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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节

主席沉声说道:“告诉陈飞尘同志,不要有什么其他不该有的想法,中央既然作出这样的决定,这充分说明是信任你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所以告诉他放心,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中央、还有我,还都在!我还在台上!你记清楚了吗?”

李桥立刻把主席的原话又重复了一遍,主席点点头说道:“就这么发,不要改动!按照原话发!现在就去吧,发完之后就到我这里来。”

“是!主席,我这就去!”说完,李桥恭敬微躬了一下身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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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亮,现在他一直抱病在家修养,他虽然身体有着伤病,那都是老伤,他也只是托词而已。他是看出来了,只要主席在,他就没有出头之日!

王亮已经接到了广州的消息,他是遭受了又一次重创!这是迎头挨了一记猛棍!让他半天喘不过气来。他此刻是一阵的胆颤心惊,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瞒住多久,不过应该很快,陈飞尘在那里应该可以很快就能侦查出自己!现在摆在他面前同样是两条路,一条路就是逃亡,一条路就是俯首就缚,等着主席的决定。

王亮边走边想着,他的妻子王树美则是坐在沙发上担忧看着王亮来回走动的身影。她自然也明白一些自己丈夫所做的事情,对于曾经一号的丈夫,她明白自己丈夫心态的失衡,从发号施令,到如今的边缘人物,这种境遇又有几个人能调整过来。

她看着自己丈夫如此*劳,她忍不住说道:“亮,我们还是辞职吧,我们带着孩子回老家过平淡的日子吧!我们不求其他的了,只求能太太平平过完这剩下的日子!现在全国已经解放了,也该好好过上太平日子了吧!总不能就这点要求上面都不满足我们吧?”

王亮听了怔怔看着自己的妻子,看了好久!王树美担忧说道:“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王亮苦涩摇摇头,他说道:“我还有的选择吗?你以为上面会让我脱离他们的视线之外吗?会让我和外面人接触吗?我掌握多少党的绝密!这点你不是不知道!说出去件件影响深远!上面不会同意的!”

接着王亮又说道:“何况现在我已经涉了太深了,广州那摊子已经被收拾了,接下去上面也该秋后算账了,有一个算一个!”

王树美不服气说道:“他们有什么证据?又不是你下的命令,那些人做的事情都是他们私自在广州做的!怎么能把这些事情都往你身上扯呢?”

王亮训斥道:“幼稚!你也是老党员了,你也经验丰富的很,你就不懂吗?涉及到权力更迭层次上,证据真的有这么重要吗?你看着吧,这次牵连甚广,不仅仅是我!现在不止我一个人睡不着觉,还有人会和我一样!更会有人比我还要早跳出来!”

王树美哽咽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成今天这个样子?革命到了最后竟然开始清算!这算什么革命?”

王亮低叹一声说道:“这些话你不该说,当初我上台何尝不是因为这样才上来的吗?我也是沾满了鲜血上的台!政治斗争没有不流血的!这就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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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副主席也知晓了广州事件,他却很兴奋,他说道:“我就知道陈飞尘过去准没好事,不过这次不是我,是其他人倒霉了!他就是一个瘟神,到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准有人倒大霉!我要好好合计一下,把之前的损失要补回来!既然前次把我们的人从广东赶出来,那么这次我们就要杀回去!看来主席之前的安排也不是老是成功的嘛!看看,这次,还不是所任非人么?哈哈,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感谢陈飞尘啊?!”

陈白看着刘副主席,他出口说道:“不要过于乐观,我看事情现在主动权还是在主席手里,就看主席想把这件事控制在什么程度上了?可大可小!”

刘副主席冷笑一声,他说道:“我们就要闹大点,这样才热闹啊,这样才能让各方人士上台唱大戏嘛!这样我们才能选择哪一方甚至收编哪一方!而且我们完全可以攻击陈飞尘这个点,陈飞尘有什么资格过去搅风搅雨?他配吗?退一万步说,既然广州已经结束,那么他的使命也完成了,该另派人过去主持大局了!陈飞尘再怎么样,他也只是军人,是部队上的干部!主席不是说了吗?军人不得干政!”

陈白还是担忧着,他犹豫了下后说道:“我看还是小心点好,现在主席的态度未明,我看不合适先表露自己的态度,先看看主席态度如何?然后我们再作出决定。”

刘副主席点点头说道:“就这么办!先看看主席怎么想的。”

刚说完,门外的秘书开门进来,他恭敬说道:“首长,主席请您立刻过去,他说有事情要与您商量。”

刘副主席听了微微一笑,他说道:“看吧,态度来了!主席这是有动作了,我过去看看、听听!正好也了解清楚目前广州具体的实况!”

