把火。
眼见鲛人的衣襟大敞,露出了白腻的肌肤,不由得心中警铃大震,这太诡异了,想要抽回手,回到芥子空间去避一避,却被那鲛人隔着衣料按住了手。
“怎么,你想走?”鲛人挑了挑飞入鬓角的长眉,目光中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把我弄成这样,你想一走了之?”
我避开鲛人的眼,垂下头道歉,“对不起……”
鲛人嗔道:“都这个时候了别说这些没用的话。”
我以人格担保,刚刚那三个字绝对是发自肺腑,可惜对方却没有体会到我的诚意。
我也觉得火大,气自己怎么出了这么奇怪的状态,抬头说道:“不然还能怎样?”
鲛人一眼不眨地望着我,漆黑的眼眸中映出我窘迫的样子。只见他扁了扁嘴,做出一副被欺凌的小受模样,咬唇说道:“我的腰被你压得很疼……”
庐山瀑布汗……
我尴尬地揪着自己裙角,紧紧攥在手心,半响才挤出一句话来,“我不是故意的。”
鲛人微微倾起身子,低头目光划过衣襟凌乱的胸前,最后停驻在按压在我的手上,“你还扒了我的衣裳……”
“这……”我头顶冒汗,顿时词穷了。鲛人这话说得没错。我不但当着他的面扒了他的衣裳。还摸了他一把,这件事容不得我抵赖,我索性一咬牙说道:“你究竟想怎么样?”心想,实在不行干脆赔偿他一点精神损失费得了。
鲛人睇了我一眼。“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看你不但把我给压了,还脱了,光说一句对不起怎么行,横竖也得让我也……”
虽然鲛人没把话说完,但是我算是听明白了,他没打算以此要挟我,而是打算把刚刚我做的一套对着我全部做一遍。
这怎么可能!
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丑了,体内**喧嚣。若是再和这个鲛人聊下去,不是他把我推到,就是我把他推到,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在我这么一个骨正苗端的大好青年身上,我没犹豫从海川镯中取出瑞柯给我的小海螺送到嘴边吹响了。
鲛人眼睛睁大。紧紧扣住我的手,“你在叫龙族过来!”
目光触到鲛人的眼睛,我心神一荡,按捺住心中激荡,我说道:“抱歉,这件事现下我也对你解释不清楚,若是我对你说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出自我的本意,你肯定也不相信,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我不能让已经错误的事情继续错下去,所以叫人来帮助我们回到似水城,也好为你疗伤。”
鲛人问道:“你就不怕让人看到你我现下这个样子?”
我如实说道:“怕……不过我更怕我们俩单独在一起,不过……”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厚着脸皮说出来,“若是你肯放开我的手,穿好衣服,那就再好不过了。”
“你想得美。”鲛人说道:“你非礼了我,还让我装出没事人一般,做事不认账,亏你说得出口。”
此刻我觉得自己算是被这位美的天妒人怨不男不女的家伙给缠上了,这家伙是专业碰瓷的吧?这一回我是衰到家了。
我讪讪说道:“我这不是和你商量呢,我这也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
鲛人听罢冷冷一笑,“我们俩人中我才是男的,你还是为自己的名声着想吧。”
“据我所知你是水族的王族,我可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我们俩相比,还是你的名声比较重要。”我耐住性子与他讨论,究竟是谁吃亏的比较厉害。
就在我和鲛人斗嘴的时候,瑞柯带着一队宫人赶了过来,我正欲向瑞柯求助,却在瑞柯身后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惊讶问道:“青贇,你怎么来了?”这人此时不是应该在虫族的天牛城等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身边一个侍从都没有,身旁一左一右站着水族的宫人,像是被监管的犯人一般,难道是偷千年璧蟾被人给发现了?
