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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开她的嘴

跟沉家父母碰完面,接着就是两家人元旦一块吃饭。

因为当年不告而别,程母这次没好意思让现在的丈夫过来,饭桌上也缩手缩脚的尽量降低存在感,而她大伯一家跟沉父沉母都是老实简朴的人,除却头次碰面的些许生疏,两方交谈间的气氛倒也算融洽。

饭毕后商量正事,沉父沉母的意思是在生孩子前就把婚礼办了,这样于女方的名声要好得多,大伯没什么意见,只说让她自己决定。

而比起这个,程星灿更在乎另一个问题,闻言抿唇一时没接话,脑海里快速组织合适的措辞欲回绝。

她一皱眉,沉倬知道她在想什么,心下嗤笑,还得替她开口:“等生完孩子吧,先把证领了也一样。”

“好歹是自己的婚礼,不得等人新娘子卸货瘦回闪电嘛。”

说后一句时,语调戏谑,小腿肚当即挨了一脚,他面不改色,生生受了。

沉家父母相视一眼,又看了看低着头没说话的程星灿,摇头感慨:“你们这一辈的想法,是跟我们不一样了,我看小程也是个有主意的,既然如此,那要不就让他们自己决定好了?”

问的是程星灿那边的亲人,她妈妈因为心生愧疚,自认做不了女儿的主了,表示听她大伯的,她大伯又说听她本人的。

事情就这么定了,先领证,生完孩子再办婚礼。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挺臭美的。”

晚间洗漱完躺到床上,他还纠着这一点说来说去,程星灿睡在他一侧,撇嘴不耐烦地回:“你眼瞎怪得了谁!”

她这句话一语双关,沉倬翻个身面对她,两手揉她的腮帮,贱兮兮地说:“老子乐意啊,眼瞎没关系,会找洞钻就行,一眨眼老婆孩子都有了,嘿嘿。”

最后的笑声,猥琐至极,程星灿打掉他的手:“滚一边儿去,别吵我睡觉。”

自怀孕后,她瞌睡就多了,此刻正酝酿睡意,都懒得睁眼瞪他。

沉倬不放弃,抓住她一只手塞进自己的裤裆里握住火热,咬了咬她耳朵:“宝贝,想不想它?”

四个月的时候,医生就说过可以适当行房,可他自诩定力好非要继续憋着,今晚喝了两杯酒就忍不住了。

这人要发起情来什么话都敢往外倒,程星灿被他一句“宝贝”恶心得汗毛竖起,没好气地训:“自己解决。”

边说欲抽出手,沉倬不让,继续借着她的手上下撸动,看似跟她商量:“就干一炮,老子保证不乱来。”

“信你就有鬼了。”

“操,老子对天发誓。”

孕期激素变化,程星灿只会比他更敏感,那经得起他一而再的挑逗,往他小臂挠了一把撒气,忿忿地捶床警告:“伤到孩子就等着你爸妈打死你吧!”

听她妥协,他露齿一笑,往她嘴唇香了一口,温声纠正:“得改口了,是咱爸妈。”

她扭过头去,给了他一捶,支支吾吾地反驳:“狗屁,一没婚礼二没扯证的……”

“呵,要当哥的老婆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他早有预谋,洗完澡没穿衣裤就上床,唯一的内裤一手扯掉,健壮的躯干赤裸裸地暴露在她面前,胯下昂扬的物件尺寸惊人。

他扶着前端小心地戳了戳她的小腹,舌头舔了舔嘴角,笑容得意:“明天就扛你们娘儿俩去民政局。”

程星灿生理性地并拢两腿,目光避开拒看他的淫荡,“少给自己脸上贴金,谁稀罕当你老婆……”

想骂人,说话声却软了,沉倬展开四肢悬在她上方,勾了勾嘴角:“继续嘴硬,看老子怎么撬开你这小嘴……”

说着一手掀开她宽松的睡裙,再不慌不忙扯掉浅粉的底裤,指尖按压着冒热气的洞口,浮夸地感叹:“果然嘴馋了……”

她呼吸一紧,掐了把他的小臂,“要做就做,少逼逼你那些骚话……”

“啧啧,等不及了。”

“你好烦……”

他那根东西粗,立刻冲进去是不行的,没直奔主题,沉倬俯下身吻她,手掌伸到她胸部大肆揉捏,含笑打趣:“还没生就变大了……”

提到这,程星灿就来气,恼骂道:“你混蛋,都怪你……”

要只是胸变大就算了,偏偏其他部位也跟着发胖,光裤子都加了一个码。

总归就是吃太好又没个节制。

“怕个毛,等卸货了,老子天天陪你练,一天干上几个来回,保管叫你日渐消瘦。”

不得不禁欲的男人,只有靠畅想将来才有点盼头了。

程星灿对那段被他反复折腾的日子记忆犹新,毫不留情地打击他:“想得美,你以为生完就没事了吗……”

养孩子才是真费神,到时哪有空呢,可不就是做梦嘛。

他笑容放浪,态度更积极:“时间这东西,挤一挤总有的。”

“老子可以不吃不喝不睡觉,可唯独干你这事绝不落下。”

“……你就是禽兽。”

“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

程星灿无话可说。

长指探到她阴部,见前戏做得差不多了,沉倬掰开她两腿,扶着胯间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缓慢挺入,亏得前面屁话说了一堆,到开餐时却见怂了,生怕万一真伤到孩子,抽送的力道轻了又轻,不得劲地桩送十多下后,挫败地抽离躺到她一侧。

对他来说不过瘾,于程星灿来说却正好,正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他却突然不做了,哪里肯依,眸色含春瞥了瞥他,嘟囔说:“这么两下就不行了,生锈了不成……”

“操,等你生完那天,老子非让你见识下还行不行。”

“自己坐上来,小心点。”

为今之计,也只有自己动了,她嫌弃地撇了撇嘴,爬起来跨坐到他身上,后者自觉扶着粗长的阳根,她两手撑着他健硕的胸膛,撅着的屁股只管往下沉,跟他要插到底才痛快不一样,她只要吃进去半截就够了,一前一后地扭起两片屁股,哼哼唧唧地叫唤,沉浸其中面露愉悦。

沉倬手扶在她腰两侧,叫她慢吞吞的动作弄出一头汗,却绷紧了下腹不敢轻举妄动,切身体会了什么叫自作自受。

程星灿看得出他难受,偏还故意问:“不舒服吗……”

“没有……”

他矢口否认,坚决不看她动情时妖娆的脸,皱眉催促:“快点。”

“这种事,急得来的嘛……”

以前她催他,也不见他就能立马射。

仗着有恃无恐,她一挑眉:“嫌慢,自己动呗……”

“操。”

他憋红了脸,冷声威胁:“程星灿你等着,有你求老子的时候……”

那也是几个月以后的事了,轮不到现在的自己操心,程星灿低下头,看彼此连接的部位,深红的器物撑开粉肉,一截陷入肉中,一截暴露在空气里,她空出一手,指尖戳了戳圆硕的睾丸,下方的男人瞬时倒吸口凉气,咬牙切齿地瞪她:“老子对天发誓,绝对要干哭你……”

“哼。”

她不屑地翻了个白眼,玩闹有二十多分钟没力气才放过他。

终于等到人爽够,沉倬急忙把人放倒在床上,边走边撸骂骂咧咧进了卫生间,脚步匆忙背影狼狈。

到达高潮气力耗尽,她虚虚躺在床里,撑不住睡意来袭,阖上眼很快沉入梦乡。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