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离洞穴远了一点的时候,众人这才停下了脚步。
他们跑得很是迅速,生怕被神秘人追上了步伐。
林子滟向后看了看,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这,这下应该没有人追过来了吧?”
齐灵缦也是气喘吁吁的,“这要是再追过来,我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沈天承感受了一下,然后摇摇头说,“确实是没有人追过来,不过预防万一,我们也不要在这里一动不动了,一边走一边说吧,这样可以吧?”
慕容羽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要说他有意见的地方,那就只有一个,为什么谈瀛洲也跟着他们一起过来了啊!
慕容羽瞪了谈瀛洲一眼,谈瀛洲虽然看到了,不过就当成没有看到,继续跟着他们走。
这个时候,齐灵缦突然想起来了。
“对了,这么说来,我们还有一个大问题没有解决呢!”
她着急的说,“现在兵脉图在那个神秘人的手里,我们要怎么做才能够从他的手里再抢回来啊?”
这倒是确实是一个巨大的问题。
其他人也是陷入了沉默,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谈瀛洲干咳了一声,“这件事情,我也有一定的责任。”
齐灵缦赶紧说,“别这么说,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的话,你也不会将兵脉图交给他了。”
“虽然你拿走兵脉图这一点,确实是不怎么好。不过现在,嗯,我暂且原谅你吧。”
她想了想,“现在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自然是不能内讧的,还是想想怎么夺回来比较好吧。”
谈瀛洲笑了笑,“谢谢你的谅解,我会努力的。”
“说是这么说,你倒是努力一个给我瞧瞧啊?”慕容羽阴阳怪气的说,“光说不做假把式,这种道理,三岁小孩都明白了吧?”
谈瀛洲挑眉说,“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补救的方法呢?”
其他人顿时愣了一下,然后看着谈瀛洲。
“你有什么补救的方式?”齐灵缦好奇的询问,“我确实是看到兵脉图被拿走了啊,我们不抢回来吗?”
谈瀛洲摇了摇头,“好不容易逃了出来,现在回去实在是有些太过于冒险了。”
“我觉得,我们直接去找兵脉吧,这是最快的方法了。”
谈瀛洲说,“只有比神秘人更快速的找到兵脉,我们才能够解决这件事情,不是吗?”
林子怡好奇的问,“你这么说的话,也就是说,你有办法知道兵脉在哪里?”
谈瀛洲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藏着掖着,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什么。
“就是这个了。”
齐灵缦看了一眼,惊讶的说,“咦?这不就是兵脉图吗?”
沈天承仔细观察了一番,然后说,“是复制品呢。”
谈瀛洲笑了笑,“不愧是你,果然发现了。没错,就算是长得再像,这也只是一个复制品。”
“但是,名为复制品,也就是说他也是真的。”
慕容羽接着说,“所以,我们可以根据这个,去找真正的兵脉,趁着神秘人还没有找到之前,赶紧下手?”
谈瀛洲点了点头,“我正是这个意思,不过究竟要不要做,就看你们的意思了。我们也可以拿着这张复制的回去给齐王,让他自己派人去找。”
沈天承皱了皱眉头,“那样的话,就太慢了。想必神秘人很快就能知道地方在哪里,没有给我们回去的时间。”
慕容羽白了谈瀛洲一眼。“你早就知道会变成这样,所以才会这么说的吧?真是的,装模作样的,我就是讨厌你的这一点。”
谈瀛洲淡淡的说,“那还真是荣幸啊,我也不怎么喜欢你就是了。”
两个人顿时又有了要吵起来的意思,齐灵缦和林子滟赶紧过去阻止。
“好了好了,既然现在都已经决定好了,我们还等什么,赶紧走吧。”
林子滟说,“现在赶路,我们就已经比神秘人快了一些了,想必也能比他更快的找到吧。”
谈瀛洲点了点头,然后躲开了慕容羽扑过来的身子。
“喂,你做什么要躲开?快点把兵脉图给我们啊?”
谈瀛洲挑眉说,“你觉得我是傻的吗?这是我唯一的保命方法,要是给了你们的话,你们把我扔在这里,我找谁说去我?”
慕容羽咂了咂舌,他还巴不得将人留在这里呢。
“算了算了,他原因拿就让他拿吧,反正大家都在一块走,不是吗?”
齐灵缦说,“我们赶紧走吧,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慕容羽没有办法,看其他人都没有反对的意思,他自然是也不能反对了。
只不过,他看着谈瀛洲的眼神更加的不善了。
谈瀛洲虽然感受到了,但是并没有和他争吵的意思,只是看着兵脉图,然后指挥着大家应该去哪里。
慕容羽自然是很讨厌谈瀛洲也在他们的队伍里,所以无时无刻不给谈瀛洲一个很是不爽的眼神。
不过,因为兵脉图在谈瀛洲的手里,所以他也不能做得太过火,有的时候只能将火气憋在心里,特别的难受。
为了能够让谈瀛洲不好受,慕容羽便一找到机会,就给谈瀛洲穿小鞋,让他能够进入自己的陷阱。
谈瀛洲自然是察觉到了,不过在察觉到的一瞬间,他就决定好了要怎么做才好。
他也没有躲开,就故意落入了慕容羽的陷阱,耽误了行进的速度,同时也能装模作样的嫁妆自己被欺负了。
然后,他就能在一旁看着齐灵缦数落慕容羽的模样了。
“我们本来就赶时间,你做什么还要 这样啊?都说了,他有我们看着,肯定不会有问题的。”
慕容羽很是委屈的看着齐灵缦,“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不要再这么做了,听到了没有?要是神秘人拿到了兵脉,我们的齐国可就完蛋了,你知道吗?”
齐灵缦皱了皱眉头,“要以大局为重,现在可不是玩闹的时候。”
慕容羽没有办法,只能瞪了谈瀛洲一眼,然后委屈的忍受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