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知感激一笑:“谢谢鹰公子。”
燕随鹰将她扶着缓缓站起身,说道:“你的衣裳都湿了,走,回玉家。”
孟云知点了点头。
“咻——”
有什么动静微微,尖锐破开,从背后卷来。
孟云知回身,还没来得及看,就被燕随鹰搂住了腰,快速飞走。
“嘭——”
原先所待之处发生爆炸。
接二连三的细小呼啸声刮过,紧紧跟随他们,燕随鹰脸色一沉,带着孟云知东躲西闪,狼狈无比。
眼见这爆炸没完没了,孟云知说:“鹰公子,不用管我,劳烦你去把放暗器的人揪出来。”
燕随鹰担忧的说道:“你没关系吗?”
孟云知挣开他的手:“没事,我自己能……”
燕随鹰将她扑倒,一声爆炸从旁响起,孟云知听到燕随鹰一声闷哼。
孟云知高唤道:“鹰公子。”
燕随鹰对她摇了摇头,“没事,我去杀了幕后之人。”
他从孟云知的身上爬起来,鹰眸冷冽,飞起,朝着暗器来源处飞过去。
“咻——”
一颗火弹正好在半空中穿行,正对着燕随鹰,以及在同一条线上的孟云知。
燕随鹰眼明手块,一脚将火弹踢飞,破开火弹余雾,准确无误的扼住了那人的脖子。
正待杀了她,背后响起一声怒吼:“孟云知,去死吧!”
燕随鹰飞快回头,就见一个男人面目狰狞的举着刀朝孟云知刺下去。
这两人不是玉瑞玉宣是谁?
燕随鹰一分神,玉宣丢了颗雾弹,从他的手中逃脱了。
燕随鹰来不及管他,朝孟云知扑了过去。
但是来不及了,刀尖快要戳进孟云知的心脏。
本以为孟云知必死无疑,谁知孟云知抬袖,一道玄力从袖中飞出,射上玉瑞的心脏。
说时迟,那时快,玉瑞被人推开,有人替他受了那一击。
玉瑞完全没料到此变故,咆哮道:“师父!”
玉宣假装逃脱,实则放心不下玉瑞,一直躲在旁边,见到玉瑞有危难才现身。
“快走。”
玉宣重喘着说。
玉瑞眼睛猩红,恨意的剜了孟云知一眼,丢下一颗雾弹遮掩踪迹,逃跑了。
燕随鹰赶忙将孟云知从地上扶起来,“孟小姐,没事吧?”
“没事。”孟云知摇摇头,嗤之以鼻道:“就这么丢下自己没死的师父跑了,看来对他的感情也不怎么样,若是我,肯定带上他一起走。”
燕随鹰冷眼看着地上濒临死亡的玉宣,问:“该怎么处置?”
孟云知摇摇头:“就让他待这儿吧,是生是死听天由命了。”
“好,那我们回去。”
惊险一幕过去,燕随鹰怕再出幺蛾子。
“嗯,谢谢鹰公子。”
燕随鹰扶着她才挪动了两步,淡淡的轻唤从旁传来:“阿云。”
孟云知眼眸一亮,高兴的的叫道:“师父。”
燕随鹰听着这一声“师父”,颇为震撼。
玉沧雪竟然是孟云知的师父?
玉沧雪眸底沉着不悦,三步并作两步跨上前来,将孟云知拽出燕随鹰的怀抱,解了衣裳给她披上,转眸看向燕随鹰:“谢谢燕大公子。”
“举手之劳,不用客气。”
燕随鹰这么一说,玉沧雪就打横将孟云知抱起,不用客气的走了。
燕随鹰:“……”
被抱在清凉的怀中,孟云知忐忑不安的看着玉沧雪的精致下颌,低低道:“师父……”
每回她一把自己弄得很狼狈,玉沧雪就生气,这次必定又生气了。
谁料,玉沧雪抿着薄唇,默了一下,说:“对不起。”
对不起,他来迟了,让她平白遭受这么多的苦。
对不起,他丢下她一个人,没有保护好她。
“啊?”孟云知脑袋愣是没转过弯。
她呆呆傻傻,玉沧雪悠悠一叹:“不要说话,好好休息。”
孟云知在他的怀抱中咕噜噜的转着眼睛,完全没有睡意,全身发冷,她精神着呢。
“师父,你跟家主谈得怎么样了?”
玉家主这么疼玉沧雪,肯定不会允许玉沧雪执意收她为徒的,玉沧雪忤逆他的话,他会很生气吧!
唉,自己好像是一个麻烦精,不管什么时候都有数不清的麻烦接踵而至。
尽碰小人,她咋这么倒霉呢?
“不用担心。”
谈得正僵的时候他跑了,想必玉家主现在书房里气着。
孟云知他是绝对要收的。
明日再与他好好解释。
回到菩提阁,鲛姬正在焦灼等待,见到孟云知平安无事,松了口气。
爱屋及乌,玉沧雪喜欢孟云知,她对孟云知也格外重视,丝毫不愿见她出事。
鲛姬正要说什么,玉沧雪径直抱着孟云知进屋了,她一句话当即哽在喉咙里。
灯火幽幽,房间之中两道人影一站一坐。
孟云知嗅到空气中散落的熟悉味道,飞快从玉沧雪怀中挣脱,唤道:“连湛。”
她太急躁,碰到了背后的痛处,忍不住闷哼一声。
“夫人,你怎么了?”
连湛一下将她接住。
“连湛,你什么时候来的?”孟云知攀着他的手臂,嗅到飘散的淡淡血腥味,关切问道:“你受伤了?”
“没有,是别人的血。”
连湛望了玉沧雪一眼。
玉沧雪没有一丝表情。
连湛将孟云知抱起,朝外走出。
玉沧雪的视线才淡淡转移:“又来做什么?”
莫弦凝身子一僵,冷冷回答:“这一次不是为你来的,是为云知来的。”
门外神音将连湛引去孟云知的卧室,方才退下。
连湛着手剥孟云知的衣服。
浑身湿漉漉的,再穿要病了。
孟云知红着脸颊。
虽然知道连湛不带任何旖旎情绪,还是忍不住害羞。
连湛剥光了她,将她往被窝里一塞,然后去空间戒指中翻药膏。
给她涂抹一番后,那些细密的撞痕擦痕全部消散,恢复如初光洁无暇,他方罢手。
“我一不在,夫人就受伤,可让我怎生是好?”
连湛饱含无奈。
孟云知吐了吐舌,俏皮一笑。
连湛卷住她的舌,绵长热吻,孟云知迎合着,圈住他的腰,一摸,一手湿热的液体。
“连湛!”
将他重重推开,她掀开他的衣服,看见了深深的伤口。
孟云知弄了一套衣服穿上,匆忙下床去打清水,给他料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