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他们走了，王氏兄弟还在疑惑地看着申震腾。
“申总，刚才那孙子的话什么意思？”王军沉声问道。
申震腾微微摇了摇头，说道，“王总，李牧那小子诡计多端，我也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申总，今晚的事情该不会也有你的身影吧？”王磊皱着眉头说道。
申震腾皱了一下眉头，沉声问道，“你们什么意思？”
“我们没什么意思。”王磊说道，“今晚咱们本来是谈合作的，后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李牧那孙子临走了又放下那样一句话，我们很难不怀疑。”
“你们认为，今晚的事情是我搞出来的，为的是在合作谈判中占据主导权？”申震腾冷笑道。
王氏兄弟没说话，但是表情却好像再说，难道不是这样吗？
顿时，申震腾冷笑连连，说道，“你们应该知道我和李牧的竞争关系，就算我今晚的事情真的是我安排的，你们觉得我会找李牧来帮忙吗？”
王氏兄弟顿时愣了一下，他说的好有道理啊，我们竟然没法反驳。
“算了，我也没什么跟你们好解释的。”申震腾说道，“既然你们对合作有异议，那就改天再谈吧。”
说完，申震腾转身走出了包厢了。
“哥……”
王磊刚要开口，王军却寒着脸看向了在场的众人，阴狠地说道，“今晚的事情谁也不许传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王军也迈步走出了包厢了。
……
李牧他们回到包厢后，蔡益农已经睡着了。
“李董，今晚的事情真的是太感谢你了。”张庆山感激地说道。
“没事，我也不仅仅是为了蔡总。”李牧笑道。
“不管李董出于什么原因，我都要代表蔡总真心感谢李董的出手。”张庆山说道。
李牧摆了摆手，说道，“行了，今晚太晚了，改天有机会再说吧。”
随后，李牧让李天骄开车把蔡益农和张庆山送走。
此时，包厢里就剩下了李牧王小聪李雪和古丽娜渣四个人了。
“李牧，刚才你跟申震腾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王小聪好奇地问道。
李牧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就是给他们之间增加一些隔阂。”
在李牧的记忆里，他看过一个关于企鹅和华艺传媒的新闻，是说2011年的时候企鹅给华艺传媒投资了四点五亿，成为华艺传媒第一大投资机构。
具体企鹅是什么时候投资华艺的，李牧就记不太清楚了。
王小聪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低着头转动着手里的杯子，说道，“李牧，我跟你说件事，你可别多想。”
“聪哥，咱俩这关系，有事儿你就直接说。”李牧笑道。
“京都不是古塔县，也不是湖城石市那些小地方，这里面的水太深了。”
王小聪慢悠悠地说着，似乎是在寻找着合适的措辞，“在京都还是低调一些的好，如果换成是我爸那个级别，又或者是王明那个段位的，今晚这事儿肯定不能善了的……
当然，我这只是提个醒，并没有别的意思。”
李牧笑着搂住王小聪，说道，“聪哥，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就是知道姓王的那哥俩儿的身份，还有申震腾也在那里，我才敢这么做的，我心里有底。”
见李牧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快，王小聪也稍稍放下了心来。
“嗯，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有底的，而且一直以来你表现的也比我成熟很多，或许这话我就不该提醒。”王小聪说道。
“哈哈，聪哥，你刚才提醒我，说明把我当兄弟，你要是什么也不说，可能我这心里就不痛快了。”李牧说道。
王小聪笑了笑，没再说什么，端起酒杯和李牧碰了一下。
……
第二天，蔡益农紧锁着眉头，头痛欲裂地醒了过来。
看到周围的环境后，蔡益农四处看了一眼，然后从床头柜上拿过了手机，拨通了张庆山的号码。
“蔡总，您醒了？”
蔡益农嗯了一声，然后说道，“昨晚我怎么回来的？”
“是李董的司机送您回来，然后照顾您休息的。”张庆山说道。
“是吗？”
蔡益农打着哈欠，回想着昨晚的事情。
“对了，我记得昨晚李董好像答应和咱们合作了？”蔡益农问道。
张庆山把昨晚的事情，跟蔡益农简单地说了一遍。
当蔡益农得知，李牧打了王磊，还逼迫王氏兄弟下跪道歉后，整个人都震惊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李牧竟然会这样做？
“老张，你在联系一下李牧，今晚我要请他吃饭，一来是感谢，二来是谈合作的事情。”蔡益农说道。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张庆山说道。
“别晚上了，中午吧。”蔡益农说道。
“好的，蔡总。”
此时，李牧正在四海娱乐的电竞俱乐部，和王小聪他们打着英雄结盟。
关键时刻，王小聪接了一个电话，是张庆山打来的。
“聪哥，嘛呢，怎么不动弹了？”李牧头也不回地问道。
王小聪没回应，李牧扭头看了一眼，见王小聪在打电话便不再说什么。
“槽，这个电话来到太不是时候了。”王小聪骂了一句，然后说道，“蔡大美女中午请你吃饭，一个是感谢，一个谈合作。”
李牧那边头也不回地说道，“别中午了，你让他们一会儿来公司吧。”
“行！”
随后，王小聪就给张庆山发了微信，并把公司地址的定位发送给了张庆山。
“聪哥，你怎么又不动了？”李牧没好气儿地说道。
“没看到我正在发微信吗？”王小聪回了一句。
李牧也不再言语。
终于，这局游戏结束了。
“奶奶滴，都怪张庆山，害的老子这局游戏输了。”王小聪一推键盘和鼠标生气地说道。
正在这时，蔡益农和张庆山从不远处走来，正好听到了王小聪的话。
顿时，张庆山脸色一阵尴尬。
“行了，技不如人，就别埋怨别人了。”李牧说道。
“本来就是，如果不是他……”
王小聪扭头想要反驳李牧，正好看到蔡益农和张庆山走了过来。
“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