陈白点点头表示同意,刘、陈两人一起走出门,不过刘副主席是走车前往中南海,而陈白则是坐车回家。

夜幕降临之后,主席的书房里烟雾绕绕,主席、周副主席、刘副主席、彭总、聂总五人坐着都不吭声都只是在抽烟。

不久,主席就掐灭香烟,他沉声说道:“我看就这么办吧,陈飞尘对广州现状是最清楚的,依旧让他来负责后续的工作,至于广东党政军现有干部都不适合,现在问责还没有完全结束,还不知道还有谁牵扯进去?牵扯进去程度有多大?这些我们都不知道,如果换一位同志过去,很有可能把事情复杂化,这同样会酿成不少冤假错案!我们同样要对广大广东干部同志负责!你们说呢?”

周副主席坚决点点头,他说道:“我同意主席的决定,广州历来是我南方重镇,广东地理位置同样非常重要,那里必须要尽快稳定,可以想象现在那里的广大干部群众肯定是人心浮动,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再出现什么闪失了,主席的意见我看是目前最稳妥的办法!至于陈飞尘的职务问题,我认为可以变通一下,既然有军管会,那么广东是不是可以临时改成为军管区,成立临时军管委员会?让陈飞尘担任主任,孟竹国、李广才担任副主任!”

刘副主席听了想都不想拒绝了,他说道:“这不适合,现在已经形成了成熟稳定的政府体制,如果这个时候改成军管区,这会让上下造成不必要动荡,让群众更为慌乱!”

主席也点点头说道:“嗯,确实不适合,我看就让陈飞尘同志在国务院担上一个职务吧!嗯,内务部部长这个职务很对口!有了这个让他去主持广东事务我看就很正常了!他在军委的职务就撤了吧,情报部门依旧让他兼管!”

周副主席依旧是军委副主席,他也是国务院总理,所以陈飞尘第一上级依旧是周副主席,这点倒是没有变化。刘副主席开口说道:“可是,军人不能担任军队以外的职务,这是规定,如果这样安排的话,是不是不好啊?”

主席断然说道:“什么不好?我看很好,这也只是临时的任命,等广州事情结束之后,陈飞尘的职务就会变动,这只是权宜之策,不能形成规定!就这么定了!你们看呢?”

主席问的是彭总与聂总,彭总也考虑完毕,他说道:“主席怎么说就怎么办,我没意见!”

聂总也是点点头表示同意,他说道:“我看只有这个办法最稳妥,我没有意见,我同意!”

第五百七十五章开始收摊(补昨天的)

定局,没有悬念!刘副主席尽管不甘心,但是也无奈接受这样的结果,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看到陈飞尘得利他就极度不平衡,虽然他知道这样心理很不对,但是就是控制不住。他这个时候看到主席的眼神就落在他的身上的时候,他心中一震,促使他更加没有了开口的欲望!

等了等主席见众人都没再发表看法,他方才开口说道:“那么就按照今天商议的结论办,立刻形成文件下发给陈飞尘同志,散会!”

这些自然有总理来负责处理,这点已经是不是规定的规定了!刘副主席坐在车上,他实在想不通会有如此的结果,闹到最后还是让陈飞尘成为广州主持工作!竟然还当上了内务部部长的职务,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如此太平!

想到这刘副主席决定必须要找陈白这些同志商量下,好好研究一下,他催促道:“开快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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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理回到办公室之后,他立刻动笔开始拟稿写关于陈飞尘的任命,当然还有广东其他同志职务!写完之后,总理拿起电话打给了主席,他说道:“主席,我已经写好了新一批的广东党政军领导班子的组成名单,不过,我想问一下主席,这广东一省是否以军管的形式进行管理?这点很重要啊!”

主席几乎没有考虑即刻就开口回答道:“嗯,我已经在会上说过,军管形式不合适,就组成领导小组,就设立在省委、省政府、省军区之上,我看这样的安排还是最恰当的!有陈飞尘同志当家主政,我看还是可以的,那里的情况他是最清楚的,既然这个局是他破的,那么收场也就让他来吧!就这么办吧,还有其他什么事情吗?”

总理开口说道:“没有了,主席,我这就按照您的指示办!等我写完之后就交给您过目一下,看看哪里还需要修改的地方?”

