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燕照西看出她有话要说,故作冷静。
他面儿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心里却窘迫不安。
流鼻血,确实是一件很尴尬的事。
“燕照西,那些避火图,你能少看就少看吧。”
看他鼻血止住了,萧拂衣这才没忍住开口。
“你身体不好,看完不及时纾解,很容易上火。”
“我看你眼下青黑,这几天都没睡好吧?”
“看完是不是还做春梦了?”你梦里自己在上面还是下面呀?
啊呸,这话就不太好意思问出口了。
燕照西耳根迅速红了,他显然没想到,萧拂衣会问得这般直白。
“我跟你说,你已经是个大人了,那些图,都是人家青少年读物,主要是起教育作用。”
“像你这种成年人,你师兄又不在,自渎多了很容易透支精力,致使身体早衰的。”
她说得一本正经。
燕照西眉色未动,只看她:“与师兄何干?”
“你和你师兄不是实践过了吗?”
当然是为爱鼓掌啊!
去他喵的,狗崽崽!还在她面前装。
有什么好装的,她又不会因为他的兴趣爱好歧视他!
不过,长得好看的人都有主了,这让萧拂衣想起来就心里酸酸涨涨的。
真可惜!
再次看了一眼燕王的盛世美颜,萧拂衣摇了摇头。
“没有。”
燕照西摇头,这种事,怎么能与师兄实践?
“你放心,我不会找其他人,”说着,他又有些不好意思,“本王会自学!”
“那你好棒棒哦!”萧拂衣忍不住想翻白眼。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真以为你是优等生,就会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吗?
萧拂衣冷哼一声,自个儿出去了。
不知道他一天脑子里在想什么。
大王见萧拂衣出去,站起来,看了男主人一眼,也屁颠儿屁颠儿跟了出去。
在女主人身边才有好吃的,它永远都是这么没有立场。
燕照西摸了摸鼻子,他不明白萧拂衣在气什么。
不是她让他好好学的吗?
不过,都流鼻血了,最近确实该停一停了。
燕王是不上朝的,但朝堂里有什么消息,他总是能第一时间得知。
比如,今儿京兆尹已经把昨日的案子写成奏折上报燕帝了。
平郡王一派以前和宁远侯肯定是穿一条裤子。
但现在后宫里菱美人怀了孕,且是最近两年唯一怀孕的人,大家对宁远侯的态度就有些不自觉地疏远了。
再加上有了相府的支撑,平郡王党也有了底气。
此事上,便没有过多的替宁远侯说话。
而太子一党,还有与严大人交好的人,则认为机会来了。
把这个案子移交大理寺,让刚正不阿的严大人去跟宁远侯斗。
就算这个案子不那么严重,严大人心里有怨气,也能让宁远侯脱一层皮。
刚好,燕帝也是这么想的。
之前侯府千金纵马行凶一案,委屈了严正清。
现在是实话补偿他了。
于是,严大人被陛下钦点审理此案,虞承恩从旁协助。
严正清面儿上看不出任何欣喜,只平静地接受了。
不过,等一下朝堂,他就主动找上了虞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