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我，我吃你，有什么区别？”卫臣问。

维妮已经开始解他上衣的扣子：“当然有，这关系到谁上谁下的问题。”

卫臣闷哼了声，揽着她的腰站了起来道：“事关主权问题，我可不会让步。”

他抱着维妮大步走到床边，粗鲁地把维妮丢到了床上。维妮笑了声，她那本来盘得端庄的发型一下子乱了，散落下来的头发洒在枕头上，反而显得更加诱惑。卫臣暗骂了一声“妖精”，他不得不承认，洋妞一旦诱惑起人来简直迷死人不偿命，何况维妮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简直无可挑剔。

卫臣脱掉上衣，露出壮实的身体，维妮看得轻松了声，道：“看不出来你还挺壮的。”

她伸手轻抚着卫臣的胸膛，感受着那强壮的肌肉下蕴含的能量，当下一双眼睛几欲喷火。卫臣拿开她的手，把她按倒在床上道：“不好意思，本人现在要吃了你。所以可轮不到你来动手动脚的。”

维妮吃吃笑起来：“就算你要吃我，我也可以反抗啊。”

“嗯，是可以，这大概会更加有趣。”然后卫臣就压了下去。

维妮哈哈一笑滚到墙边，让卫臣扑了个空。卫臣哼了声，大手伸了过去一把将她扯了过来。维妮这回倒是丝毫不打算反抗，反而两条长腿缠住了卫臣，然后两片朱唇就封住了卫臣的嘴。这下子就像把一朵火苗丢进了汽油里，卫臣只觉脑袋嗡一声响，接下来大脑一片空白，他的行为已经完全被本能支配。

起初维妮还能试着闪躲，但几下之后就给卫臣压得动弹不动。然后就是一场粗暴的征伐，大战结束之后，维妮躺在卫臣的胸口，手指轻轻在他胸膛上画着圈：“你一直在隐瞒自己异种的身份，为什么在墙头上不丢下我们。以你的力量，如果要走的话应该很方便吧。”

卫臣轻轻拨动着她的头发，说：“我隐瞒身份，是有自己的原因，并非不愿出力。但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想人类本来应该所剩无多了，能多活下来一个是一个吧。”

“我还以为是为了我呢。”维妮假装生气地扳过他的脸道。

卫臣耸肩，笑嘻嘻说：“像你这样的大美女，我当然不舍得你死了。”

“真是这样吗？”

“看着我的眼睛，你觉得它会说谎吗？”

维妮做了个呕吐的表情，笑道：“我才不会相信呢。”

她看着天花板，小声说：“不过，真的死了很多人啊。越是如此，我就越是庆幸能够活下来。不管怎么样，能够活着，就是好的。”

“放心吧，你会活得好好的。”

维妮突然在他胸口咬了一口，卫臣给她咬得措手不及，惊呼道：“小姐，你干什么？”

松开嘴，维妮得意地看了看自己留下的牙印，哼道：“给你留下个纪念，我现在想知道，以后其它女人看到这个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卫臣为之苦笑，他的体质特效，这样的印迹到了明天就会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轻轻摸着自己的牙印，维妮抬起头：“痛吗？”

“还可以了。”

“好吧，为了奖励你……”维妮坏笑了下，然后钻到被窝里去，片刻之后，第二场战斗开始了。

天亮的时候，维妮还在呼呼大睡。卫臣下了床，看着一片狼籍的屋子摇头苦笑。昨晚真是一个疯狂的夜晚，他已经忘记究竟经历了多少场战斗。总之到最后，他已经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至于维妮，昨晚是哭着在他怀里睡过去了，整个晚上维妮都紧紧抱着他。卫臣可以感觉到她对自己的不舍和依赖，但他不能留下来。一旦身份败露，反而会害了这个漂亮的女中士。

在他穿好衣服的时候，维妮背对着卫臣道：“快回去吧，我中午就走了，不要来送我。”

“你多保重。”卫臣在她脸侧轻轻吻落，然后用坚定的意志走出了房间。这小小的房间，却足足花费了卫臣一分钟的时间，才走到了门外通道。

卫臣关上门，叹了一声，随后离开了房子。

在他走后，房间里响起维妮低低的抽泣声。

回到兵营，在大门口就看到一辆越野车。越野车旁边，一身旗袍的暮雪靠在车身处，她抬头见到卫臣，突然伸手往车厢里一捞，就把个人提了起来。那人似乎正在熟睡，嘴边还流着口水，突然给暮雪拎起，便擦着惺忪的眼睛。突然眼中一亮，他大叫了一声从车上扑下来，一把抱住卫臣大叫道：“卫，真的是你！我没眼花吧，我没看错吧。我还以为暮雪在开玩笑呢，原来真的是你这个混蛋。你跑去哪了，我们都等你半天了……”

卫臣好不容易把他推开，摇头道：“凯特森，你也没变啊。”

被暮雪从车上叫醒的正是凯特森，就像卫臣说的，他几乎没什么变化，除了在下巴处留起了一撮小胡子之外。这时暮雪走了过来，轻声道：“这里不是一个说话的地方，我们另外找个地方聊吧。”

在城郊的一个草坡上，这里可以看到阿勒河上仍余焰末消，一道装甲桥放在了燃烧的河面上，有汽车陆续从桥上经过，离开了伯尔尼。

“准备离开了呢，大家。”凯特森盘腿坐在越野车的车前盖上，伸长了脖子朝阿勒河的方向看，“在这里呆了一年多，大家都快憋不住了。我也是啊，这里什么都没有，纪律苛刻，没有酒喝，没有妞泡，我会死的啊。现在总算要解放了。”

坐在车上的暮雪没好气道：“可我怎么听说你都快把军营里的女兵给泡光了。”

凯特森立马回头：“你听谁说的，绝对没有这回事。我发誓！”

“你信吗？反正我是不信的了。”暮雪看向卫臣。

卫臣说：“凯特森的话要是能相信，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了。”

然后他和暮雪两人一起笑了起来，凯特森怒道：“喂喂，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能好好说话吗？”

卫臣摇了摇头，然后正色道：“凯特森，跟我说说黎月吧，她怎么样了。”

凯特森顿了下，苦笑道：“黎明她情况很不好啊，卫，她就是……”

“黑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