主席断然拒绝说道:“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你办事我还是很放心的,你就具体负责这件事吧,时间上要加快点,广州那里不容耽搁太久,迟则生变啊!”

总理点头脸色凝重说道:“好的,好的,就这样,主席。”说完,总理挂断了电话,他立刻坐下带上老花镜拿起笔开始重新写任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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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舰队司令部。北海舰队自从发生整顿之后,北海舰队确实被主席收回手中,看上去是陈飞尘主导,但是结果还是主席最终得利!说到这点上陈飞尘与主席孩子真是难以区别,说不上是哪一个!

顾北川依旧是舰队司令,但是顾北川已经明确站队到了主席这边,他不再是中立,也不再是因为国府原因而有所顾忌;唐静武、邢致远、刘鹏飞陈系将领则是分别担任舰队剩余前五号职务的四个职务,党委会上基本上也是陈系控制,不过舰队司令不是陈系,但对外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主席已经完全控制北海舰队。

顾北川现在也是意气奋发,主席支持让他在任命中高层舰队干部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遇到什么抵抗,基本上都是通过!唐静武等人都是相当的给顾北川的面子,这也让顾北川忘记了陈系在舰队里的真正的能量,他错误的估计自己的能力,他天真的认为主席的招牌足够让唐静武这些同志听从他的招呼了。

唐静武等人也是开着会,唐静武对顾北川很为不屑,他说道:“顾北川此人我还真是失望,本来以为他有了足够的长进,可是现在看来,这是不可能了,不要想着猪会上树了!他就是政治白痴,军事才能管用有什么用!到了现在的工作岗位上,如果这点不懂的话,不仅是他个人的问题,还会牵连到周围一大批的人!就让他这样做吧,出了问题他来负责!不过之前我们还是提醒他,他不听那就是他的责任了!现在我们关键就是争取各舰船的控制权以及后勤部门的主导权!”

邢致远自然没有异议,他说道:“嗯,我们就静静发展,什么事情由他这个司令员去顶着,我们就在他背后享福!”

刘鹏飞默默低着头,一会儿后他说道:“我直管舰队战斗力,其余的事情我不管!有你们在我可是省心不少!总之一句话,既然司令员把舰队交给我们,那么我们就必须带好,必须今后能完整把舰队交给司令员!”

“嗯,不错!”其他人都一致认可同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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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静忠在司令部里有点兴奋来回走着,这次自己的部队又完成了战前布置的任务,只要自己的部队能派上用场就是好!部队用来什么用的?就是执行任务的,否则还怎么用,又不是摆设!

郭静忠方才已经发出电报,询问是否要继续派遣部队前往广州或者其余广东地区!郭静忠甚至还在电文最后询问是否要派兵前往海南!海南是岛屿,依旧是隶属华南广州军区管辖。

好不容易等到陈飞尘的回电,给他的答复是破口大骂!电文上第一句就是:“如果你想当海南军区司令,我可以满足你!要不要我立刻让你去海南上任?简直胡闹!想造反吗?!”

郭静忠看完电报之后,他嘀咕道:“我这不是为您考虑吗?我还说错了吗?我可不愿意去那海南,去那当司令员这不是降职嘛!我可没那么傻!”

郭静忠不吭声了,这也让陈飞尘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有点担心像郭静忠这样的人,资格老,军中威信不错,带队打仗有几把刷子!稍不留神还真会给自己捅马蜂窝!想到这,陈飞尘就想到肖华、李华、张华这些人,貌似都不是省油的灯!

陈飞尘苦笑低声说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陈飞尘这是在参加朱家的宴会之后回到司令部之后的事情,在宴会上陈飞尘确实是焦点,朱家核心层都参加这次宴会,也只有这些人作陪!酒桌总共也只有一桌!总共八个人!不过朱幽怜也在其中,还是坐在陈飞尘下首,一直作陪陈飞尘,还不时给陈飞尘拣菜、倒酒,看上去更像是一个陪酒的大丫鬟一般。

酒宴上讨论的东西自然只有一样那就是朱家想乘坐陈飞尘这艘大船!言辞中甚至还有把朱幽怜也搭上的意思,这让陈飞尘有点警惕,这女色可不是这么好碰的!自己每次碰到都是有大事发生!所以一直到宴会结束,陈飞尘都没有说什么!

