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是没错,但是……”
“没有但是,她也是你女儿。”
“……好吧。”
“地点发给我,明天我就叫她过去。”
“你好歹给我一天时间跟书藏解释。”
“你怎么变这么婆妈,入赘还会改变人的性格?”
“洋子!”
“好了算了,那就后天,需要多少钱一会发给我,再见。”
电话扣断。
“入赘?”我眼神诡异地看着妈妈,我从小就没见过几次父亲,除了知道父亲的个性外对他一无所知,姐姐和妈妈也没怎么和我提起过他,“?”
“我和你爸离婚之前分居了两三年,他长得不错又很会哄女人,很快就找到了下一家,”爱日洋子耸肩,“他现在的老婆一定不知道我们还打了个离婚炮,我也没想到随便一炮还能中奖——那段时间很忙,我懒得找男人。说起来,他儿子应该和你一般大。”
槽多无口,我难得沉默了:“……也就是说我还有个弟弟?”
“是哥哥,他俩奉子成婚,”爱日洋子嗤笑,“谁知道我当初怎么会看上这种把姓丢两遍的男人。”
他长得好看呗,反正我和姐姐长得比妈妈好看N倍。
有钱的好看的,向来一对。
我摸出手机存了一下父亲的手机号,想了想输入父亲还是有点不太适应,输入爱日秉目也似乎不太对,“他,我是说我爸,现在姓什么?”
“物间秉目。”
学习让我快乐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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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让我快乐
因为想要快点回到U市,昨天晚上我定了凌晨四点的车票。走空中直线距离,从酒店到车站半个小时就足够了——但如果换成早高峰挤公交或者打车,三个小时都到不了。
飞着飞着我就有点儿掉向,越来越不确定我飞的方向到底是东还是西。虽然大半夜在空中开手机有点显眼,不过凌晨四点正是大家睡得最熟的时候,放眼向下望去,大街上一个人也没有。
我停在空中,把书包挪到胸前,翻出手机来开了一下导航,然而还没等我看清就感到眼前一白——
一束刺眼的白光直直打在我脸上。
来不及躲避,我条件反射抬手捂住脸试图挡住强光。那束白光照了我半秒,向下移动到我的书包上,泪腺被刺激得一阵酸痛,眼角不断溢出泪水,一时间泪如雨下,止都止不住。
视野模糊,我顺着光束看了看,很远处下面的楼顶上站着两个人,刚刚被强光照过眼,我也分不清他们是男是女,只能隐约看到其中人头发高高竖起——他摊开手,正和那个拿着照射灯的人说着什么。
估计是Y市英雄巡逻队……但就算看到,他们也抓不住我。英雄巡逻队又不是驻守派遣军队,政府可不会给他们配备直升机。
我向上窜的更高,一边上升一边从书包中拿出抽纸擦眼泪。温度越来越低,一会后又渐渐升高——按照最近刚刚补习的地理知识来讲,这时的我已处于平流层,和飞机一个高度了。
手机GPS信号正常,我打开电子语音导航插上耳机,径直向车站方向飞去。
━.Po18.Cοмづ
“别看了,走了。”
不甚清晰的人影瞬间升高消失,相泽消太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他关上探照灯塞回背包,走向角落开始新一轮排查,“那么大个人,在你头顶你都发现不了,你说你还有什么用。”
“谁会闲的没事望天,看星星吗?”
山田阳射耸耸肩,他摁开耳机,节奏感极强的摇滚乐再度自耳边响起。
“你怎么不把ta瞪下来。”
“掉下来会死,那是个学生。”
“你认识?”
“是上个月报道的那个爱日。”
“OOOOH,是她?来Y市看学校的?她果然报了雄英,那就让她——自由地~飞吧!”
“……你声音太大了。”
虽然强光下看不清脸,但相泽消太基本确认,刚刚天上那个,和昨天闯入雄英校园的女生是同一个人——在新干线事件中解决了河内重胜的爱日(隐藏)。
相泽消太昨天下午还在想那女生的脸怎么看着那么眼熟,但一时间就是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后来回宿舍翻了下手机,才恍然。
没当场认出来是因为她本人和媒体拍的照片气质差距太大,视频采访她全程一个表情,偶尔看看镜头,除了几个“嗯”什么也没说。
相泽消太脑海里瞬间蹦出一个画面,少女白生生的胳膊撑着嶙峋树干,  她身体略微向下倾斜低头看他,也就两秒的功夫,她的眼神就由平静转向了一种不好形容的兴致勃勃,一时间蓝亮无比。
总之和视频里那个冷漠寡言、看起来就很难接近的女生不像同一个人。
相泽消太拿出手机google了一下『爱日』。
略过排名第一的已逝的B.N董事爱日洪。词条第二的爱日(隐藏)后面跟着的信息……相泽消太滑动着屏幕,河内重胜、永千伏杜、尾猿古三,共8名罪犯。
历届最优,值得期待。
路灯橘黄,相泽消太放下手机,他又扫视了一遍空旷的街道,他看到一只老鼠溜过马路中央,街边长椅上流浪汉翻了个身,差点掉下来。一切正常。
“还有两个小时……”
山田阳射打了个哈欠。
他今天连上三节英语,中午没睡觉给普通科的学生讲了一中午试卷——最近临近高考,普通科的学生压力越来越大。英雄科与之相比还算轻松,他们之中绝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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