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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快点(h)

头一次被别人舔弄自己的私处,程星灿颇有些难为情,本能地并拢两腿,不想却夹住他的脑袋,后者由是舔得越卖力,牙齿刮蹭穴口两边的媚肉,舌尖探入洞中浅浅地抽插,威力竟不输他裤裆里那根东西。

甬道又热又痒,接连分泌出水儿来叫他吮吸,如同在饮用最甘甜的蜜汁,整个客厅都充斥着他贪婪的吞咽声,她生理性地身子乱扭,还在推辞:“这样不好吧…大白天的……”

似乎是喝饱了水,他从她两腿间抬起头来,手伸到茶几下面的抽屉取出个套脱裤子娴熟地戴上,薄唇还沾着晶亮的汁液。

“瞎几把矫情,又不是头一次白天干。”

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不就是白天做的,还一连打了好几炮,沉倬记忆犹新。

她嘟着嘴,扭扭捏捏地:“那能一样嘛……”

“别逼逼,让你爽不就行了,屁话多。”

说话间掰开她腿,透明的乳胶套包裹住深红的性器拨开粉嫩的软肉一点点往里推进,插入得越深,外面的层层肥美的褶皱被撑开紧紧吸附住粗大的柱身,男人深吸口气低咒了声,由慢渐快地抽送。

“说是不干,咬得倒挺紧,老子恨不得有两根鸡巴轮流操松你这小逼……”

她是说了不要,可既然他已经强势地插进来,她也没有再拒绝的理由,跟抓着根救命稻草般,甬道紧紧吸咬住他的分身,玉腿也跟着盘上强健的腰胯,果然是身体比嘴巴诚实。

“搞快点嘛……”

先前被他极尽挑逗地舔过一轮挑起了情欲,现在又被他不急不快地磨弄,程星灿难受得不行。

只想他跟以前一样,再快点,力道也狠一点,激烈粗蛮地填满自己。

“等不及了?”

沉倬就等她主动开口要呢,闻言戏谑地打趣,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手掌抓着她的一只奶球搓面团一样大力揉捏。

她细声细气地低吟,往上拱腰迎合他的挺进,双手各抚摸他健硕的胸肌,媚眼如丝地祈求:“给我了…嗯……”

“呵,果然是骚逼,放心,老子这就操哭你。”

他胳膊绕到她身后,抱起她整个人坐到自己胯部,两手抓着她两瓣屁股掰开,由下往上挺腰操干,“骚货,满意了吗?”

这个姿势,就是坐在他的粗棒子上,时时刻刻都被填满,程星灿满意得不行,小手抓着他的宽肩点头,“嗯…满意的……”

当沉倬的情妇,最大的好处就是性生活不愁,只会多喂挨不着饿。

因着女上男下的坐姿,面前就是她挺拔傲人的双乳,他色情地深嗅口她的芬芳,俊脸埋进乳沟蹭了蹭,唇舌并用舔舐娇嫩的乳肉。

程星灿仰长了脖子,注意力全在彼此身体相连的部位,两手改为拥抱胸前的脑袋,细指插进他浓密粗硬的头发里。

“再快…一点嘛……”

她撒起娇来,嗓音媚得能掐出水,他从她胸前抬起头来,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啄吻她的嘴,“小浪蹄子,满足你。”

言罢把她放倒在沙发上,张嘴含住粉唇缓缓加快抽插的速度。

她奋力推开他的脸,扭头躲避他的嘴巴,好心提醒道:“别亲…小心传染……”

她还在感冒呢。

“传染个屁,老子怕毛。”

男人不听劝阻,两手固定住她脑袋,对准她的唇强势地吻下去,她扭得越凶就吻得越起劲儿,下方健臀的攻势却丝毫不受影响,近二十分钟连续不断地桩送后,双双奔赴高潮顶峰。

次日清晨,又是在餐厅。

感冒好得七七八八的程星灿冷眼看着对面擤鼻涕的男人,没有半分同情心虚,语气平平陈述着事实:“我提醒过你了。”

所以跟自己没关系,他自找的。

手边就放着纸巾盒,他又抽了一张攥在手里,暴躁地瞪她:“吃你的饭。”

“哦。”

责任撇清,程星灿依言乖顺地闭嘴,拾筷夹了个蒸饺过来吃,现包刚出炉的肉饺,皮薄馅儿大味道鲜美,她小口地吃完一只又夹来一只。

病毒这东西啊,真正是不论贫富贵贱最最公平的存在了。

她心情颇好地点头,时不时偷瞟向对面,一想到这么个大男人今天都要抱着卷卫生纸过活,画面感太强,咬唇努力憋住不笑。

她的目光无法忽视,沉倬不得不沉下脸警告:“再看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说话声嗡嗡的,程星灿再憋不住,扭过头噗嗤一声笑出来,故意说:“柳姨买的感冒药还有,不过沉老板身强力壮,想必是不用吃药的。”

“呵,老子感冒你很高兴?”

她深呼口气,笑意压下些许,左右摇摇头“没有啊,你误会我了。”

然而,男人却不听她解释,绕过餐桌来到她身旁,捞起她放自己腿上挠她胳肢窝,皱着眉面沉如水:“不是好笑吗,老子就让你笑个够。”

“哈哈哈,别这样,在吃早饭呢……”

她胡乱扭着身子想要躲,却被摁在他身前怎么都逃不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得不认怂:“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行吧…你别挠了…等会就拿药给你……”

“真以为没法子治你呢。”

见教训得差不多,沉倬也住了手,改为捏她的腮帮,挑唇轻骂了声“小丫头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