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凤浔眼神认真的看着她,“不管是谁,我只爱眼前的这个人,一生一世,一辈子永远都是我的。”
安小七笑了,笑的像个300斤的大胖子,那么开心。
突然,她掌握了主动权,一把把男人压在身下,拿出了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威胁,“我告诉你,如果你要喝,以后要是敢拈花惹草,找第三者,敢娶小妾的话,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帝凤浔叹了口气,好像很认真的在思考这句话,你说的好像有道理诶,“如果我以后娶了你那不是这辈子。只能有一个女人,那我真的是太……”
“太什么?”安小七脸上的表情好凶好凶。
帝凤浔还是很有求生欲的,“那我岂不是那么太幸福了?”
安小七给了一个白眼,“花言巧语,你们男人不就想家里面国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别以为我不知道。”
她没吃过猪肉,也看到过猪跑吧!
帝凤浔虽然不知道国旗彩旗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敏锐的感觉到她的丫头好像在吃醋,于是笑道,“这辈子我有你一个人就够了,彩旗,国旗,都没有我家的娇妻好看。”
安小七嘴角微勾,很明显被取悦了;可是还是憋着笑,不能让这家伙觉得他太容易哄。
帝凤浔也没有戳穿,想笑就笑吧,反正都是自家女人跪着也要宠完。
把眼前的女人搂入怀中,宽大的衣袍遮住了她娇小的身躯,“累了就休息会儿,有我在。”
安小七心里的那股甜蜜逐渐涌了上来,搂住修长的手臂,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安小七喃喃的道,“那待会儿集合怎么办?”
帝凤浔霸道的开口。,“我是老大,就让他们等着。”
安小七眼皮困的直打架,好像支撑不住了,“还有一件事,我是空间法师的事情……”
这件事好像还没有说吧。
帝凤浔轻笑,却发现自己的肩膀一沉,那颗小脑袋已经靠了下去。
帝凤浔搂着怀中的人就像搂着自己的全世界,心里的归宿就在这里。
安小七睡得很甜,哎这个温暖的怀抱他可以忘记所有的痛苦,所有的艰难。
她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梦里面他梦到了那个女子一针一线的在绣着火红色的嫁衣,十根手指头被扎的到处都是针孔,继续抹药,继续绣嫁衣,嘴角始终挂着一抹腻死人的微笑,一脸的幸福。
安小七坐在他的对面,就好像能够亲身感受到她的情绪变化。
她不时的抬头看向远方,嘴里还在鼓囊,“阿衍这几天就快要回来了。我得抓紧时间,把嫁衣绣好了,给他一个惊喜,到时候看他还说我不像女人。”
女子嘴里虽然在抱怨,但是眼睛里的笑容却无法遮掩。
安小七鬼使神差的碰上了那件嫁衣,不同于丝绸的材质,但看上去就不是凡品。
布料柔软顺滑,撒发着淡淡的香气,衣服上血凤凰画的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活了一般。
帝凤浔缓缓抚摸那只血凤凰,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在发烫。
“嘶”安小七皱眉,连忙把手收了回来,洁白如玉的手指有点点的红出现。
红色的血液滴在了嫁衣上。
安小七突然感觉有些恍惚,一回头,却突然发现四周的画面好像突然变化了。
那个绣嫁衣的女人消失,她处在一片黑暗中。
“帝衍七,帝衍七,帝衍七,帝衍七!”
安小七听到这个名字,一种无尽的悲伤涌现,这是个人的女子吗?她怎么没有听说过?为什么她一听到就会想流泪。
“你到底是谁?别装神弄鬼的给我出来。”
安小七厉声。
那个声音咯吱吱吱笑了出来,声音特别的渗人,“我是谁!”
是那个声音听到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呀!”
安小七冷漠脸,现在还是在做梦吗?
乱七八糟的在说些什么,听不懂。
“你到底是谁?”
那个声音说不出来的愉悦,但是发出来的声音却难听的要命,“快到了,快要到了。我美味的食物快要降临了,哈哈哈哈。”
安小七疏忽睁开了眼睛,那凄厉而又渗人的笑容,一直在她耳边回响。
帝凤浔声音有些急切,看着安小七脸上豆大的汗珠,目露担忧,“七七,怎么了?”
安小七摇了摇头,脑子里那个声音还在回荡,“我没事,只不过是做了噩梦。”
安小七的智商明显就不在线,帝凤浔默默地看着她,没有告诉她,她刚刚梦呓了。
说出的话他怎么都不懂,但是莫名的感觉到了一种惶恐,好像马上就要失去她的感觉。
他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打趣道,“你整天都在脑袋里幻想些什么呀?看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安小七直接白了他一眼,她没有说这个梦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让她感觉到害怕。
安小七转眼一看,天都黑了,安小七责怪,“你怎么不叫醒我?”
帝凤浔轻笑,“看你睡得像一头小猪一样,不忍心。”
安小七真想一拳打过去,“你才像猪呢?”
气死了,竟然说一个女人像猪,难道他不知道这个是禁词吗?
什么男人啊!
做男朋友真是一点都不合格。
帝凤浔眼眸闪过一丝笑,“好啦,都什么时候啦?还不走吗?”
安小七立刻就像打了鸡血,牵着他的手,“走走走。”
她如果再待下去,说不定又传她是个祸国殃民的祸水了。
明明她什么也没做的说。
月黑风高杀人夜。
“怎么样?你感觉到他们的气息了吗?”漆黑的夜里,一双发亮的眼睛,犹如黑夜里的鬼火,看着尤为恐怖。
斗姆看着手里的水晶球,里面的光亮时暗时弱,忽然一阵寒光,大盛,他立刻激动地大喊,“我找到了。”
斗琅立刻就凑了过来,欣喜若狂,“在哪里?在哪里?”
斗姆看着远处闪过沉思,“在远处有两道光芒,是他和她。”
斗琅眼里闪过惊悚,“是那个男人,他那么强我们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那个男人的恐怖,就算过了几万年还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