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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陈长官醉酒

第一百五十章 陈长官醉酒

学校的传言,虽不知陈月娥用了什么方法,但总算四哥没有再来找她的麻烦。

她现在与陈月娥的关系若即若离,就为了防着她突然心血来潮再想个什么点子出来。到时候,就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么幸运能逃脱掉了。

这段时间,她算是看明白了,白灵这个女人被四哥保护的彷如掌上明珠,而她却成了过气的时装,置在衣柜的最深处,丢之可惜,穿之乏味!

经过那些事,她与四哥儿时的情意也只能成为回忆!

就连三哥现在都会时不时的来敲打她几句。

那个女人......

忽地一阵奇怪的想法飘过脑海,顿时她嘴角向上一勾,“四嫂,你陪我一起去吧!”话落,她越过四哥,便把白灵拉起来。

白灵一怔,顺手抹掉了她的手。

她不清楚七小姐葫芦里面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可让她们三个女人将陈长官扶进客房去休息,总是不妥!

再说了,这两个女人的心思,不问她也能猜出一二。

绝不能顺了七小姐的意思,可总要寻个妥帖的借口才好!

就在她踌躇之时,袖口被轻轻的扯了一下,低头正对上那双浓黑乌亮的眼睛。

范仲白示意白灵坐下后,又瞥了一眼门口的小厮。

顿时,小厮跑到陈长官的跟前欲驾着他朝门外走,却不料被陈长官一把推开。

随后,陈长官踉踉跄跄的直冲着她们的方向扑过来。

转瞬间,陈月娥一把拉住他,自言自语道:“哥哥,你喝多了,还是我扶你去休息一下。”话落,她白了范宜晴一眼,这才扯着醉得连路都走不直的哥哥朝外走。

突然,陈长官一掌撑住门栏,陈月娥一个趔趄彷如也跟喝醉了酒一般,险些撞到门上。

她疑惑不解的盯着,哥哥努力睁开的迷糊双眼,正刺拉拉的瞟着范宜晴。

随即便心下了然,赶紧附耳说了几句。顿时,陈长官好似一只被驯服的野兽,乖乖由着她牵出去了。

可是他的身形过于高大,压的陈月娥侧弯了腰,使出吃奶的劲头,都没有让他移出门口。

但她还是咬紧牙关硬撑着,她暗自腹诽:原来哥哥喝醉就是现在的样子,还好她跟着,否则这段时间的处心积虑就会在范宜晴哥哥面前大白于前。

到时候,传到嫂子哪里,可怎么办?

就算她的哥哥同意了,以她对范宜晴的了解,绝不会答应做哥哥的外室。

两姐妹关系融洽时,范宜晴憧憬着有朝一日能嫁给上官宇飞,对她来说已不算什么秘密了。

虽然她觉得那是痴心妄想,但是也不足以令范宜晴改变心意。

就在她思绪纷飞之时,范仲岐赶紧冲过来,扶住陈长官的另一边。

她没多想,便与他一起将哥哥搀出去了。

随着门关,屋里只剩下最熟悉的陌生人。

一阵静默后,范仲邺终于坐不住了。

他心知,七妹已不是从前的七妹,就冲陈长官出去时的那个眼神。他笃定,七妹早晚得是他的人,不如趁此缓和缓和与七妹的关系。

突兀的‘呵呵’两声,引得正低头转着手里茶杯的七小姐抬起头,瞄了范仲邺两眼又低头转着茶杯,以此打发拍卖会开始前的闲余时间。

对此,范仲邺并不生气!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大堆。

七小姐只当他的话是空气!

虽说这屋里就剩下四个人,大哥又没点名点姓,她怎会知道,平日里拿眼眶瞧他的大哥,这番好言好语是对她唱的。

过了好一会,屋内人竟无一人接话,范仲邺尴尬的笑了笑。

“七妹,最近你的学业怎么样?”

这句话对于七小姐简直就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大哥居然关心她的学业了!

她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不劳大哥操心!”

范仲邺一愣,“我听说你们学校前阵子传什么姨奶奶上学的传言,七妹那是真的吗?”

他也是前阵子听自己的姨太太唠叨了那么几句,这会子却是没话找话的提了出来。

顿时,七小姐眼睛彷如啐了毒般的怒视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范仲邺并没发觉,依然自顾自地的夸赞道:“像我们七妹,才是大家闺秀,那些姨奶奶怎么配得上跟我们七妹同上一所学校。”

随后,如痴心妄想之类的话他霹雳巴拉的说了一大堆。

直到七小姐的脸色从红润变成煞白,又变成了猪肝色。

他才顿觉不妙!赶紧瞥了范仲白一眼,依然一头雾水!

这是怎么了?他哪句话说错了?

忽地,他瞪大了眼,瞄了一眼白灵又瞄了一眼七妹,恍然大悟般的暗自懊悔!

他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把自己扔坑里了。

这时,七小姐挖苦道:“真没想到,只喜欢钞票的大哥,也喜欢女人嚼舌根的那套把戏。”她一点情面没留的怼回去。

闻言,范仲邺轻声斥了一句,“真是没大没小。”

已然得罪了七妹,他也没必要放下身段,虚以为蛇。再说了,能不能当上陈夫人还两说呢?他可是听说过,陈长官家里的那只母老虎,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就算七妹有幸成为陈长官的外室,若是没有他从中游说,过母亲那关她想都别想。

还不是得扫地出门!

想到此,他觉得自己越发的伟岸了几分!

他挺了挺胸脯,“难道这传言与七妹有关?”

霍地,范宜晴拍桌而起,怒指着他,“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七妹,干嘛这么激动呀!”他放缓了语速,“难道是做贼心虚?”

闻声,范宜晴怒指他的手颤抖着,‘你、你、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囫囵的话。

她气愤至极,完全不明白大哥为何如此?

往日在府里,她与大哥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就连大哥私底下克扣下人的工钱,她也只当没看见,从未在母亲面前告过状。

忽地,她心下明了。

同在一个屋檐下,谁还不知道谁那点遭乱事?

“大哥,我听说你在外面置的外宅,正闹着要搬进府里要个名分。”她顿了一顿,“也不知道大嫂知道了会不会同意?”

范仲邺一噎,斥责道:“七妹,我劝你还是先把你自己的事情搞清楚,再操心别的。”

他故意高声喊道:“四弟,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