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白沫一边吃着味道很棒的茶鸡蛋,一边抬眼瞅着坐在对面的男人,不解出声。
“那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可是,我都吃了好几年都没事啊。”白沫一听没茶鸡蛋吃急了,“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不行!”
龙昊天没再给她反对的机会,嗓音遽然变得严肃起来,“也别试图偷偷在外面买,被我发现你就等着我收拾你!”
白沫气极却又无可奈何,谁让他是为了她好?
也许是昨晚吐了胃里的所有东西,所以早餐白沫吃得很香,一桌子的早餐几乎被她一扫而空。
“走吧,我送你!”
“嗯。”
只要他不忙的时候,一般都是他亲自开车接送,站在那辆低调又奢华的牧马人前,白沫刚想伸手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龙昊天却先她一步拉开车后门,“过来,坐这里。”
“哦。”
没有问为什么,心底却莫名的不舒服起来。
一大清早,不让她以后吃茶鸡蛋也就罢了,现在连副驾驶座也不让坐了,这是打算让她退休么?
沉着小脸上了后座,白沫也没看站在一旁的男人一眼,直接把车门关上了;龙昊天仿佛是没看到她闹的小情绪,径直上了驾驶座,快速启动车子离去。
这次没有像以前那样在银行马路边停下,龙昊天直接将车开到了银行门口,白沫看着围在门口对着牧马人指指点点的同事,坐在车里有些不敢推车门。
龙昊天回头看了她一眼,径直下车将车门打开,如冰的寒眸直直地盯着缩在里面依旧不敢下来的女人,薄唇微启,嗓音不悦到了极点,“我让你丢人现眼了?”
“不是,我不想再成为议论的焦点,更不想别人拿唾弃不屑的眼神看着我,有一次就够了,我不想再承受第二次。”
刚和雷逸辰离婚的那段时间,她整个人差点在众人的流言蜚语中崩溃倒塌,那种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滋味,只有经历过才能深刻体会。
白沫的话让龙昊天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一双寒眸愈发冷冽骇人,“说到底你不过是对我没信心,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和我一辈子?”
“不是……”
白沫极力想否认,可眼睛却始终不敢对上龙昊天逼视她的寒眸。
“下车!”
冷到让人心颤的声音,让人浑身冰凉。
有多久他不曾这般对过她了?
习惯了他给的温暖和宠溺,几乎让她忘了,他曾经是多么冷血孤傲的一个男人。
抓紧了手袋的带子,使劲忍着想要喷涌而出的泪水,快速地下了车来站在一旁,抬头想要开口,眼前的男人使劲关上车门,然后迅速钻进驾驶座,牧马人犹如离弦之箭,快速地驶离了原地。
心底的酸痛再也无法压制,化为滚滚泪水翻涌而出,犹如断了线的珠子,顺着白皙得失了血色的脸颊滚滚落下。
身后,热烈的不屑的议论声一句接着一句传了过来,更是犹如在伤口上撒盐,让白沫痛得直接蹲下了身子。
“刚刚那男人是谁呀?她新交的男人?”
“肯定是,不然一大清早谁会送她来上班。”
“这么说都已经住在一起了?”
“哼,刚离婚才多久就和别的男人上了床,果然也不是什么好鸟。”
“郑姐,你这是羡慕呢还是嫉妒呢,同样是离过婚的,你怎么就没她这么好的运气,甩了一个白马又冲出来一匹稀罕宝马,丢了颗芝麻人家可捡了个元宝。”
“我撕了你的嘴,她是什么货色?能和我相提并论?”
被叫着郑姐的话刚落音,一个声音就插了进来,“我家小白当然不能和你相提并论,你一个要什么没什么女人没什么你就有什么的又老又挫又矮的穷女人怎么能和她比?”
“顾初夏你骂谁呢?”
“骂的就是你!”顾初夏大步从里间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不屑地嗤笑,“怎么着,想打一架?”
“你这个小贱人……”郑姐是气极了,顾初夏可谓是字字如刀似剑戳她的心窝窝,丈夫之所以和她离婚就是厌倦了她,找了个比她又年轻又漂亮的三儿,此刻心里被顾初夏烧了一把火,张牙舞爪地直接朝她扑了过去,眼看就要抓着顾初夏的脸,却在下一秒,她的胳膊被抓住,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只听见‘啪’的一声响,紧接着,大堂内就成了杀猪场,死去活来的嚎叫声不绝入耳。
顾初夏看了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的女人一眼,凌厉的视线扫过站在一边刚刚议论纷纷的另外几个女人,警告道,“如果再让我听到你们对白沫说三道四,我就卸了你们的骨头!”
站在一旁的几个女人虽面有不郁,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吭声反驳。
且不说她这厉害的身手,平时就连行长不招不惹的人,她们又岂敢主动招惹?
也顾不得趴在地上跟猪嚎的同事,几个女人赶紧回了里间。
顾初夏赶紧跑了出去,看着蹲在那里流泪不止的女人,一把将她扶起,也没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带着她去了更衣室。
瞅着她换好工装,这才犹豫着开了口,“他是不是不想要孩子?”
白沫抽了一张纸巾擦着脸上的泪水,听到顾初夏这句话,动作一顿,好半天才说道,“我没跟他说。”
“没说?”
顾初夏一愣,“你们到底怎么了?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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