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轩的身子突然坐直,眼神盯着进来的蓝精灵,感觉不太对劲,这位看自己的眼神是不是太那啥了一点,怎么透着一股凉意呢?以前有见过吗?
蓝精灵的眼神不时扫过秦子轩与李涵,这二人与想象中不同,尤其是秦子轩,传言此人长的白白嫩嫩,今日一见,传言害死人,哪里白了?眼瞎吧!
秦子轩摸着怀里美人的小手,眼神也在审视蓝精灵,与自己想像中的蓝精灵不同,因为她不是蓝色,除了耳朵像精灵外,其她的真不像,当然长的很水灵,要不然也坐不了头把交椅。
蓝精灵眨眨带笑的眼睛,浅浅福了一礼,随歌漫舞,腰肢扭动,长袖飞扬,黄鹂般的嗓音缓缓响起,边舞边唱,婉转悠长,美不盛收。
秦子轩喝着小酒,半眯着眼睛享受着,双手不时在花娘身上游走,逗的怀里的丽人发出娇笑,秦子轩勾起嘴角邪肆的笑着。
李涵盯着台上,怀里的花娘不时喂李涵喝酒,却是不能像其她花娘那般调情,只能不停的劝将军多吃多喝,不用客气,也别节约。
蓝精灵舞了一曲,上前敬酒,秦子轩握住蓝精灵的小手仔细打量,哟哟,这小手看着挺细嫩,虎口却生了一层茧子,李涵的眼神如刀似剑射向蓝精灵。
虎口生茧子,那是练家子啊,如果是琴艺大家,最多就是手指生厚茧,而不是虎口,这小女子有来历,不知道是冲着谁来的?
蓝精灵被看的心底打颤,这二人也太警惕了,还没做什么呢,他们倒是先警惕起来了,看来大事不可谋,还是想办法脱身吧。
秦子轩松开蓝精灵的手,印证了心里的想法,这个蓝精灵一定是某个对自己有意见的人派来的,要不然不会看自己的眼神凉凉的,会是谁呢?
“相公,我们该回家了。”李涵推开怀里的花娘,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带秦子轩离开,李涵不想秦子轩犯险,秦子轩点头,确实该回家了,要不然大海又要折腾。
蓝精灵呵呵陪笑,身子却向后缩,生怕李涵跳进来揍她,她得想办法脱身,没想到自己想多了,李涵根本就没动蓝精灵,而是与秦子轩并肩走向门外。
秦子明眨眨小眼睛,没法完了,走到哪都有人算计自己兄弟,这可怎么玩啊,青楼出事也不是第一次,想不通那些人为什么喜欢在青楼安插暗棋。
出了春风楼,李涵回头看了一眼,坐上自行车还是回家吧,却不知道就在他们从前门走出时,蓝精灵已经来到了后门,什么都没收拾,直接踏着夜色消失在春风楼。
别了秦子明,回到枫林院,就看到大海鼓着小嘴等在那儿,看到秦子轩回来一脸控诉,控诉秦子轩扔下他一个人出去浪,不讲义气,太不讲义气了。
“大海,我的儿,这又怎么了?”秦子轩笑的有点心虚,担心大海明天一扭身又进了皇宫坑自己,得把这小子心里的火气降下来。
哼,大海哼了一声,拿屁股对着秦子轩,他生气了,出门不带他玩,回来一身酒气,脸上还有红唇印,肯定去了花街。
“哟,这是谁惹你生气了,说来听听。”秦子轩继续陪笑,李涵坐在椅子看着相公与儿子互动,感觉很好玩。
白静进来在李涵耳中低声说了一句,蓝精灵溜了,李涵冷笑,溜的掉吗?看着将军的冷笑,白静笑呵呵的退出,说不定可以顺藤摸瓜,找到背后主人。
秦子轩在付出血本后,终于把大海逗乐,为此今天赢的银子全进了大海的口袋,这熊孩子真的很喜欢金银,想哄大海开心很简单,拿银票金票砸他,肯定能砸爽。
大海满意离去,秦子轩往地上一座,又白赌一场,好在明天大海不会进宫坑自己,不用担心御史排着队到自己面前念经,好险啊。
看着相公的样子,李涵快笑死了,扶起秦子轩去洗澡,其他的事情自然有人办,他们还是尽情享受吧。
夜,并不平静,不时有犬声响起,打更的更夫操着沙哑的嗓子一遍遍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大秦官场上下震动,尤其是沿海地区的官员,被串成一串带押到玉京,沿海的势力同样被清洗不少,一些见机快的势力更是趁机上位,取代了老势力的位置。
秦泽希在进京的第十天,被秘密处死,陪着秦泽希一起上路的还有秦子显,吕夫人与路圆圆,就在人头落地的前一秒,路圆圆还在破口大骂,骂秦泽希没有人性过河拆桥。
秦泽希对路圆圆的骂声充耳不闻,眼神盯着吕夫人一脸欠意,没能给自己最爱的女人一个名分,真的很抱歉,这是自己一生负的情债。
秦泽希越是这种表情,路圆圆越是恨,越是悔,可怜她大好青春,可怜路家诺大基业,全赔在这个男人身上,最终什么也没得到,这让路圆圆如何不恨。
路远山冷冷盯着秦泽希,心里同样火昌三丈,路家走到今天这一步是谁害的?是他秦泽希,没想到秦泽希居然是这种人,平时装的真好,真像!
随着一颗颗人头落地,恩怨情仇消散在天地,路远山很快就步入他们的后尘,魏德海监斩,待到人头落地,验明正身后,这才回去报给皇上,秦泽希一脉成为过去。
皇上听完魏德海禀报,仅仅是点了一下头,心里明白,秦泽希成为过去,秦子胜怕是要走上前台了,也不知他在雷神崖处于什么地位,天赋高不高,何时知道自己的身份,何时找到玉京。
皇上感觉时间有点急促,如果再给他十年时间,大海那时定能独挡一面,对大海的天赋皇上相当自信,那小子的天赋太好了,不怎么练武也能越超过所谓的天才。
没有人知道大海的天赋同样是苦修来的,是每夜每夜不停的修炼换来的,这世界上哪来的真正的天赋异禀,不过是比别人付出更多的努力与汗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