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门窗冲进来冯辛梓等四侍卫高手,将十数人全数制服!小胡子当场给吓得差点尿裤子!“饶命,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哗啦一声刀剑回鞘,厉鸿澈脱下披风一下盖在梁荷颂头上,遮住自己那张“国色天香”的脸!
原来,厉鸿澈前两日就发现了有人跟踪,怀疑被人得知了灵魂互换的秘密,未免秘密泄露故意让人得逞了好直捣老巢,一举擒获!
“皇上,属下想起来了。这人是京城外驿站的驿丞!” 冯辛梓道。
“皇上,搜到一锦囊。”
冯辛梓在小胡子男身上仔细搜了一遍,除了一锦囊的金叶子什么都没有。看来是故意隐藏了身份。
不过,这锦囊绣工、布料极其稀有,不是普通富贵人家能得的。梁荷颂从披风下探出一双眼睛来,偷偷窥视了一番。那料子,她似乎在盛妃身上见过。
厉鸿澈含着阴戾轻哼了声。
“果然是盛丙寅。”
厉鸿澈让冯辛梓将这些黑衣人交给厉哲颜去处理。这次行动,厉哲颜留去保护另外的人了。
让侍卫退下,厉鸿澈锁上了们,转身步来。梁荷颂听着厉鸿澈走进的铿锵脚步声,只觉后背一寒,而再看他那嘴角明明是愤怒,却翘起的冷笑,就越发寒了!
“就那么耐不住寂寞,就那么想擦脂抹粉,嗯?”
咽了咽口水,梁荷颂眨眨眼。
“其、其实没多想,也、不寂寞……呵,呵。”
“……你给我过来!”厉鸿澈一把揪住她手腕,将她推倒在床上。
梁荷颂一下子有些慌。
“皇上息怒……啊!”
厉鸿澈这头冷面狼一边扒衣服一边扑上去,解她的衣裳!
天啊,这皇上是饥-渴了?
梁荷颂一下子冒出这个念头。
厉鸿澈激烈的举动,忽然停下来,凝眉思量了一下,道:“你起来。”
这骤停了又是如何?梁荷颂乖乖听话起来,然后……她看见厉鸿澈躺了下去,冷声道:“骑上来,扒朕的衣裳,然后……亲,亲朕……”他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有些困难。
“……”梁荷颂张口结舌。这是抽了什么风?“那,那臣妾可真骑上来了?”
“嗯……”厉鸿澈头一偏,有些没好气。
她跨上去,指尖儿忌惮的挑起厉鸿澈最外层衣襟的边儿。“皇、皇上,那臣妾可就真的扒了?”
“让你扒你就扒,哪里来那么多废话……”他咬牙,似隐忍着极大的耻辱。
唰唰唰,梁荷颂将厉鸿澈剥了干净,只剩件内里穿的薄纱衣。看着身下娇羞(?)的冷面厉鸿澈,梁荷颂俯下身去打算啃,可是找了好几次角度、位置,她都……都实在有些,下不去嘴啊!
“皇上,虽然你喜欢这种狂野的,可是臣妾、实在做不到啊……”跟强-暴自己似的!
这时,厉鸿澈忽然一扣她的后脑勺,就这么吻了起来。一
阵反抗之后,梁荷颂忽然感觉唇齿间,厉鸿澈攻陷进来,还带进来一阵凉凉的寒意,已经什么液-体。
神思飘忽,身子也轻了起来。
45.好吧,换身了
眼前,仿佛有海水倒流;耳旁,仿佛有山崩地裂!厉鸿澈只觉十分头痛,咬牙闷哼了一声,但还是没能忍住了,晕倒过去。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厉鸿澈在满头热汗中醒来!吁吁喘气!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一般。记得,他将灵石结晶喂给梁荷颂的时候,感受到一股凉丝丝的感觉,和那一夜他招幸她时有相似感觉。
借着油灯昏黄的光亮,厉鸿澈看清了被他撑着的手肘,罩着的女人。
她静静闭目睡着,肌肤如玉,却又似比玉还细腻。一摸,更温暖柔软。她头发有些长,眉毛微微弯,两排浓密纤长的睫毛投下以小片儿阴影,勾勒出大眼睛的轮廓,哪怕紧闭着,也动人非常。小挺的鼻,点朱桃粉的唇。
厉鸿澈伸出自己的大手看了看,犹自有些恍惚,但浑身的力量和精力充沛的感觉,让他无比笃定:他厉这女子面前比划了比划。果真只有他巴掌那么大点儿。
“梁……荷,颂。”他念了梁荷颂的名字,又低又轻,嘴角浅浅一弯。
厉鸿澈一挑扔在一侧的长袍,穿好——几月没穿男装,这感觉真是……无法言喻的好!经过绣花、癸水、洗衣、争宠等重重折磨,他才明白,这世上最凄惨的不是成太监,而是从一个男人,变成个女人!
泰然吐出口气,厉鸿澈回头瞥了眼床上红唇微张、不知是昏着还是睡着的梁荷颂,皱眉将她衣裳拢好,盖上被子。
正这时,门外忽然有敲门声——是楼兰人火急火燎地来求见。
“……皇、皇上,您已经服下那灵石片了?”楼兰人深陷的一对大眼珠瞅着厉鸿澈,仿佛见了惊悚的事。
厉鸿澈冷面肃穆,端坐在大椅子上,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庆幸中。“朕已经换回龙身,此番多谢叶赫亚先生。” 又凝眉。“先生这神色,可是有什么不妥?”
楼兰人张口失声了一会儿,才略僵硬笑着恭喜:“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我、我是太……太高兴!那罗·叶赫亚竟然能亲眼如此神奇之事发生,实在既惊讶、又荣幸。”
这样的事确实匪夷所思,若不是自己亲身经历,厉鸿澈也断然不会信!
让康安年重金酬谢了楼兰人,厉鸿澈又吩咐冯辛梓,护送楼兰人原路返回西域。楼兰人却谢绝了护送,说是想自己一个人回,顺便四处走走看看大晋山川美景。
“如此,朕也不强求叶赫亚先生。康安年,赏银再加一倍。”
到处闲逛游历少不了花销,于是厉鸿澈又多给了些银子,让冯辛梓送楼兰人出门。
“先生,您不回房里收拾收拾细软行囊吗?”冯辛梓沉声问。
“……不,不必那么麻烦了。四处游走,东西多了反而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