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你不要这么说，你一定会没事的。”小瞳死死地扣着皇甫凛的手，痛楚无声的蔓延。

弗兰克再也听不下去，掩面出了病房。

“放心吧，我和洛云帆已经达成了协议，倘若这次我成功，洛云帆会放手，而万一失败，那么我只能将你交给他。小瞳，你可知道，将你交给他，我有多么的不甘，可是我不得不这么做，我要保证，即使我不在你的身边，在你孤单落寞的时候，也能有一个人可以依靠，而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小瞳泪如泉涌。正是因为有了你，我才明白，生命中经历的一场爱情，也是唯一的一场，是那么的刻骨铭心。想忘忘不掉，想恨，到头来，却发现不过是自欺欺人。他精心的安排，甚至考虑的如此长远，连他不在之后的事情都考虑在内。

“凛，你要记住，我一定要看着你平平安安的出手术室，不然，我就???????陪着你。”

“小瞳，你真傻，怎么能陪着我呢，你还有囡囡，你还有许许多多爱你的人。”

“我真后悔，贸贸然闯进你的生命，却让你带着一身的失望离开。倘若我在遇到你的那一天，能预料到今天，那么我情愿没有看见你，这样你就不会因为我而承受那么多的悲伤，和痛苦。”泪弥漫了双眼，宁小瞳一字一顿，“不，我应该感谢上天，让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带给我一场如此刻骨铭心的爱情。我的生命里有了你，怎么可能再装下另外一个人。”

从始至终，我的心，完完全全，只属于你一个人。

“正因为如此，小瞳，你更要答应我，”皇甫凛强忍着难过，勉强笑着，“只有手术，我们才有继续在一起的希望。”

“不不。”小瞳依然摇着头，摇得满脸都是泪水。

不手术，起码，她还能多陪他一天是一天，可万一手术失败，那么……

她不敢想象。

皇甫凛轻轻的叹，“小瞳，你不答应我，我无法安心做手术。”

轻飘飘的话语，却是致命的一击，宁小瞳迫不得已只能点头。她含着泪，重重点头，“好，我答应你。”既然他已经决定了，那么，她就只能支持他的决定。反正，他是生是死，她都会追随。

????……

隔天，便是皇甫凛动手术的日期。

不敢让宁宁看到这样的场景，所以罗倩和皇甫窈带着她留在家里。其他的人都聚集到了手术室前，一个个都提心吊胆，却不得不表现得没有异常的样子，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进手术室前，宁小瞳一遍又一遍的叮嘱皇甫凛，“凛，我会一直在外面守着你。”

“凛，我会让你醒来之后，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我。”

皇甫凛瘦削的脸庞上一片柔和，唇角勾着笑容，反而没有平常人进手术室前的紧张，明白宁小瞳心里的焦虑，皇甫凛不厌其烦的应道，“好，我知道你在外面守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