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城,弗里家族。
如今的弗里家族是四季城的第一大家族,尤其是埃文掌握权利之后,更是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许多出身旁系的子弟也能够脱颖而出,得到弗里家族的重点培养。
因此,弗里家族逐渐兴旺发达。不过,谁都知道弗里家族的兴旺发达靠的是谁,最关键的还是埃文,这个一个月内三级跳的天才,有传闻埃文甚至已经又突破了,隐隐达到了七阶剑士的程度。
这样的消息对四季城的许多人来说已经麻木了,别说埃文成为七阶剑士,就算是有一天埃文成为剑圣,甚至是剑神,估计都不会有人太惊讶。
如今弗里家族很兴盛,但作为弗里家族之主,掌握着弗里家族最重要权利的埃文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没有掌握家族大权时,他对家族内的一些做法有很大的意见,比如屈服于那些入侵者等等,但当他成为了弗里家族的掌握者,他就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弗里家族所面临的压力。
而这种压力自然是来自于那些入侵者,现在整个四方大陆都被入侵者所占据,因此四季城的实际统治者也是入侵者。
要满足入侵者的许多要求,弗里家族就不得对一些同胞下手,这让埃文非常的痛苦,但已经迅速成长起来的埃文很清楚,他如今没有任何反抗力量,别说他只是七阶剑士,就算是剑圣,在面对入侵者恐怕也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因此,埃文现在只能隐忍,满足入侵者的一切要求,然后一直隐忍,充实实力。他知道他的奇遇,他也相信他的这种奇遇一定能够将他带到一种很高的地步,超越剑圣,甚至超越剑神。等到他变得比所有剑士都还要强大,比当初的金丝剑神还要强大时,或许就是他赶走入侵者的时候。
但现在,他只能隐忍!
甚至埃文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害怕冲动会惹事,他都尽量把自己关在密室中,全力的练习剑法,争取早日达到九阶剑士的地步,然后冲击剑圣!
因此,就连弗里家族的人都很少能够见到埃文,甚至都不知道埃文到底在哪里。
此刻,原本很热闹的弗里家族却来了一群不速之客,有许多人甚至从天而降,这让一些原本和弗里家族亲近的人都感到无比的恐惧。
出大事了,弗里家族不知道怎么招惹到了入侵者,要知道别说四级家族了,就算是整个四方大陆,入侵者都是绝对的主宰!
看着这些从天而降,身上也没有任何剑气,那就只能是入侵者了,凡是能够在天空飞行的入侵者,其地位都很不一般。
现在这么多人将弗里家族团团围住,就算是傻子都知道弗里家族有麻烦了,很有可能招惹到了入侵者。
一些人甚至还在暗中看热闹,弗里家族的埃文行事刚烈,本就得罪了不少人,暗中有许多人都在期待着弗里家族倒霉,现在看到这么多的入侵者包围住了弗里家族,自然个个都兴奋不已。
不过,弗里家族内部却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尽管这段时间弗里家族无比的热闹,隐隐有四季城第一大家族的迹象,但被入侵者包围,那可是死定了。
“快去请埃文少爷。”
弗里家族的人立刻就想到了埃文,虽然埃文没有成为族长,但埃文却是弗里家族的主心骨,现在家族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故,自然必须立刻通知埃文。
很快,埃文就得到了消息,他心中却比谁都还要震惊,怎么会得罪了入侵者?
“怎么回事?我不是叫你们隐忍,万万不能得罪入侵者吗?”
埃文召集了家族内的所有核心,冷冷的看着所有人,他心里无比的恼怒,原本已经打算隐忍一段时间,没想到这才多长时间?竟然就有人招惹到了入侵者,甚至现在大量的入侵者都把整个家族都给包围了。
“埃文少爷,我们都遵从你的命令,绝对不敢招惹那些入侵者。再说现在谁不知道入侵者才是整个大陆的主宰,谁敢去招惹他们?四季城的入侵者所需要的东西,我们每月也都按时上交了,怎么会突然包围我们?”
弗里家族的人也都个个点头,借给他们十个胆子也绝对不敢招惹入侵者的。
埃文皱了皱眉头,他能感觉到这些人都说的是真的,现在这种情况,谁会那么愚蠢去招惹入侵者?
既然不是家族的原因,那就只能是入侵者那边出了问题,埃文怎么也想不通入侵者为什么要对付弗里家族,难道是因为弗里家族目前势力太强?
若说势力,那就更不可能,因为弗里家族的所谓势力,在四季城的入侵者眼中可能不堪一击,只要入侵者一句话,那些依附于弗里家族的势力可能瞬间就会背叛弗里家族。
家族会议吵吵闹闹,但一直都没有能够商量出一个结果。
“不要吵了,我出去问问那些入侵者不行了?”
埃文斩钉截铁的说道,他现在是家族的主心骨,关键时刻还就得他拿主意。
于是,埃文站起身来离开了大厅,他已经看到外面有大量的入侵者前来了,他现在已经是七阶剑士,因此能够看到这些入侵者个个都神情兴奋,而且身上的气息非常强大。
七阶剑士也就相当于大概五阶施法者,而且仅仅只是很初级阶段,如果是强大的七阶剑士,或许比一般的五级施法者要厉害一些,但也仅此而已。
埃文看到这么多的入侵者中,身上的气息远远超过五阶施法者的就有五人,其中甚至有六阶施法者。
这些强大的施法者都是洛德里克战斗组的成员,作为战斗组,其战斗力自然是第一位,因此,随便一位战斗组成员都要比现在的埃文要强大。
看到这么多比自己要强的入侵者,埃文心头一沉,他隐隐的感觉到这次恐怕会很危险。难道入侵者真的打算摧毁弗里家族?但原因是什么?
埃文百思不得其解,但他依旧保持着表面上的镇定,静静的站在了许多施法者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