第五百七十六章收摊

接到总理的电话后,陈飞尘的酒意彻底消散!他的脑袋也彻底清醒。他欣喜放下电话,没想到主席会委任自己这个职务!陈飞尘坐下让小夏泡杯茶过来。

当陈飞尘喝了一口热茶后,他精神也是一振,明天中央将正式宣布并下发文件关于自己的新的任命。广东最高领导小组负责人,最高领导小组全面主持广东党政军三个系统工作,自己也是国务院内务部部长兼领导小组组长,孟竹国与李广才分别为副组长。

陈飞尘边想着边吹着飘在茶水面上的茶叶,他想到了李广才,堂堂的省委书记竟然只是在第三位,还落后玉孟竹国,不知道他知道后有如何想法?想想也真够失败的,从一号成了三号,换着自己恐怕都要那块豆腐去撞死!

陈飞尘轻蔑笑了笑,他也不是就轻视李广才,他想到主席说过的一句话,从战略上藐视对手,从战术上重视对手!陈飞尘看到的是李广才毕竟进入三人最高领导小组里,看到李广才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建议而撤职或者调离,所以说自己尽管已经算是广东一号,但一但自己在处理事情过程中发生什么错误的话,那么李广才就绝对有翻盘的可能!还真的不能掉以轻心。陈飞尘想到这他刚才接到总理电话好心情就荡然无存。

陈飞尘低声说道:“这身边还呆着这么一个伺机出动的毒蛇还真是让人感觉不舒服!现在自己还就真不能动他!至少自己在广东这段时间里是不能动,主席的意思很明确了,那就是快速恢复秩序,稳定干部群众情绪!

不久,陈飞尘轻轻咪了一口茶水后,他低喃道:“不过,我离开广州回京之后,那么倒可以动手了!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再好好过一段好日子吧!”

这个时候电话铃声响起,陈飞尘眉毛一皱,他心想:这么晚了还有谁打来电话?不会又是总理的吧?陈飞尘想想也不可能,他拿起电话说道:“喂,我是陈飞尘。”

“副总长,涂青自杀了,就在刚才,等发现已经断气了!”洪啸天在电话里快速说道。

“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好好看着的吗?”陈飞尘勃然大怒道。

洪啸天解释道:“一开始都很正常,可是他趁看守不注意,他突然撞墙,以至于脑部破裂,当场就死了!这是我的失职,我也没想到涂青死志如此强烈!”

陈飞尘心情相当的愤怒,可对于一心求死的人,再怎么看护也不能阻止的,是时间早晚的问题。陈飞尘低叹说道:“立刻好好收拾下涂青同志的遗体,在中央还没有下结论定性之前,先不要安葬!”

“是,副总长,我这就去办!”洪啸天挂断了电话。

陈飞尘挂上电话后,他长叹一声,他苦涩说道:“涂青啊涂青,你就这么想不通吗?不是和你说了吗?死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这样死太没价值了!”

陈飞尘对涂青的评价从刚来再到现在是截然不同的,从一开始的看不起到现在的重视,陈飞尘发觉涂青虽然有点直爽莽撞,但是为人也是相当的刚烈,何况他过往的战绩确定让陈飞尘肃然起敬!试问谁能与日寇十八师团血战三天三夜而能从容撤退的?综观当时国共两方,几乎就没人能达到如此的程度!

夜晚不知不觉过去了,天已经开始放亮,街上已经有了出门的行人,陈飞尘紧闭的双眼睁开了,他对着小夏吩咐道:“立即拟稿,把涂青同志生平功绩都写上,然后给我,我要争取一下,涂青虽然糊涂,但毕竟没有迈出那一步!消息也仅仅局限在一个可控制的范围之内!”

小夏自然清楚涂青的资料,他点点头沉声说道:“是,我这就去准备,写好之后立刻拿过来!”说完,不等陈飞尘吩咐就转身离开办公室。

陈飞尘刚想抽出一支烟点上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陈飞尘接起了电话,原来是总理打来的,总理问起了此次事件的主谋名单,总理想再求证一下,显然中央开始定性了。

陈飞尘立刻说道:“总理,其余的人我没有再可说的,但是关于涂青同志,我认为是不是中央可以从轻考虑一下?”

总理眉毛一皱,他说道:“哦?你的想法是什么?”总理显然已经猜到了陈飞尘想说的是什么?只不过,他想听听具体方面的。

陈飞尘说道:“总理,涂青同志虽然私自调兵攻击,但是他出发点也是扫除不稳定因素,广州四大家族确实有不听政府的行为,况且涂青同志也不清楚我当时就在那里!现在我掌握的资料里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表明涂青同志有反意!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所以我建议中央能从轻处罚,涂青同志对解放事业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这点是无法抹杀的事实!何况他的部下很多还在部队里担任要职!这对于稳定华南地区也极有帮助,也能更快促使我的工作展开!希望中央能慎重考虑我的建议。”

总理沉默一会儿后说道:“好的,你的意见中央会慎重考虑的!那么涉及到的其他同志你还有没有新的意见看法?”

