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澡,穿好衣服后,还是顾宁先回去,冷少霆就在酒店里等她电话了。
顾宁忽然觉得,他们这样好像偷、情啊!
呸呸呸,什么偷、情啊!他们本来就是情侣关系,虽然说偷偷摸摸的约会,但是不算偷、情。
出门之前,冷少霆抱着顾宁狠狠的吻了一番,直到她快喘不过气了才放过她。
顾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个男人,还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宁宁,你知不知道你瞪我的眼神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别有一番让人想犯罪的风情。”冷少霆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欲、望的波动,真担心一个控制不住,就要了她。
“你······”顾宁一阵恼意,落荒而逃般跑出房间了。
顾宁刚出酒店,就接到了白老的电话,顾宁脸色顿时一苦,定然是白雪妍告诉了白老她在G市的事情了。
白老的来电,他自然不可能不接了:“白老”
顾宁话一落,就传来白老指责的声音:“你这丫头,来了G市也不和我这老头子说,要不是雪妍告诉我的话,我还不知道呢!”
顾宁汗了汗,解释道:“我是带着我妈妈和二姨来走亲戚,顺便玩玩的,因为没有时间,才不和您说的。”
“那今天你们有时间吗?”白老问道。
顾宁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要是说有的话,对方定然就要安排饭局了。
顾宁不想麻烦人家,而且也不方便,所以就说:“已经定好票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那好吧!这次就算了,下次来的时候,有时间得联系联系我们几个老头子,吃一顿饭也好。”白老也没有强求,很善解人意的说道。
“好”顾宁应道。
海市,唐家。
这天中午,唐家来了一个客人,是唐海峰的朋友,一位来自港外的大学教授,赵易儒。
在赵易儒知道唐云帆的事情后,便想到一个可能性:“我倒是觉得有一个可能性,就怕你们不信。”
“什么可能性,说说。”唐海峰一听,急切的问道,管他信不信,先听了再说发,凡事有一丝的可能性,就不想错过。
大家也都纷纷望向赵易儒,满是期待,赵易儒说道:“我听人说过,有一些人明明没有事,但是却昏迷不醒,是因为他自己不愿意醒来。这种人往往有一个很深的执念,因为他陷入了自己的执念里,就会让他不想离开那个梦境,所以才会昏迷不醒。”
“这不是迷信吗?”唐云航表示不相信,迷信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不可信的。
“说不定,真有这个可能呢!”唐海峰是老一辈的人,某种思想还是有一定的封建观念,比如迷信,他虽然不信,但是也没有完全不信。
也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
全明楷眉头却紧紧的锁了起来,要说执念的话,那么唐云帆最深的执念,就是十八年前的那段记忆了,多少次唐云帆为了这段记忆几番失控难受。
“赵先生,那要是这种情况,怎么样才会醒呢!”全明楷问道。
“要是他的执念里是一件事,那就帮他完成了,然后就不断在他耳边说,他听到了会放松自己,让自己醒来。要是他的执念里是一个人,那么就需要这个人在他耳边不断的和他说话,他听到了也会醒来。”赵易儒说道。
“要是真的有这个可能的话,那我们也不知道云帆有什么执念啊!”曹锐华说道,虽然他不相信,但是只要有一丝的希望,他也不想错过。
“是啊!我们都不知道啊!”
大家纷纷附和道,毕竟这么多年来,唐云帆也没让人了解过。
“要是不知道执念,是不是就唤不醒他了?”唐云蓉担忧的问道。
“不一定,也可以一直找人陪他说话,说一些对他来说比较重要的事情,比如集团上的事情,没有他不行,也有可能会醒来,但是就是没有提到他的执念来得有用。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测而已。”赵易儒说道。
虽然是猜测,但是他却觉得很有可能。
本来全明楷纠结要不要说的,但是现在,为了自家BOOS的安危,他是不得不说了,哪怕,这些只是赵易儒的猜测而已。但是唐云帆昏迷不醒,真的是耽搁不起,于是便说道:“我想,我知道二少的执念。”
全明楷虽然认为就是这件事情,但是却不敢把话说得太慢,凡是都会有意外,要是他把话说得太满了,最后不是,又该如何?
“什么?你知道?”
闻言,大家纷纷惊讶的望向全明楷。
全明楷点了点头,郑重的说道:“虽然我不是百分之百的确定,但是却觉得八九不离十。其实,二少去F市,是为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也一直是二少心中的执念。”
“什么执念,快说说。”唐海峰很是激动,立即催促道,只要知道执念,就有办法了。
“是啊!快说说。”
大家也催促道。
“是顾宁和她母亲”全明楷说道:“大家不是都觉得顾宁和二少长得相似吗?其实,顾宁就是二少的亲生女儿。”
“什么?”
闻言,众人顿时震惊的瞪大眼睛,顾宁就是唐云帆的亲生女儿?
震惊之后,就是激动和欣喜。
他们对顾宁本就好感倍加,顾宁已经是他们唐家的干孙女,他们也没说要将她当家人看。要是顾宁是他们家亲亲的孩子的话,那就最好不过了。
最主要是因为要是这样的话,唐云帆终于有自己的孩子了。
唐云帆的婚姻一直是他们心头的心病,怕他一个人孤独终老。
而且,他们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多了一个人来抢家产这种想法。
且不说钱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串数字而已,他们更加重注的,还是亲戚。
就算继承人真的是顾宁,他们也不会有意见的,因为唐家的这一切,本来就是唐云帆打下来的,给他的女儿继承,名正言顺,他们不过都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而已。
“你,你说的是真的?”唐海峰又激动,又紧张的问道,生怕自己听错了,会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