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森点了点头,也不犹豫,直接飞身下去。他跟在寒风凌澈身边这么久,知道寒风凌澈肯定是发现了机关。寒风凌澈闭目,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找到了……
只见金簪从寒风凌澈的手中朝着一个上面的一个岩石迅速飞去,只听“岩石发出“咔吱咔吱”金属摩擦的声音。然后就没有箭再飞出来了。
听声辩位,“漂亮!”暗处的钟玄微忍不住拍手叫好。“什么人……”钟玄微这一叫彻底的暴露了他和虞林生,寒风凌澈一行人都拔剑,随时准备战斗。“是我,是我,嘿嘿嘿……”说着钟玄微一只手拉着虞林生,一只手抓着藤蔓飞身到寒风凌澈面前。虞林生黑着个脸,他真的在怀疑钟玄微真的是武林高手吗……
“林生!”虞欣惊讶的看着虞林生,“你怎么在这儿?”虞林生看脸虞欣,没有好气的别过头:“这个就得问你了。”虞欣看到虞林生来了终于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好弟弟,别生了。”
寒风凌澈见虞欣对虞林生的态度心里有些吃味,冷冷的瞟了一眼虞林生,全是把他记住了,才示意手下的人别动手。至于钟玄微,虞欣完全把他忽视了。钟玄微有些不高兴:“我说徒儿,你怎么不关心关心师傅呀,师傅可是会伤心的。”
虞欣白了一眼钟玄微,没好气道:“谁认你当师傅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没良心的小兔崽子,你的剑法谁教的!”钟玄微有些沮丧的说。“爱谁教谁教,又不是我非要学的。”
“你你你……”钟玄微被虞欣气的话都说不出来,要不是看在虞欣筋骨奇特,是个练武的好胚子,他才不会把这套剑法传授给她呢。寒风凌澈听着他们的谈话,不由得高看钟玄微几分。刚刚他们就在不远处,而他却没有发现,虞欣的剑法又是他教的,看来这个人不简单。
“好了,我们先下去吧。”寒风凌澈提醒他们,毕竟他们还在悬崖峭壁上,呆久了浪费体力。“等等,你们把这个吃了吧。”张若有些不情愿从要相信你拿出一个瓶子,然后把里面的药分发给了每一个人,就是没有给虞林生。唉,真浪费,他为什么要跟莫森过来呀。
“你为什么不给我避毒丸……”虞林生本来都已经把手伸出来了,可是张若就是不给他。张若撅着嘴,不削道:“你不是医术很高明的吗,自己想办法去。”
虞林生愤愤的收回手,恨恨的盯着张若,然后从腰间拿出一个小袋子,吃了一颗里面的药丸。“避毒丸?”莫森边吃边问,虽然心中有疑问,但是谁都相信张若不会害他们。“这是避毒丸,是我专门研制出来预防中毒的,这里面我们谁也没进去过,还是小心些好。”
没有了机关的的阻碍,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崖底。莫森取出寒风凌澈的折叠轮椅,然后跟在寒风凌澈后面。
众人一来到崖底周围的气温瞬间就低了好几度,虞欣冻得嘴唇有些发紫,虞林生很贴心的把自己的衣袍脱下来,披在虞欣的身上。寒风凌澈余光看见这一幕,冷笑,果然如此……同为男人,他很清楚虞林生的眼神,没想到他也喜欢虞欣。
但是他看虞欣的样子似乎并不知道虞林生的心思,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大家都累了,原地休息一下,倪森,你生点火取暖。”
得到寒风凌澈的命令,所有人都原地休息,寒风凌澈坐着轮椅缓缓的朝着虞欣的方向走去。虞欣见寒风凌澈过来了,自顾着和虞林生说话,也没有起身和他说话的意思。寒风凌澈知道虞欣不怎么待见他,所以只是来到她身边,并没有自讨没趣的同他们说话。
张若和钟玄微,作为同龄人,性格也相似,很快两人就无话不谈。一个说教他基本的医术,一个说教他基本的防身术,两人聊的好不热闹。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才认识,可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已经是老相识了。
寒风政本以为虞欣看到碧儿的手指头后会主动找他,可是并没有,在回到百香楼掌柜把虞欣拖给他带的话给他说后寒风政就准备再等寒王府。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寒王府竟然没有人,寒风政觉得事有蹊跷就派人去查,没想到寒风凌澈竟然被刺杀坠崖了。
果然是天助他也,可话虽如此说,他刚到凌城寒风凌澈就被刺杀,如今生死不明,在整个西楚除了他,还有谁非杀寒风凌澈不可呢。
莫非……不可能,不可能,寒风政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不可能是他,于公于私他都不可能会杀寒风凌澈。他无权无势,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就把寒风凌澈逼的跳崖呢!
寒风政说的他,叫寒风沐,西楚四皇子,比寒风凌澈晚出生一刻钟就成了四皇子。也就差了一刻钟,一个被西楚皇帝视为心头肉,一个被西楚皇帝视为不详人移居他乡。因为寒风沐一出生生母就死了,钦天监的人说寒风沐是一个不祥之人。当时所有大臣都劝西楚皇帝处死寒风沐,可是西楚皇帝不忍心,就将寒风沐外放到离京城最远的襄城。
二十几年来,整个西楚都快忘记西楚还有一个四皇子了,所以寒风政觉得不可能是寒风沐,也不会是他。
襄城,大殿之上,一个带着面具披头散发的人坐在主位上听着跪着的人禀告。
“回禀主人,刺杀寒风凌澈的人回来说,寒风凌澈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尸骨无存了。”
殿上之人一听,突然大笑起来,声音听着十分嘶哑,就像是乌鸦的叫声一般刺耳。“是吗,不是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吗?尸体呢?就一个尸骨无存他暗阁也想得到佣金?是不是都觉得我在这襄城无权无势,就没长脑子,很好糊弄了?”
“属下不敢,只是暗阁的人确实是这样说的,属下,属下……”
“滚下去……”殿上的人暴怒,顺手将桌上的砚台扔在了殿下之人的额头之上,殿下之人如释重负般的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寒风沐看着这空荡的大殿大笑,没错他不服,凭什么,凭什么同一天出生差别为何如此知道,谁也不知道这些年来他是怎么度过的,如果不是有那个女人援助他可能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