青贇撇了撇嘴没说话,瑞柯回头望了他一眼,转头对我说道:“凤澜夕,你还不知道你结交的虫族五皇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看青贇的样子,再听瑞柯这么一说,我已经十拿九稳确定青贇失手了。
眼下我只得装糊涂,“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瑞柯忍不住目光中露出得色,“五皇子偷我的千年璧蟾,被我给捉到了,那千年璧蟾可是罕见的妖兽,五皇子未问自取,这件事可不是一件小事。”
看瑞柯的样子,是打算把事情闹大,我眼下顾不得许多,先把身边的这个解决了再说,“瑞柯,先别说青贇的事了,没看到我这里也发生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嘛。”我指了指身边的鲛人说道:“我从珊瑚林秘境出来的时候,不小心落在他身上。好像让他受了点伤。”
瑞柯这才注意到我身边的鲛人,看着我们俩暧昧的姿势,幸灾乐祸地挑了挑眉,“你这是在给他验伤?”
我觉得脸上一热,低下头哼了一声。
与此同时青贇也看到我身旁的鲛人,脸色大变,沉声喝道:“炽燃,放开澜夕!”
原来黑衣鲛人名叫炽燃,看青贇生气的情形,看来曾经和炽燃有过过节。
“青贇。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吧。”炽燃松开了我的手。坐了起来。如水般的衣料随着他的动作散开,此刻已经是胸怀大敞。
我连忙借机收回手,狐疑问道:“你的腰没事?”
炽燃睇了我一眼,“被你压一下当然没事。可是被那么重的珊瑚树压一下,你说有事没事?”
这人好端端的提珊瑚做什么,我顿时有种做贼心虚的赶脚……
瑞柯问道:“什么珊瑚树?”
好吧,你赢了,我连忙伸手扶住炽燃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快别说话了,赶紧回去疗伤要紧。”
炽燃笑了,就势按住了我的手,“算你有良心。”
青贇朝我嚷道:“澜夕。你要小心炽燃,鲛人的眼睛能迷惑心魂,别被他给迷住了,被他吸干了修为到时候死在他的榻上。”
我听罢顿时寒毛都竖了起来,连忙挣脱了炽燃。退后了一大步。
原来我刚刚的举动是受了炽燃的迷惑,亏他还装出一副绝世小受的样子,让我觉得自己禽兽不如,这一切竟然都是着了他的道。
炽燃微微皱了皱眉头,冲青贇说道:“青贇,你不要吓着她,我可没有对她施法,是她从天而降落在我身上的,不信你自己问她,是不是这样。”
此刻我若是否认,只怕炽燃再把红珊瑚的事情说出来,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青贇对我正色说道:“澜夕,你可不要被炽燃的外表迷惑了,鲛人无心,他们都是玩弄人心的高手,一旦中了他们的摄魂眼跟他们欢爱,就会落得一个被吸干修为的下场,你要小心。”
“怯,此刻你自身难保就别提她担心了。”炽燃对青贇不屑说道:“你偷了九皇子的千年璧蟾,还是想想自己会落个如何下场吧。”
炽燃的话提醒了我,我问瑞柯,“你打算把青贇怎么办?”
瑞柯抓到了青贇的小辫子,哪里肯轻易饶过青贇,说道:“素闻虎族中的琥屠对青贇一直念念不忘,前一向我正好欠了她一份人情,如今这份人情就烦劳虫族的皇子来代为偿还了。”
瑞柯说得这个琥屠我知道,正是青贇难以忘记的哪位重量级女汉子,这要是把青贇送了过去,还不得被她给压死,光是想想就觉得受不了。
青贇此刻脸色阴郁,大抵也是难以接受这个处罚。
我对瑞柯说道:“青贇带我来的水族,是我的朋友,这件事虽然是他不对,不过千年璧蟾还在你手中,看在我刚刚帮过你的份上,可不可以放了他?”
瑞柯皱眉,说道:“凤澜夕,青贇虽然是你的朋友,但是他偷盗我们水族宝物,我们水族就有权利责罚他,不然我们水族的声威何在,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青贇冲我说道:“澜夕,不用为我求情,这一次是我不慎中了贱人的奸计,导致行踪被人发现,千年璧蟾是我偷的,这一切理应我一己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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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死机导致文档丢失,命苦地又重写了一遍,顿时觉得感觉找不到了,嘤嘤嘤……
早晨还有课,我爬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