陈飞尘说道:“没有了,总理!”

总理嗯了一声后就挂断了电话,显然总理要思考方才陈飞尘提出的建议。陈飞尘挂上电话后,他心想自己该做的都做了,涂青的突然自杀确实让他有点措手不及!为什么如此想不通呢?活着才有希望,人死如灯灭啊!

总理自然直接与主席通话,把陈飞尘方才的建议如实汇报给了主席知晓。主席听了之后,主席沉默少许,主席思考后说道:“既然陈飞尘同志如此建议,那么就采纳吧,不过也不能全部采纳,既然做错了事情,那么就必须要得到处分,党内严重警告吧!其他的一切都照旧吧!我们也是讲感情的,也不是六亲不认的冷血动物!既然已经走了,那么就一切就算了,就这么处理吧!至于其他人一律严办!”

总理点点头沉声说道:“嗯,好的,就按主席的指示办!”说完,总理挂上了电话。总理双手交叉搁在办公桌上,他静静想了想,他低声说道:“没想到陈飞尘也会有如此的表现,难得!第一次啊!”

总理随即命令今天召开军委会,他将主持这次军委会!早上八点三十分,军委会正式召开!总理在会上与各个常委讨论了关于广州事件的处理意见,经过半个小时的商讨之后,处理意见统一,涂青保留党籍、军籍,牺牲前依旧保留职务,对外宣布是意外身亡!这就代表涂青的追悼会将依旧按照大军区司令级别进行!

冯醒被开除党、军籍,开除军队一切职务!会上研究通过将判处冯醒二十年的监禁!这同样是从轻发落!

午饭前,这份处理意见书就下发,军队系统立刻就快速传播,很快就传遍军队上下。众人看到这些不同处理意见之后,都有一种感慨,这死去的人要远比活着的人要好的多!生不如死啊!

造成的结果是被抓捕冯醒等人几乎一直上诉,他们都高呼着不公!他们都把罪责很大一部分挪移到涂青身上!

陈飞尘是第一关,所有申述都首先要经陈飞尘的手!陈飞尘看到之后,他冷笑说道:“就从他们现在做的这些事,这些人就不值得可怜!人都死了,还往死者身上泼脏水,这有意思吗?人品素质真是差!何况他们就不知道成者王败者寇的道理吗?一群白痴!”

陈飞尘大笔一挥,否掉了这些人的申述!他还亲自打电话给了广州军区政治部,告诉政治部这件事已经决定,这件案子必须成铁案,永远不能翻案!

其实这件事前因后果高层都清楚,涂青确实要担负主要责任,但是涂青问题主席已经开口,中央也下了调子,这已经是事实,就是再怎么委屈也没有办法!一些军队干部都是叹息三声,陈飞尘作为广东最高负责人,他不同意了,那就真的没有办法!

陈飞尘都没想到,冯醒等人的家属一直在奔走上告,二十年之后依旧还在奔走,就是冯醒等人出狱之后,这案子也没能翻过来。每次到了最后都是一个答复,那就是必须要得到陈飞尘的首肯,必须要陈飞尘松口,否则这案子永远别翻!

其实陈飞尘不止一次在不同场合上对着不少军队高层说过这件事,陈飞尘原话是:“能活下来就已经是法外开恩了,按照当时的情况来看,枪毙都足够了!怎么?不服气?那么让他们来找我!”

当时不少人听了都是苦笑连连,谁敢亲自来找你啊?那不是找死吗?事实上陈飞尘也确实如此想的,陈飞尘早就决定好了,哪一家家属敢上门对质什么的,那么就出手加重那一位当事人!既然还有希望,那就成绝望吧!

陈飞尘一直还是很低调,只是重点主持军队事务,对于党政部门他基本上都是不插手,只是负责定调子,具体的都是让孟竹国以及李广才去做!李广才是恨的牙齿直痒痒!可又无可奈何!毕竟具体负责人是自己,如果除了什么问题,自己第一个逃不了!陈飞尘却可以推脱!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国庆也在忙碌中过去!一直到陈飞尘的第二个孩子出世。

第五百七十七章波澜